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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席公子正設法拖著他,想問您的意思……”
見或是不見?若是見了,蕭雪溪和蔣長義的事情基本上就是對手所希望達成的結果;若是不見,以後蕭雪溪這要是折回頭去尋蔣家,到底是女方,吃虧得多,蕭越西又在痛苦中輪迴了遍,最終做了艱難的決定:“請他過來。”
蕭雪溪含淚道:“哥哥,我不要!我不要!我寧願去做女冠去!”
蕭越西硬著心腸道:“你好生歇著,我是你哥哥,能替你爭取的我自然會替你爭取,就是我不行,也還有爹爹!”言罷不敢回頭,大步往外頭去了。
蔣長義還在老地方趴著,蔣長揚立在一旁和牡丹喁喁私語,小八提心吊膽地立在離蔣長揚不到三步遠的地方,警惕地盯著周圍的人,隨時準備跳到蔣長揚身邊去求庇護。蕭越西咳嗽了一聲,“令尊來了。”他看見蔣長揚的臉上露出一絲訝然來,牡丹有些不安,蔣長義的臉色則看不清楚,不過小八臉上卻是露出害怕驚惶的樣子來,猜不透。
不多時,紫衣玉帶的朱國公蔣重板毒害臉大步行來,先看見蔣長揚,再看到他身邊明顯是女子裝扮的牡丹,想到他一出宮就急匆匆來見這個不知什麼地方冒出來的女子,心中便不喜。又見蔣長揚的表情淡淡的,絲毫沒有半點兒子見了父親後的尊重之意,心中更怒,還未來得及問蔣長揚話,就瞧見了地上趴著的蔣長義,一旁站著仇人似的蕭家人,不由大吃一驚,問蔣長揚:“這是怎麼回事?”
蔣長揚瞟了蕭越西一眼,不語,意思是別問他,要問就問蕭越西。
蕭越西也不和蔣重行禮,淡淡地道:“敢問國公是聽說了令公子做下的好事才急匆匆起來的麼?”
蔣重不知蔣長義這個一向老實乖巧的孩子到底做了什麼事,但他直覺這事兒不簡單,便道:“我是有事找我兒成風,聽說他往這分階段來了,這才過來的。敢問蕭大郎我家三郎怎麼得罪了你?”
真湊巧。蕭越西嘿嘿冷笑,使勁兒踢了蔣長義一腳,道:“豈止是得罪,我要殺了這個沒有廉恥的卑鄙小人!”
蔣長義吃痛,生生忍住了沒有叫出聲來,只硬撐著抬起對看蔣重:“爹,兒子錯了,兒子不該來赴這個宴會,生生害了家裡的聲譽,讓您失望了!”
“你這個孽障!說,到底做了什麼醜事!”蔣重心對一沉,上前去扯起蔣長義來,不由分說,一巴掌就要朝蔣長義臉上拍下去。
蔣長義早猜到事發之時會挨這樣一頓,便也不掙扎,只閉了眼準備承受。蔣長揚往前一步,抓住蔣重的手腕,淡淡地道:“先問清楚了再打也不遲。”然後問蔣長義:“你有什麼話還說清楚?過了這村沒這店了。”
蔣長義一聽這話有內容,彷彿是幫著他一般,按理說,蔣長揚該恨他的,可是蔣長揚似乎願意幫他,這樣的機會怎能放過?他便叫小八:“拿那張紙條給國公爺看。”
小八這才背過身去,翻起幾層衣襟來,在褻褲夾袋裡摸出一張紙遞給蔣重。蔣重皺著眉頭接過去,地是寥寥幾個字,就是約蔣長義在這裡見面。筆跡娟秀,看得出是女子手筆。
蔣長義這才滿臉羞愧地緩緩道:“我因多飲了幾杯,不勝酒力,怕失態丟醜,便往外頭來打算醒醒再回去,突然就有人用這紙包著一粒石子扔到我腳邊。我拾起來,見是蕭……蕭家娘子的筆跡,想到她在宴會上待我很是親切,便壯毒害膽子往這裡來,一來她果然在這裡,刀子待我很好,我一時鬼迷心竅,沒把持住,我們……”
蕭越西聽不下去,一聲斷喝:“上面具名了麼?你怎知曉是她和筆跡?”
蔣長義猶豫很久,方道:“我以前看到過她寫的詩詞,先前在暖亭裡頭也看到過一張畫,印象很深,所以認得是她的。”
蕭雪溪在裡頭聽見,忍不住扶毒害牆壁站起身來,哭罵道:“你胡說八道!我什麼時候給你寫過紙條?你也配?分明是你在我酒裡下藥,趁我昏迷,汙了我的清白……”
蔣長義痛苦地道:“明明你以前見著我,待我就一直挺好,先前待我也那麼好,大家都看見了的,剛才你也喊我蔣哥哥……我……罷了……都是我的錯!”
蕭越西臉紅耳赤,狠狠瞪了身邊小廝一眼,那小廝忙往裡頭去,低聲相勸,蕭雪溪低聲抽泣起來,卻不出聲了。
蔣重一時心思百轉,事到如今,蕭家這樣必須結,不結以後便是仇人。便握著那張紙條板著臉對著蕭越西道:“若是這孽障的錯,我必然叫他償命,只是他喊屈,是否先取那畫兒來瞧瞧?我好叫他死得心服口服。”
國色芳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