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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不舒服,氣惱地道:“她是徹底不把我放在眼裡,所以才這樣應付我,是不是?她也太目中無人了些”隨即又沾沾自喜:“也罷,紅顏易老,韶華易逝,什麼都不懂的紙美人算得什麼?蔣大郎可不是那淺薄的人。她不敢和我比……算她識相,否則一定要輸得很難看。”她的才名不是浪得虛名,這些才藝,她可是從小就練起的,冬來夏往,寒暑交替,從來不敢落下一點,為的就是將來可以找個很好的夫君,得到他的尊重和憐愛,以及眾人的敬仰。
蕭越西不客氣地道:“假如說,她與蔣大郎果然有情蔣大郎喜歡她……”眼瞅著蕭雪溪的臉色變了,他仍然眼睛便也不眨地繼續往下說:“那麼,你再比她精通這許多才藝又如何?而且她會種花,還種得很好。”他頓了一頓,“知己知彼百戰百勝,你也知道,蔣大郎的母親最愛牡丹,再說了,我聽呂方說過她,她那樣的脾氣,估計王夫人會更喜歡她的。只人心這一條,你便已經輸給她了。她著實不再需要其他的了,其他的對她來說,有也只是錦上添花。她自然不屑於與你比這些沒用的花架子,這是小姑娘玩的把戲。”
蕭雪溪往前探身,生氣地看著他喊道:“大哥你怎麼能這樣精通才藝是每個大家閨秀所必備的才能,只有這樣才能配得上……”
蕭越西打斷她的話,認真地看著她:“我是男人,我比你清楚。只要喜歡,她什麼都不會也是憨得可愛;只要不喜歡,她就算是什麼都會,也還是不喜歡。感情與是不是才女無關。”
蕭雪溪的臉一下子白了,哀愁而沮喪地看著蕭越西:“哥哥……那我是一直在做無用功了?可是我還什麼都沒做,有些事情也是道聽途說,也沒見著他,怎麼知道他到底是怎麼想的?我不甘心。”
蕭越西一笑,憐惜地替她整了整幞頭:“我只是分析給你聽,並沒有叫你就此收手。一切都還在假設上,並沒有證實。除去這些以外,你其他方面的確比她更合適蔣大郎,你既然喜歡他,覺得只有他才能配得上你,那你就試試看,不戰而逃最可恥。”
蕭雪溪突然又有了力量,她堅定而自信地道:“大哥你說得對不戰而逃最可恥我還什麼都沒做,怎麼能就此認輸呢?我一定要贏一定會贏”就算是蔣長揚果然對何牡丹有情,她也能讓他改變觀點他總會明白,誰更適合他。是她,而不是那個和離過的,只會種花的商人之女。
福緣和尚將牡丹一直送到前面方才住了腳:“何施主您慢行。”
牡丹與他道過別,轉身要走,忽聽福緣和尚突然說了一句:“聽說成風約莫要過了元宵節才會回來。”
牡丹一直不知福緣和尚到底知道她和蔣長揚多少事,此刻聽了他這話才算明白,他大約是知曉的,便也不刻意隱藏情緒,有些難過的道:“只要他平安順利就好。”她還想著元宵節時與他一同觀燈遊玩呢,看來是泡湯了。
福緣和尚雙手合什:“佛祖一定會保佑他的。”
牡丹到了前面,岑夫人已經準備起身回去了,見她來了便立刻起身。牡丹見她心情似已平靜許多,因蔣長揚總也不回來而生出的惆悵也淡了許多,高高興興地找話與她說。
母女二人一起出了法壽寺,岑夫人見天色還早,便道:“我們繞去東市的香料鋪子看看。”那鋪子自六郎出事兒後,便由二郎一人將西市那邊管將起來,五郎則來管理這個鋪子,試圖在年關香料大賣之時將生意弄得興隆些,多多賺一點,將前段日子六郎放走的客人拉回一個算一個。這些日子忙得昏天黑地的,一回到家裡連話都不想說,岑夫人心疼得很。
到得東市,從瑪雅兒的酒肆前經過時,牡丹特意仔細看了一回,但見雖然門還開著,但門可羅雀,早已不復當日車水馬龍,胡姬當壚賣酒的熱鬧樣。再一抬頭,更是不見瑪雅兒的身影。牡丹微微沉吟,叫過貴子:“你去打聽一下,瑪雅兒還在麼?裡面的生意還在做麼?”
貴子領命而去,不多時回來道:“裡面那道暗門被釘死了,瑪雅兒也不在裡面了。不單是她,另外好幾個貌美的胡姬都不在了。聽說是街道盡頭處又新開了一家酒肆,叫米記的,遠比這邊更豪華,客人也更多,她是往那裡去了。娘子往前頭走,便要從米記的門口過的。”
還未行到街尾處,就見鐫刻著“米記”兩個字的黑底金字招牌高高掛著,醒目得很。走得近了,只見熱鬧非凡,人來人往,玉勒雕鞍的駿馬在外頭就拴了不少。二樓正中視窗最醒目處,又見一身胭脂紅襖裙的瑪雅兒含笑坐在那裡,笑眯眯地與樓下的客人打招呼,見著了牡丹主僕,微微一笑便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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