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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寶站起來要走,李子柔聲說:“性急吃不得熱饅頭。”
梁寶見她那些小避人物都搭在曬衣繩上,抓過一個就往外走。李子羞紅了臉,不顧一切上來搶,梁寶就勢喀登一下拉滅電燈。把李子摁在床上。床板喀喀響,李子央求他:“輕點兒,我媽還沒睡呢。”梁寶顧不上許多,呼天搶地,張羅得氣都不夠用了。李子咬住枕巾,一聲不吭。梁寶撥冗拉出枕巾,她又咬住他的肩膀頭,老鱉一樣死不鬆口。第一陣浪潮平息下來時,他倆聽見外屋唉聲嘆氣,李子忍不住啜泣,眼淚吧吧,溼了梁寶無毛之胸。他不禁想起侯躍進關於女人眼淚的高論,一時興起,又發起了第二次攻勢。
第二天半上午了。他倆才開門,李子媽端來兩碗雞蛋糖水,熱騰騰冒氣。梁寶見她眼圈發烏,眼睛紅紅的。就想,她一定一夜沒睡著……
常來常往,娘倆把他當成家人,啥都不避他。他倆呆在裡屋,外屋李子媽洗澡擦洗身上,水弄得嘩啦嘩啦響。梁寶還撞上好幾回。自個兒賺個紅臉,李子媽說:“小孩兒,管啥?”
李子說:“你也得注意點兒,這屋還有一個女人呢。”梁寶只是嘻皮笑臉。
一天夜裡,梁寶握了半夜麻將,輸了好幾百,又累又氣來到李子家。李子媽躺在床上瞅房梁,沒睡。李子不在。她說李子叫她大舅叫去了,估計又是要錢。
梁寶問:“你們到底欠他多少?”
李子媽唉聲嘆氣,說哪裡欠他什麼錢,這個哥哥把她娘倆坑苦了,他在外邊又賭又嫖,沒錢了,就來要,不給就罵,要麼砸東西。梁寶說他去找他要過好幾回錢,頭幾回給了他不少,過不幾天又來,他不給了,他威脅梁寶,要給他顏色瞧。李子媽說。“別理他,有錢留著幹啥不行,填他那沒底窟窿!”
梁寶坐在床邊,壓住毛巾被一個角,李子媽掉了神,梁寶抬抬屁股,讓她蓋住光潔的肩膀頭。“你累了吧?”她問。
梁寶顫了顫:“你的床彈性真棒。”
“我墊的東西多。”她說。
梁寶摸了摸:“是不少。”
“枕頭也棒。你是買的,還是自個兒做的?”梁寶問。
她把頭往裡偏偏,梁寶去摸枕頭:“是絨的,還是棉花?”
她說:“要麼,你去裡屋躺著吧,李子不會回來,太晚了。”
梁寶說:“你給我按摩按摩吧。”
“我哪會什麼按摩。”她說,“推拿,接小孩我倒會。”
梁寶說:“那就捶捶背吧。”
梁寶躺下來。她說:“其實,摁巴摁巴,我倒會弄幾下。”
梁寶依她的要求,翻過身,外衣礙事,脫下來。她從肩開始,內行地往下按,到了腰部,她拍拍褲帶,梁寶解開褲帶,把褲子持下去,她摁住他椎骨,用力,一下又一下,梁寶舒服得哼哼,她的長睡衣在他身拂來拂去,梁寶從下面把手伸進去,她嗷的叫了一聲,梁寶雙手用力,把她拉在自己身上,她掙扎著說:“你怎麼……
你怎麼……“梁寶去吻她,她早已張開口,合住梁寶的舌頭。同時,梁寶不知不覺中已經一絲不掛了。兩人都使出看家本領,酣戰了足足抽完一支雪茄那麼長的時間,梁寶一陣殺豬般嚎叫後,一動不動,四肢癱了般平躺在她身邊。她一邊擦一邊後悔說:”早知你這樣……“梁寶眼都睜不開了。她又問:”你是不是早就打我主意了?“
梁寶說是也不好,說不是也不好,便含含糊糊咕噥幾句,她後悔不迭,還掉了一氣眼淚。最後又問他:“我是不是很老了,身材也不好?”她無遮無攔,平嶄嶄亮在梁寶面前,梁寶強打精神說:“你很棒,真的很棒。”說罷鼾聲大作。
梁寶醒來時,李子站在床前。她象一位法官那般尊嚴,一句話不說,面無表情,目光刀般犀利。燈光下,他裸露在母女倆面前。李子媽背過臉,嗚嗚哭。
李子不耐煩地說:“媽,你哭啥!”說罷,大步走進裡屋,咪的把門撞上。
梁寶說:“完啦,不讓我進去啦。”
他心裡想,這小東西非得彆扭我一陣不可,說不準從此把我甩了,不過,只要咱掐住她的生命線,鬧了歸齊,她還得乖乖的跟咱。再說,咱手裡捏著一張老王牌,她這麼孝順,還能經得住她孃的老淚?這話不用咱說。人家娘倆就把啥都解決了,咱擎等著一箭雙鵰就是了。這麼一想,心情反倒寬慰起來。他在被窩裡舒舒服服躺著,李子媽不無憎恨地瞅著他。
“我咋就沒想到她會回來呢?”她一連叨咕好幾遍,“三更半夜的,她還是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