賣吻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輕時曾經見過多少賭徒,割過耳朵砍過手指,都說不賭了,可一旦見著就什麼痛都忘了。錢她們自然籌不齊,可是非得給她們一個教訓,不能叫她們心存僥倖,更要藉此機會給家裡其他人一個教訓,不然這家就亂了。”
牡丹靠著她,低聲道:“我就想我們一家子人什麼都好,平平安安的,順順當當的。”
岑夫人笑道:“那你到時候也好好敬敬香吧。順便,也要求佛祖保佑,讓蔣大郎平平安安地回來,把你們的事兒順順當當地辦了。”
牡丹一時臉微微熱了,一頭埋在她懷裡,小聲笑道:“我才不管他。一去這多天,連信兒也沒一個。”
岑夫人愛憐地揉著她的頭髮,調笑道:“出門在外,多有不便,哪能天天都給你帶信?不然叫他趕緊讓人來提親,好生守著你一處都別去好了。”
楊氏和孫氏一旦發現沒有任何轉圜的餘地,手腳倒也快,很快就將值錢的衣物和首飾,以及房裡頭的值錢擺設拿出去換了錢。孫氏果然不肯拿出自己的嫁妝來,只肯將從六郎和何家得到的東西拿出來,楊姨娘雖然不滿,卻因岑夫人有話在前,便默默地忍了氣,打算等到六郎回來後又再說。
二人弄了許久,也還差了將近四百萬錢,岑夫人也沒多說,直接就當眾讓她二人寫了借條,從公中取了拿去一併替六郎還了債,通知薛氏,從此後將楊姨娘、六郎夫婦的吃穿用度全都減了,直到還清公中的錢為止。
楊姨娘脫下了華服,穿著家常的襖裙,戴著尋常的釵環,一與家裡其他比就生氣,乾脆連飯都不出來吃。孫氏的嫁妝還在,卻因剛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也不好意思盛裝,便找了個藉口,倒是孃家老母病了,讓孃家哥哥來接,要回去小住一段時日。岑夫人也不刁難她,給她備齊了禮物,盛情款待她家裡的人,孫氏有些慚愧,走的時候便悄悄去給岑夫人磕了個頭。
牡丹陪著岑夫人在大雄寶殿敬了香火,岑夫人又抽了籤,卻是支下籤,當下臉色就變了。牡丹趕緊笑道:“算不得什麼呀。還是聽聽師傅們怎麼解。而且一定有解的。”
正說著,慧生和尚過來了,接過岑夫人手裡的籤一瞧,笑道:“這籤不差。而且是好籤。有驚無險,絕處逢生,遊人一定會平安歸來,沒得事,女檀越不必擔憂。”這一說就全部說到了岑夫人的心上,岑夫人嘴裡雖然不說,臉色明顯好轉起來。
牡丹忙道:“娘,您不是說有幾處**看不明白麼?今日慧生師父正好有空,您不妨請他替您解說一二呀。”
岑夫人果然有些心動,慧生和尚忙叫小沙彌引了她往後殿去,牡丹搶前兩步趕上慧生和尚,雙手合什行了個禮,懇求道:“家母最近心煩氣躁,多有憂思,夜不能寐,還請師父借佛理開導於她。小女子不勝感激。”
慧生和尚還了她的禮,笑道:“女檀越放心,這是分內之事。”忽聽不遠處有人低咳一聲,恕兒側目一瞧,卻是如滿小和尚提著個食盒站在那裡探頭探腦地往這邊看,見她瞧過來,嘴巴一咧,露出兩顆大白兔門牙來。
恕兒看得好笑,忙和牡丹說了一聲,跑過去找如滿說話。牡丹自陪了岑夫人去聽慧生說佛論經。
慧生和尚一旦說起佛理,便是眉飛色舞,引古博今,說得深入淺出,通俗易懂,岑夫人聽得入迷,牡丹勉強按捺著性子聽了好一歇,到底有些耐不住。便心不在焉地東張西望,忽見恕兒立在門口悄悄朝她招手,便知是與如滿小和尚有關。左右她許久不曾見過福緣和尚,此番也帶有禮來,便與封大娘、林媽媽說了一聲,領著寬兒提了東西往外頭去。
如滿小和尚早跑得不見了影蹤,恕兒見牡丹二人一過來,就扯著二人往僻靜處走,神色嚴肅地道:“娘子,奴婢和您說件事兒,您聽了可別生氣啊。”
牡丹笑道:“什麼事兒?這麼認真。”
恕兒低聲道:“適才如滿小和尚與奴婢說,這些日子,總有兩位蕭公子來尋他家師父說話手談,一坐就是老半天,每次都問蔣公子來不來。那年長的那位公子下棋可好,年輕那位卻是像個女人似的娘娘腔。他問我們曉不曉得蔣公子怎會有這樣的古怪朋友?奴婢便悄悄與他跑去看了一回,您猜是誰?”
蕭雪溪不期然的,牡丹的腦子裡就冒出這麼個人來,她緩緩搖了搖頭,“沒聽蔣公子說過,我猜不著。”
恕兒有些氣急敗壞:“就是上次行獵時遇到的那個蕭雪溪穿著男裝還挺俏的。福緣師父根本不認得他們,也不知道怎麼就這麼厚的臉皮就天天蹭上了。”
寬兒笑著呵了她的咯吱窩一把:“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