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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何家,妄圖想穩住何牡丹,何牡丹果然也是被她給哄住了,不然怎會這樣一副倒理不理的樣子?
呵呵,過了這些看,手段倒是見長了。捲土重來,是要再戰上一回?!她才不怕!杜夫人猛地一抬頭,眼尖地看見遠處牆頭上有根被雪埋了大半,仍然隨風飄搖的狗尾巴草,不期然地,就想起了蔣重,便恨恨地道:“這園子是誰管的?怎地連牆頭上都長了野草?”也不等人回話,就直接下了命令:“讓他趕緊將所有牆頭打掃一遍,然後去自領二十棍子,扣兩個月月錢!”
柏香一迭聲地命人去傳話,暗自撫著胸口感嘆,總算是又逃過了劫。
杜夫人越想越氣,乾脆叫人馬上套車,她去回稟老夫人,說自己要出去給蔣長揚相看親事去。蔣重不是把她當牛馬使喚麼?何牡丹不是心生幻想麼?好好好,她便成全他們,四處招搖,四處打探,好叫所有人都認得,她在替蔣長揚相看婚事,她看何牡丹倒是急不急!
老夫人聽說蔣重要她半個月裡頭就替蔣長揚看定一門親事,又看到她委委屈屈的樣子,便怒道:“荒唐!他是鬼迷心竅了!”說到這裡便看了杜夫人一眼,沒把後頭的話說出來,只是叫她:“你甭理睬他。等他回來我會和他說。”
杜夫人微紅了眼圈,低聲道:“大郎回京已是這許久,這般年齡還未有合適的親事,蕭家這事兒又成了這樣子,說來都是我沒做好。既然他發了話,我還是先出去試試看。”說著抹著眼淚固執地去了。她去孃家轉了一圈,將要替蔣長揚相看親事的訊息請自家嫂嫂幫忙散佈出去,喝了一回茶方才歸家。回來聽說蔣重剛回家,正在老夫人房裡說話,便有意不要叫人通傳,悄悄去聽他母子二人說些什麼。
只聽得老夫人道:“你實在是太過糊塗!難道你以為,你用大郎的親事來逼迫她,就能使得她轉變主意,重新回頭?我告訴你!那是絕對不可能的!她要回頭早就回了,用得著等到今天?她恨透了我們,這次回來一定會想法子讓我們出醜的。你不著緊些,還有閒心去算計她,真是叫老太婆我沒話說明!”
原來還有這樣的事,他弄得這樣雞飛狗跳,竟是為了逼迫那女人回頭?這個忙可真是幫得心甘情願的,還自以為得計呢。杜夫人一時氣得肝疼,這女人的手段實在是見風長,不可同日而語。
又聽蔣重道:“母親,不是這樣的。阿悠,唉,阿悠她非得給大郎安排一樁親事,那親事對大郎的前程不好,我不能眼睜睜看著大郎的大好前程給毀了。所以我才……”
還說不是,不是這個,那是什麼?阿悠,阿悠,喊得多親熱呢。蔣長揚的大好前程是什麼?不就是這個國公府麼?蔣重,蔣重,你怎麼能這樣對我?杜夫人再也聽不下去,緊緊按住胸口,費力地轉身離開。拍香看著她,竟像是突然間憔悴了許多。
杜夫人回到房裡,昏沉沉地往榻上一倒,閉著眼一言不發。良久,又翻身坐起,對著鏡子慢慢梳妝,然後穩穩地往老夫人的房裡去了,仍是言笑晏晏,說不盡的溫柔小意。她絕對不會讓他們如願的,這些都是她的,誰也別想搶去!
國色芳華 第194章 上元(一)
上元,自十四起,到十六止,整整三日開放夜禁。彼時燈火耀地,亮如白晝,戲臺夾道林立,角抵、百戲、雜技盡相演出,鼓樂喧天,熱門非凡。人們閤家出動,貴賤同遊,男女雜觀。卻正是一年中最熱鬧最狂歡的節日。
何家這幾日特別熱鬧,簡老三、方二並宮中幾個沒什麼輕重的內監被定了罪,擔了責任。二郎、五郎、六郞盡都都歸家,發還被封了的鋪子,只彼時被搜去的財物只是回來大半,其餘杳無音訊。岑夫人倒也不生氣,只當消財免災。
只二郎在獄中感染了風寒,六郎缺牙斷腿,又捱了鞭子板子,行動艱難,傷處潰爛,孫氏拒絕照料他,也拒絕家中人相勸,決絕地夾著包袱自回了孃家,不過一個時辰,孫家大舅就前來要求和離,要拿回孫氏的嫁妝。岑夫人見潑水難收,便勸六郎寫離書,各得自由。六郎不肯,灌了黃湯下去,借酒裝瘋撒潑,楊姨娘又羞又氣,哭鬧了一場,弄得家中人都不太高興。
為了這些瑣事,故而十四這日就只有英娘、榮娘、何鴻、何濡幾個與牡丹一道出門去觀燈。今年卻又與往年不同,皇帝特命於安福門外做了一座燈樹,高二十丈,錦繡綺羅、金玉裝飾,上懸五萬盞燈。又有餘宮女、數百名伎、民間少婦女千餘人,盡都衣錦羅,戴珠翠,施香粉,在燈下日夜踏歌,歡樂之至。
牡丹因與蔣長揚早約了要在此處會面,便領著英娘等人直奔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