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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了就有些發愣,總是盯著順猴兒的譁處看:“你叫什麼?”
順猴兒將衣領往上扯了扯,笑道:“小的叫順子。”
牡丹見他扯衣領,忙將目光收回了,顧左右而言他,待聽得呂方來接人,方道:“走罷。”順猴兒束手立著:“娘子請。”牡丹從他身邊經過,但聞得一股幽香,沁人心脾,與尋常男子用的實在大不同,實在忍不住,又看了順猴兒一眼。順猴兒嫵媚一笑,嚇得牡丹干笑一聲,忙折對往外去了。
“我聽說你家的事情已經有眉目了,還以為你不會去了呢。”呂方見牡丹果然著了男裝,領了幾個人出來,不由喜出望外。
牡丹正色道:“雖說是那樣,但有些關係總是得要理才理得清,人也不是馬上就能放出來的。能各方面平衡好,早點把事情料理乾淨也是好的。再說了,我也想去瞧瞧江南的冬牡丹。”因見呂方看著自己的眼神有些不一樣,便笑道:“看什麼呢?”
呂方認真道:“我聽說你去敲登聞鼓,實是沒有想到。幸好有人替你出了頭,若是沒有,你便得硬著頭皮撐到底,說句不怕你生氣的話,我覺得你家這情況,那是萬般無奈之下才走的路,你太心急衝動了些,已然接了我的貼子,便該再等等看看才妥當。我是不知道,否則一定會攔著你。”
呂方是局外人,又怎會知道這裡面的彎彎繞繞?就連他自己,也不過是別人眼中的一枚棋子罷了。牡丹黯然一笑:“我是太心急了,因為家裡頭收到我哥哥們的牙齒。”
“你哥哥們的牙齒?”呂方一時覺得牙齒酥了,錯眼見了順猴兒,又是一愣,只當是與恕兒一般,丫環扮的小斯。便有些奇怪,牡丹怎會帶了如此嬌媚的一個丫環在身邊,殊不知扮作男子出門去參加這種宴會,只會更招麻煩,因此委婉勸道:“那裡多的是男人,還是多帶兩個真的小廝在身邊方便些。”
真的小廝。。。。。。牡丹瞟了一眼笑嘻嘻沒有任何感覺的順猴兒一眼“已然夠了。走罷。”
呂方不好再勸,只得暗想彼時多看顧著點就是了。
蕭越西這位朋友設的賞花宴,卻是在居德坊的一所宅子裡。小廝引了牡丹與呂方踏著才清掃出來不久的青石小徑,直奔園中一座暖亭。二人入內,但見其中只有同樣作了男子裝扮的蕭雪溪一人。她正鋪了蜀紙,聚精會神地對著外頭一株正在怒放的紅梅揮毫。見二人進來,也不回頭,只道:“我哥哥他們去那邊賞雪景去了,還請稍候片刻。”
呂方過去瞅了一眼,笑道:“墨梅,凌雪傲骨,好生精神!”蕭雪溪也覺得這是自己畫得最好的一副畫,仍假意謙虛了幾句,微微錯開身,特意讓牡丹看清楚。這畫兒,最後可是要在蔣長揚那裡出現的。
好個琴棋書畫俱精的大家閨秀!牡丹一笑,自尋地方坐了。轉眼卻發現不見了順猴兒。她是知曉順猴兒是蔣長揚的人,來來去去總有章法,只是捏著一把汗,生恐被人發現而已。
不多時,有人過來道:“幾位郎君在春曉湖那邊賞雪賞得高興了,便將宴席設在那邊,著小人來接幾位郎君過去一同賞雪觀景。”
蕭雪溪忙將畫上添了最後一筆,龍飛鳳舞地寫了一首詩:“萬木凍欲折,孤根暖獨回。前村深雪裡,昨夜一枝開。風遞幽香出,禽窺素豔來。明年如應律,先發望春臺。”隨即落下墨款,蔣荷包裡隨身帶著的小印蓋了,叫小廝採兒守著等它幹了再收起來交與她。牡丹看了她那方小印,卻是擷芳主人四個篆字。
等得牡丹等人出去,採兒認認真真在一旁坐了,靜候畫幹。忽聽得一聲響,接著外頭有人罵道:“請人做客卻不打掃乾淨園子,什麼道理!”
又有人低聲溫和勸道:“小八,休要無禮。”
那小八委屈道:“公子,您跌了跤,髒了衣裳,可怎麼好?”
公子溫和地道:“無妨,不是還帶了一身麼?前面有個暖亭,且去借了地方換了就是。你去問問,看裡頭可有人,可方便?”
採兒聽見客人摔了跤,不敢怠慢,忙搶先打起簾子迎出去,問得是朱國公府的三公子,便殷勤引了入內:“內裡無人,唯有小的一人。”
蔣長義聞言,沮喪得緊。不是說蕭雪溪一個人在這裡麼?怎地就走了?一眼瞧見桌上的墨梅圖,看到擷芳主人小印,頓時來了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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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不會作詩,以上借用唐末齊已的早梅詩一首,藉以抒發蕭孔雀的孤芳自賞與希望獨佔鰲頭望春臺的自信情懷。只差2票就滿150,還有一更。
國色芳華 第184章 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