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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美的臉,女人的臉!
???
我在狗窩每天睜開眼,睜了幾千次,幾萬次,可曾幾時是看到一張美人臉的?我不會又是在做夢吧?夢中夢?
那張臉側著向我,距我不到半個拳頭的距離,幾乎是臉貼臉,以至於我看不清她是誰了。
我轉頭看看四周,發現這不是我的狗窩。我的狗窩沒這麼整潔,我的狗窩到處是臭襪子三角褲,我的狗窩經常是分不清地板跟床。我的狗窩也沒有落地窗,沒有這麼大的窗簾。這是哪裡?
我問自己,自己肯定是不知道,也許那美女知道。對了,這美女是誰?
我轉過頭,重新注視那張美臉,還沒看出她是誰,就見她的眼瞼動了幾下,接著睜了開來。這下兩人眼對著眼,我看著她,她看著我。
可能她的神智還沒醒轉,意識不到我是誰,所以眼睛往下轉著瞄我眼睛之下的臉龐。
“啊!”她確定我不是她的男人,嚇得驚叫一聲,一骨碌爬了起來。
我確定出她是誰了,也嚇得驚叫一聲,一骨碌爬了起來。
兩人異口同聲地指著對方說:“是你!?”
小葉雙手抱著被單,縮後一尺,膽顫顫地問我:“你……昨晚對我做……做過什麼了?”
我搔著頭,也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我……昨晚怎麼跟你睡……睡在一起啦?”
小葉突然在地上撿起她的高跟鞋,不由分說朝我一陣狠打:“你昨晚竟然把我……”她看看四周,接著說,“竟然帶我來開房,你說,你能不對我做過什麼嗎?”
我避之不及,給她尖鞋子戮了幾下,臉馬上腫了。
到現在我還沒弄明白,昨晚一合上眼,醒來後我就睡在小葉對面了,這不是明擺著,是她帶我來開房的嗎?她現在竟然反過來汙陷我,太……太不負責任了!
“打死你這個老實人,打死你這個老實人。”小葉追著我狠打。
她的鞋根,真是一把標準的批頭,又尖,又硬,戮了幾下,我身上臉上手上都給戮出血了。
看她打我的狠勁,昨晚帶我來開房的,真不是她了。
那會是誰呢,誰把我倆送來這賓館開房了?
3
實在難以想象,像小葉這樣開朗、樂觀的女孩子,兇起來竟然跟冷血殺手一般無二。
我給小葉逼到角落裡,蹲下去只有抱著頭捱打的份,絲毫反抗不得。我渾身上下都給小葉用鞋根戮開了花,鮮血染紅了我身上的衣服。此時此刻的我,一定變成個削了皮的菠蘿吧。
我最後痛得倒在了地上,乾脆裝死算了,不然真會給小葉戮報廢掉。
小葉見我倒下,嚇得愣住了,伸手來探我的鼻息。我趕緊屏住呼吸,不讓氣息噴出來。
小葉感覺不到我有呼吸,真的以為我掛了,嚇得驚叫一聲,趕緊丟下鞋子來搖我,哭著說:“衝哥,你醒醒,衝哥,你不要嚇我呀!衝哥,我沒想到你這麼不經打的,要早知道,我就會少戮你一下。你為什麼不告訴我,嗚嗚嗚……”
暈死,打死了人還怪人家不經打,有這道理的嗎?搶劫的人一刀子捅死人,他會說:“我不知道你只能挨一刀的,要早知道,我就捅你半刀得了。”
豈有豈理,女孩子都是這麼霸道無理的,還是都這樣少了根腦筋呀?
“好了,別哭了,都快給你笑死了。”我最終忍俊不禁,先拆臺,“你好凶呀,要是再挨你多打一陣,衝哥我真要掛了。”
小葉見我“活”了過來,破涕為笑,撲上來粉拳伺候:“你以為我白痴呀,我是故意逗你樂的,不然,你要死到什麼時候呀?”
她拳頭打到我傷處了,痛得我哎喲一聲叫,趕緊對她說:“別再打了,再打我就要去見毛爺爺了。”
小葉總算清醒過來,看著我渾身上下出血的傷口,心痛地說:“衝哥,你身上流了好多血,怎麼辦好呀?你打回我吧,不然我會不心安的。”
“你還好意思這樣說,拿起鞋子不分青紅皂白,就朝我身上直招呼。哼,我要告發明這高根鞋的人,為什麼把鞋根設計成這麼長這麼尖?”我滿腹牢騷地說。
“傷成這樣子,還有心情來開涮,真服了你。”小葉笑了,“你先待著別動,我去服務前臺取點止血藥來給你搽上。”說完,開啟房門下樓去了。
小葉還穿著昨天那套“海闊天空”藍色衣服,束腰敞背,身材凹凸有致,遠遠看去豐盈而高雅。
看著她走出去的倩影,我心裡想:“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