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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的事情驚著了,憂心忡忡地叮囑牡丹:“你還是該好好練練馬術才是。上了那馬背,就只能靠自己了,不是每次都有好運氣可以遇到人幫忙的。”又想著要讓何志忠給牡丹好生挑一匹性格溫順穩重的好馬,這樣就算是遇到意外也不會太出格。
牡丹應了,暗自下定決心,不說要練成一個馬術高手,最少也要做到熟稔,遇到突發狀況的時候能夠應對。她一定要改變自己事事都要依靠人的這個現狀!
眼看天色漸晚,薛氏、白氏起身去忙晚飯,其他人也各有事要忙,牡丹便辭了岑夫人,回到後院去梳洗換衣。但見甩甩百無聊賴地單腿獨立歪在架子上打瞌睡,林媽媽領了寬兒、恕兒坐在一旁做針線,廊下的牡丹花茂盛的枝葉在晚風中輕輕晃動,一派的靜謐恬靜。
恕兒每一個發現了牡丹和雨荷,正要提醒林媽媽,牡丹衝她擺擺手,躡手躡腳地上前,一下子撲到林媽媽的肩頭上,大叫了一聲。嚇得甩甩一個激靈,差點沒從架子上跌下來。
林媽媽早就發現了牡丹,偏裝作被嚇了一跳的樣子,撫著胸口嗔道:“好調皮的丹娘!嚇壞了老奴看你怎麼挨夫人的罵!”
牡丹親熱地挽著林媽媽的胳膊滑下去坐在她身邊,笑道:“媽媽真的被嚇壞了麼?”林媽媽還未回答,甩甩已經拍著翅膀尖聲叫起來:“壞蛋!壞蛋!”
“罵誰呢?你才是個小壞蛋!”牡丹佯作生氣,舉手要去打它。甩甩早就成了精,半點不俱,試探著用喙去輕輕啄牡丹的手,一邊啄,一邊狡猾的打量牡丹的神色。牡丹看得好笑,親暱地摸了摸它的頭,笑罵道:“討死人嫌的小東西!”又叫寬兒和恕兒去取松子仁來喂甩甩。
待到寬兒和恕兒離去,牡丹方輕聲問林媽媽:“我不在家的這半日,媽媽可知發生了什麼事?”
林媽媽皺眉道:“您是指哪方面?”
牡丹低聲道:“剛才夫人給了三嫂好大一個沒臉,嫂嫂們誰都不敢勸。早上的時候不還好好的麼?”
林媽媽茫然搖頭:“沒聽見動靜,一直安靜得很。讓恕兒去打聽一下吧。”
牡丹嘆道:“我總害怕又是因為我的事情惹得大家不愉快。”
林媽媽默了一默,笑道:“您也不必太過擔憂,就算是牙齒和舌頭,也有互相碰著的時候,更何況是這種隔著一層的?夫人不是就講道理的,總歸有原因在裡面。這麼多的人,各情心思,您想要面面俱到是不可能的,少在這上面花心思,早點把地和莊子弄好才是正理。”最好再好生找個可以託付終身的,搬出去就清淨了。只是這話林媽媽不敢說出來。
牡丹很以為是,卻又擔憂那地不好買。她有些焦急了,眼看著夏天過去,秋天就要到來,卻還一事無成。
待到晚間大郎歸家,興致勃勃地來問牡丹:“何光領你去看那塊地沒有?你覺得怎麼樣?又靠近大路,水源也方便,地也肥,若是你喜歡,就把它定下來,如何?”
牡丹道:“大哥,那塊地只怕買了也不好用。”
大郎驚異道:“怎麼說?”
牡丹遂將今日的事情說了一遍,道:“那樣狠毒討厭不講道理的人,我不想與她做鄰居,只怕她無事也會生非。我不理她,她偏要找上門來,煩得很。”
大郎卻越發驚異:“這買地當然要問清楚周圍的鄰里是誰,才好知道日後方不方便打交道,可我沒聽說那附近有什麼莊子與魏王府或是清華郡主有關呀。我仔細打聽過的,只曉得那邊雖然多數都是官宦人家的莊子田地,但還偏生就沒她家的。你是不是弄錯了?”
牡丹詫異道:“難道那莊子不是她家的?我看著就彷彿是她的產業一般,凡事都是她做主的。”
大郎想了想,道:“達官貴胄之間,互相借莊子玩耍的也多的是。也不排除是她和人家借的。那裡的地離城近,你要修莊子,請人去看花,最是方便不過,不然就要越發遠了去。這樣,你先別急,等我再去打聽清楚再作定論。”
晚上雨荷給牡丹燻好被子,正要服侍牡丹睡下,孫氏卻來了,先拉著牡丹說了一歇話,笑眯眯地道:“丹娘,你別嫌我多嘴啊,我就想提醒你一下,三嫂的孃家,好像想和咱們家親上加親呢。”
牡丹心裡頓時有了數,原來岑夫人的怒氣從這裡來。當下也不和孫氏多說,淡淡一笑,假裝聽不懂:“英娘、榮娘、何濡他們都是定了人家的,現下年紀最大的就是隻有三嫂家裡的蕙娘了,難道是……”
孫氏默不作聲地仔細觀察著牡丹的神色,見沒從她臉上看出氣憤的神情來,又明顯是在和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