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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男人,還和他講什麼道理?牡丹深吸一口氣,撲上去扶住雨荷,尖聲大喊:“非禮呀!非禮呀!救命!救命!”
她玩這一套栽贓陷害的把戲倒是拈手就來!眼看著周圍人都朝這裡看了過來,劉暢又急又恨又臊,將雨荷一把推開,上前去捂牡丹的嘴,呵斥道:“你鬼喊什麼!”語音未落,就被牡丹狠命咬了一口,小腿脛骨上又捱了一腳。
劉暢忍住疼,死不鬆手。他就不信他一個大老爺兒們還弄不過一個娘兒們,第一次栽到她手裡,那是沒防備,這次他再心軟,他就不信姓劉。
忽聽一聲炸雷似的聲音從附近響起來:“狗東西!放開她!”
劉暢聞聲看去,但見一個穿著紅色燈籠褲,懷裡抱著個鼓,頭頂上半掀著一個鬼面,粗眉豹眼,滿臉兇橫之色的年輕男人惡狠狠地瞪著自己,彷彿自己是他的殺父仇人一般。他身後幾個與他一般裝扮的人卻不把鬼面掀起來,只目光炯炯地瞪著自己。
劉暢急速想了一遍,確認面前的人自己不認識,看這樣子大概也就是個市井無賴,真以為自己厲害無窮,可以行俠仗義了,不由冷笑了一聲,輕蔑地道:“你是什麼東西?休要多管閒事!省得惹禍上身!”
牡丹卻是認出那人是誰了,正是那“生不怕京兆尹,死不懼閻羅王”的張五郎,也是先前帶著一群人戴著面具追著她看的混蛋。但此時,張五郎之於她,就好比那救命的稻草。牡丹瞪大眼睛看著張五郎,使勁掰開劉暢的手,喘了口氣道:“張五哥,他要殺了我!他還害了我表哥,求你幫忙找人和我家裡人說一聲!”邊說邊示意雨荷趕緊去找人。
倒是個不認生的,張五郎狠狠地看了牡丹一眼,低聲吩咐了身邊的人一聲,那人衝著雨荷道:“人在哪裡?趕緊走!”
雨荷擔憂地看著牡丹,見牡丹滿臉焦急地狠狠瞪過來,忙道:“你小心!”提起裙子跟了那人一頭扎入人群之中。
此時張五郎方回眸認真地望著劉暢說:“你到底放不放手?”
劉暢此時方知原來是牡丹認識的人,這才出來幾日,就三教九流的人都認得一大群了。
不由暗恨,看向張五郎的眼神也多了幾分不善,一手牢牢抓住牡丹的手腕,一手摸向刀柄,冷笑道:“我自管教我的妻子,與你何干?識相的,趕緊走開!不然休怪我無情。”
牡丹看得分明,大聲道:“他有刀!”
張五郎卻是“嘿嘿”一笑,將懷裡的鼓往地下狠命一摜,將兩個袖子高高挽起,露出那兩行刺青,四處亮了亮,又亮了亮腱子肉,大步上前。
看到張五郎的動作,他的同伴全都挽起袖子,將幾人圍在中間,使勁拍著鼓,齊聲大喊。眾人見有熱鬧可看,全部“呼啦”一下圍了過來。
“是張五郎……”
“那另一個男的是誰?打不過張五郎吧?看他那小胳膊小腿兒的。”
“兩男爭一女……”
“那女的挺好看,不曉得是哪家的閨女……”
街邊燈籠火把遍地,將眾人的臉映得明晃晃的,牡丹將他們曖昧的表情看得一清二楚,再聽聽他們說的話,簡直難堪到了極點,舉起袖子半掩住臉,心裡恨死了劉暢。
劉暢也恨得要死,只覺得太陽穴突突直跳,不由惡狠狠地瞪著牡丹道:“都是你惹出來的,我的臉都給你丟盡了!恨死你了!”
牡丹怕他動刀子,惹出大禍,便輕蔑地道:“有事就會怪到女人身上。你還是先打贏這一架再說臉面吧!我說,人家赤手空拳,你卻要動刀?嘖,嘖,真男人!”
劉暢死死瞪著牡丹,突然放開她的手,從腰間解下刀來,莊重地捧著對眾人轉了一圈,把刀扔到了牡丹懷裡,惡狠狠地道:“拿著!”接著挽起了袖子,露出雖然雪白,但是同樣精壯的胳膊來。今天他就叫她好好看看,他到底是不是男人!
張五郎見狀,掃了牡丹一眼,往腰間一掏,掏出把匕首來,也是當著眾人亮了亮,將頭上的鬼面取下,將兩件東西同樣扔到了牡丹懷裡。
眾人紛紛鼓掌鼓譟起來,意思是都是光明磊落的漢子,打吧,打吧!快點動手啊!
那二人四目相對,目光膠著處火花四濺,俱都一聲不吭,猛地將肩膀向對方撞將上去,頃刻之間,就過了十幾招。張五郎力氣大,實戰經驗豐富,劉暢卻是身手靈活,一招一式頗有章法,拳頭打在人身上的悶響聲和人群鼓譟的聲音夾雜在一起,令牡丹全身都出了一層冷汗,熱得氣都差點喘不過來。
此地不宜久留,此事不宜再鬧。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