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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苦奔波了這麼些年,應該歇歇啦,就動員他退下來,由木琴接任他的擔子。
幾次三番地做工作,談心交流,酸杏就是不同意,這簡直像要了他的命根子一樣。他委屈地說:“我是辦錯了啥兒事,還是工作沒做好給公社抹了黑呢?為啥叫我退下來,得有個說法呀。”
果然,失去了耐心的公社領導給了他一個明確說法,重新組閣杏花村的領導班子,用大票悠的辦法,民主選舉新班子。
那是一個夜裡,大隊辦公室裡一盞汽燈將十幾張黨員的臉映得忽藍忽白。每個人都挺莊重地在一張寫有所有黨員名字的紙片上畫圈圈。畫完後,由公社組織委員楊賢德監督,茂林記票。
那是一個令人窒息的時刻,每個人都伸長了耳朵,屏住呼吸,聽著茂林響亮的聲音。那聲音穿透了牆壁,站在牆外的街上就能聽得到。
選舉的結果,除有兩票選酸杏的外,其餘均選了木琴,也就是去年以來忽然變得野心勃勃的原村婦女主任。
酸杏泥兒般地癱在了地上。
木琴終於達到了她的目的,應該欣喜欲狂才對。但是,當晚回到家裡時,杏仔首先叫了起來,嚷道:“娘,你哭咧?”
的確,木琴的眼眶裡閃動著盈盈淚花。
茂生恨恨地道:“哭啥哩,這回該高興呢。當大官了,更能瘋了,不瘋到大牢裡是沒完呀。”
經過了賣杏兒和交公糧兩次變故後,他把官職看成了蛇蠍,看見木琴忙裡忙外地瘋跑,就嘟噥,最後便賭氣一直不與她說話。而且,前不久,倆人竟又分床而居。茂林在鍋屋裡用木棒臨時搭起了一張床,自己夜裡躺在上面睡覺。
木琴嘆氣說:“看看酸杏的樣兒,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