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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擔憂說出來。蔣長揚沉yin片刻,折中道:“你看這樣好不好,我託人去問問,看看去年秋天與你爹差不多時期出海的人可有回來的,也去信託人在廣州打聽一下,然後再定如何?反正當初你爹也有過jiao代的。”
何志忠是說過他若是能父母雙方都正式上men求親,就可以讓岑夫人答應婚事,可沒說他不在就可以忙著把婚事辦了。但好歹蔣長揚算是肯讓步了,反正現在還未正式請期,只為了這樣的事情爭執,long得大家都不愉快實在沒意思,等她和岑夫人商量好了,由岑夫人去拒絕他,他也沒辦法的。想到此,牡丹也就不再堅持,點頭應了:“好。”
蔣長揚暗暗吁了一口氣。只要她肯鬆口,剩下的就由他來設法說動岑夫人,6月26,就是一個好日子,他說過是那天就是那天,沒得說。想到再過3個月不到,牡丹就會和他日夜廝守在一起,想怎麼著就怎麼著,他忍不住想望天狂笑三聲。
這二人各懷心思,都想著要不傷感情地讓對方按著自己的打算走,然後都笑了,甜甜蜜蜜地別過,各回各家。牡丹直接奔向岑夫人房裡,歪纏了岑夫人好一歇,直到岑夫人忍無可忍,數落她道:“不是都沒怎麼束著你麼?要見還不是見了。怎麼還來歪纏我?”
牡丹聽得她這話,就知道自己適才與蔣長揚見過面的事情瞞不住她,一時有些臉熱,摟住岑夫人的肩膀,把頭頂在岑夫人的腰上頂著岑夫人往前走,xiao聲道:“不要提他,還沒納徵呢,他倒提前就請期了。”
“慢點,老孃的腰都要被你頂閃了。”岑夫人拍了牡丹的手一巴掌,回頭看向她:“他怎麼說的?”莫非是xiao兩個等不及了,想提前成親,讓牡丹來試探她的?
牡丹扶她坐下,認真道:“說是六月二十六是今年最好的日子,可我想等爹和哥哥們回來再說。這樣大的事情,怎能離得他們?娘你覺得呢?”
這麼大的事情,自然是要何志忠在家才好,既然牡丹是這樣想的,那就更好。岑夫人便道:“這事兒呀,自然是你爹在家才好。你們cao心都不算,待我與王夫人商量又再說。一步一步地來,納徵過了又再說請期的話。雖說明年當梁,臘月也不適宜婚嫁,早晚都是嫁,沒什麼特別的講究。可六月裡太倉促了些,辦酒席也不好辦的。”她說的是實話,六月裡頭正是最熱的時候,食物容易變壞,除非是特殊情況,否則大家都不會選那個時候成親。
“就是。”牡丹見岑夫人贊同自己的話,心中安定,便不再提此話。
第二日,蔣家果然如期來納徵,牡丹被英娘和榮娘揪著躲在屏風後頭看,但見函使按禮節取了禮函,自何家備下的案上取了銀刀,啟封開函,當眾朗讀通婚書,二郎作為家中最年長的男xing出面接了,又接受了蔣家送來的聘禮,也回了同樣放在楠木禮函中的答婚書,又請函使一行人用酒飯,送上上好的衣服和布匹綢緞作為謝禮。到此,牡丹與蔣長揚的婚約算是正式成立,受律法保護,誰也不能輕易反悔。
接下來就該請期,因牡丹花會的日子是定在三月二十,而此時芳園裡早花品種已是從圓桃期過渡到了平桃期,正是關鍵時期,牡丹成日裡往芳園跑,早出晚歸,每日傍晚都差不多是踩著鼓點衝進坊men,根本顧不上過問請期的事情。只從寬兒口裡得知,汾王妃沒上men,蔣長揚則來找過自己幾次,可自己都沒在。
蔣長揚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每日都是天不亮就要出men當差,申時才能回家,遇到有事的時候更是說不定,忙起來可能一連幾天都不見。除非她在家中等他,不然二人幾乎沒相見的機會。
牡丹遺憾了幾回,本想特意chou一天空在家中候他,可又聽說他好幾日沒來了,便想著他大概是有差事要辦,忙不過來,也可能是請人去打聽何志忠等人的歸期,才好選定日子上men來商量婚期。又因許多嫁妝傢俱都是現成的,被褥衣服等物更是岑夫人、薛氏等人在準備,沒她什麼事兒,更一心只撲在芳園裡,下定決心非要在牡丹花會上拿個好名次,作為自己嫁妝的一部分,風光出嫁。
於是在和李花匠商量過後,便安排李花匠別的什麼都不做,什麼都不要管,專管那幾株選出來的牡丹花。她自己也除了每日總體檢視一下其他牡丹花,監管指導一下其他花匠以外,就是泡在種苗園裡,與李花匠臭味相投,差不多沒把那幾株花給供將起來,睡覺都抱著睡才安心。
日子忽忽過去,轉眼到了三月十六,牡丹算著今日那幾株花就要進入透se期,花蕾即將破綻露se,辛苦了一年,成敗差不多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