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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無一人。
爺倆兒從里門進了院子,直奔四方原先的宿舍。宿舍裡的人說四方已經不在這兒住了,倆口子搬到院子東北角上靠近廁所的那間屋子了。振富又找到東北角,就見金蓮坐在門前洗衣服,四方正往一根鐵絲上晾曬。
四方倆口子見到振富爺倆兒,意外中透著驚喜。自打一家人搬到飯店,還沒有村裡人來過。
四方一家人擠住在兩間屋子裡,沒有院牆,就在靠近屋門口的牆邊臨時搭建了一個小屋子,算是鍋屋了。屋裡擺設的傢俱都是從家裡帶來的,把個屋子擠得水洩不通。振富爺倆兒一進去,便佔滿了屋地,走路時都得側著身子,要不就無法過往。屋裡飄動著一縷淡淡的香氣,像衛生香,又似香水的氣息,聞起來很舒服,卻又找不見香氣的來源。
金蓮比在家時胖了許多,想是飯店裡的油水自是比家裡要充足。她初見到振富爺倆兒時,稍微有些不自然,畢竟又間隔了太長時間的鄉情和親情,漸漸地也就放開了,熱熱地倒茶續水,不停地打聽村子裡這家那家的事體,想家的思盼完完全全地展露出來。
金蓮來後,四方求爺爺告奶奶地託人,把她安排在飯店裡打雜兒,像刷碗洗碟摘菜等。她的工資不高,卻滿能支付一家四口的日常花費,反到把四方的工資全省下來存到了銀行裡。
應該說,經過了村裡的一系列變故,四方的家庭竟比往日好得多,也富裕了很多,這是四方略感欣慰的地方之一。而且,見天兒守著妻子和兒女,心情不再焦慮煎熬,又天天喝姚大夫給配製的草藥,他的病也有了明顯好轉,隔三岔五地與金蓮做上一回兒,也算成功,似有恢復原貌的樣子。他感到滿足,對金蓮的舊事也淡忘了些,又漸漸恢復到往日的恩愛上來。但是,金蓮的眼神卻不同了往日,陰鬱中透著一絲神秘的讓人摸不著頭腦的意味兒。
倆人問起爺倆兒到鎮上的意圖,銀行就窘迫得很。振富忙道,沒啥兒哩,沒事來看看哦。替銀行把尷尬的場面遮掩過去了。
金蓮急急地去買菜了,說大半年沒見到自家人哩,今晌兒就喝上兩盅兒,好好敘敘話兒。
待金蓮走了,振富把四方拽到屋外,把銀行看病的事一五一十地講了,還問姚大夫咋兒樣,能看好這病不。
四方對姚大夫的醫術讚不絕口,說這事得抓緊治哩。不過也沒事,一定能看好呀。又說,飯店最近要找個幫廚的,你想讓銀行來幹不,我也好有個伴兒。讓他一邊做活兒一邊吃藥,村裡人也不知,這裡的人也從不過問人家的私事,一舉多得哩,病也會好得快呀。
振富一聽,心裡樂開了花兒,說幹呀,幹呀,天上掉下餡餅砸頭上咧,上哪兒去找這樣的好事吔。
這頓中午飯,幾個人都吃得樂陶陶的。振富一個勁兒地對了四方倆口子念喜歌,弄得四方倆口子也心情舒暢,銀行坐在一邊偷著樂兒。
吃過午飯,又磨蹭了一會兒,振富領著銀行再次來到姚大夫家。婦人熱熱地讓到屋裡,坐等了大半晌兒,姚大夫才風塵僕僕地回到家。
姚大夫見是杏花村的人來看病,不敢怠慢,把倆人領到自己的辦公室,讓銀行說說自己的病情。
銀行羞紅了臉,耷了著腦殼兒,任死也不吭聲兒。振富就罵他拗種兒。越是罵,銀行越是扭捏,越發不吭氣兒了。沒有辦法,振富只得自己替他簡單數說了一遍病情。
姚大夫仁慈地笑笑,說我先檢查一下吧。
他讓銀行解下了褲子,把他襠內的傢什握在手裡摸捏了好一陣子,又給他把了一會兒脈兒,說你的脈相沉弱,舌紫偏暗,似有氣血瘀滯之象。又問銀行,是不是平時也有性慾,早晨卵根兒也勃起,但不夠堅硬,蛋卵偶有刺痛,心情躁急,又不敢發作,整日心下鬱悶不暢呀。
銀行心裡吃驚,這姚大夫就好像鑽進了自己的身子裡似的,所說的病情沒一處對不上號兒的。他一個勁兒的點頭,把腦殼兒也點得暈乎乎的。
姚大夫說,這是典型的陽痿病症。房事時,男根兒勃起,必須有足量的血液去充養。一旦血液執行不暢,脈絡阻滯,男根兒失去充填,就會軟而不舉,甚或半舉而早洩,不能成事呀。
振富聽不懂他說的話,一個勁兒地傻問道,這病可好治麼。
姚大夫慢條斯理地說,也無妨,先拿幾付草藥吃,調理一下。平日裡一定要心情舒暢,別把心事硬憋悶在肚裡,慢慢也就好咧。說罷,順手開出一劑藥方:
蜈蚣18g 當歸60g 白芍60g 乾草60g
叫銀行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