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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可她還不知足,我都不知她到底要什麼。現在的女人,邪了。咱也欠揍,見了粘豆包就抓,結果粘手上了。”
妙齡女子覺得不受聽,臉陰了。
猴子忙說:“乖乖,我可不是說你,我粘你還粘不上呢。瞧,冷若冰霜。”
女子說:“這些事不擇你們男人,是女人自己不爭氣。腳上的泡是自己走出來的。”
猴子又是一番道歉,女子悲涼地說:“你放心吧,在你厭倦那天,我會悄無聲息走開的。”。
這麼一說,猴子更是傷感,啼噓再三。梁寶一見此情此景,知道自個在這多餘了,就告辭。猴子說:“你可不能走,她肯定沒走遠,在哪個旮旯裡監視咱們。”
妙齡女子又吃了一嚇,差點昏死過去。她可憐巴巴抓住梁寶衣袖,把他當成救命恩人。梁寶心裡一陣發熱,俠膽倍增。他對猴子說:“我送她回去吧。”
女子問:“我走後她會上來吧?”
“會的。”猴子說。
“那,她今晚不會走了。”女子自言自語。
“瞧你想哪去了!她丈夫回來了。再說,我和她早就沒那事了。和你以後,我要是和她有過一回,天打五雷轟,叫我不得好死!”
女子挽住梁寶胳膊說:“咱們走吧。”
猴子對梁寶說:“你救了我一駕,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放心吧。”
外面已經黑了。兩人四處撒目,尋找那個窺視者,他們甚至周遭轉了轉,仍未發現。女子小鳥般偎著梁寶。她不抽手,梁寶也不好意思抽回胳膊,他們挽著來到車站。正好有一輛電車停下,稀稀拉拉甩出幾個乘客。梁寶對她說:“車來了,快上吧。”
“我就那麼討厭嗎?”她問。
“那倒不是,”梁寶忙說,“你路遠,大半天才來趟車。”
她任性地說:“我想步行回家,你可以送送我嗎?”
兩人默默走了一二里路,梁寶問她:“你多大了?”
“十九。”她說。
梁寶又問她工作單位,她說在省機關打字,她幾乎讀遍了中外所有的文學名著,她父母親是大學教師。
她突然說:“這是我的初戀。”
路對面有一家酒巴,一個濃妝豔抹女子坐在門口,酒巴里點著蠟燭。
女子停住,往酒巴深處看去。“裡面真清靜。”她說。
梁寶說:“我今天忘了帶錢,要不然我請你。”
女子說:“要是我請呢?”
梁寶說:“哪好讓女人請?”
女子說:“我今天不知怎麼了,”她目光灼灼盯住梁寶,“我真豁出去了。你明白嗎?”
梁寶對她說:“時候不早了,你回去吧,明天還得上班呢。”
女子鬆開梁寶胳膊,問他:“你想往上爬吧?好,你承認了。今天你終於抓住機會了,千萬別錯過。等你飛黃騰達了,再胡作非為也不晚。”
過來一輛計程車,她往路中間一站,雙手一招,汽車停下來;她對開車小夥子說了幾句什麼,小夥子開啟車門,讓她坐進去。她問梁寶:“把你送回去吧。”
司機說:“讓他自個兒走吧。”說罷,汽車一溜煙開走了。
侯躍進說:“你小子不是塊好乾糧。一開始我就看出來了,”你小子裝聾賣傻,其實一肚子猴兒。“
梁寶抵賴了半天,見賴不掉,就說:“咱和猴子是老戰友了。廣闊天地裡共同戰鬥出來的感情,你哪能理解?你又救我一把,我不去面謝對嗎?”
侯躍進說:“你愛爬就往上爬吧。我能拽住你腿不成?既然你鑽天覓縫,一門心思想當老闆,我乾脆把公司轉給你吧,也好讓你早點實現夢想。”
梁寶差點昏了過去:“那你呢?”
侯躍進說猴子搞了個勞務出口公司,讓他去當副總裁,總裁由一個兼職三十多種的老年官員兼任,最近該官員已中風住院,另一個副總裁國夫妻失諧而患神經官能症,他侯躍進實質上是總管。他馬上要去十幾個國家考察,回來後,把國內勞工賣出去,他們公司從中提成。
梁寶說:“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生來打地洞。咱這號貨,刨個洞,扒拉一口吃的就樂得滿足了。象你,國內的錢掙膩了,要出去坑坑老外了。咱命中註定打小旗兒,吃屎也趕不上熱乎的。”
侯躍進說:“你別耍熊啦,你小子野心大著吶,當我不知道?你下步有啥打算?
總不至於把公司盤出去吧?“
梁寶說他想把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