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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指著戚玉珠憤怒地道:“劉子舒拿刀砍公子,她拿瓷枕砸公子,想要公子的命。”
牡丹本來看到李荇衣飾整潔,隱隱鬆了一口氣,此時又聽螺山嚎這一聲,不由唬了一大跳,回頭冷冷地瞪著劉承彩和戚玉珠。戚玉珠搶先道:“表姐你莫誤會!他只是醉狠了,沒有大礙!最多明日就醒了。真的。這螺山糊塗了,話都說明不清楚。”說著臉又紅了。
這情形不像是成了那什麼的,到底是怎麼回事呢?牡丹皺了皺眉,罵螺山:“你個沒出息的東西!你主子喝醉了你也不知道給他點茶湯喝,光知道哭!”左右張望一番,看到桌上有茶湯,正要動手去倒,劉承彩大步走了過來,陰沉著臉道:“珠娘來倒!”
戚玉珠聞言,紅著臉快步過來去搶牡丹手裡的茶壺:“表嫂,我來!”
牡丹牢牢抓緊茶壺,定定地望著戚玉珠道:“不敢勞您大駕,戚二娘子還是鬆手吧。”
戚玉珠意識到牡丹的敵意,有些尷尬,縮回手去偷偷看了劉承彩一眼。劉承彩的臉越發陰沉:“丹娘,你來得正好,今日這事兒你做個見證!”
牡丹一聽不妙,忙大聲道:“做什麼見證?做你們又砍又砸,將我表哥弄得半死不活,人事不省的見證麼?也不需要什麼見證了,直接告到京兆府,由他們來判……”
話音未落,就聽到蔣長揚在外面道:“何夫人,可是有什麼不妥?需不需要在下幫忙?”
劉承彩臉色一沉,低聲冷笑:“丹娘,你若是聰明就聽我一句勸,這件事你還是少讓外人摻和的好。你將他們引進來又有什麼意思,不過多了一群看熱鬧的罷工了。只要我想,現成的人證多的是。”他掃了一眼躲在角落裡的那幾個男女,冷冷地哼了一聲。
牡丹把目光投向戚玉珠,正色道:“戚玉珠,這是一輩子的事,勉強不得,你不會想落到和我一樣的下場吧?”此時她已經完全確定,李荇沒有對戚玉珠做什麼。
戚玉珠臉一白,嬌羞之色全無,她攥緊了帕子,驚慌地看向牡丹,又看看昏迷中的李荇。牡丹再接再厲:“你可知道得不到夫君的尊重,被他看不起會是什麼下場?雖生猶死!你確定你真的要這樣做?”
劉承彩見戚玉珠似有被牡丹說動的樣子,兇惡地呵斥道:“荒唐!事已至此,難道你還有什麼退路?你跟著那個混帳東西來的時候怎麼就沒想過這些?”這意思分明是願意也得願意,不願意也得願意!
戚玉珠又害怕地看著劉承彩,紅了眼圈,完全沒了主意。
劉承彩見她怕了,便柔聲哄道:“好孩子,你別怕,一切自有姑父替你做主,你只管乖乖等著就好,什麼都不要你做。我這就讓人去把你姑母和爹孃叫來。”
戚玉珠眼裡流出眼淚來,低聲道:“他叫我把他砸暈的,他一定也不想要我這樣,他會看不起我的,姑父!我不願意!我沒做什麼,他也沒做什麼!”
牡丹讚許地看了戚玉珠一眼,誘哄道:“你可敢把這話同我外面那幾位朋友再說上一遍?請他們幫著做個見證?我表哥會感激你一輩子的。”
戚玉珠又猶豫了,適才本是情急,這種事情叫她怎麼開得了口和陌生人說?劉承彩卻是根本不管她的,直接就叫人:“趕緊去把夫人和舅爺、舅夫人請來!”
牡丹道:“戚玉珠,你要三思而後行!我表哥最恨最瞧不起的就是陰謀陷害他的人!”
戚玉珠驚慌失措,簡直不知該怎麼辦才好。
忽聽外面傳來一陣喧譁,接著看棚四周的帷幕被人用刀攪得粉碎,七八個穿著團花錦袍,頭上綁著紅色抹額,鬍子拉碴,年齡從三十多歲到十多歲不等的男人立在四周,冷森森地瞪著劉承彩,手裡的刀映著周圍的燈光,寒氣逼人。
劉承彩一瞧,自家帶來的人都被打得七倒八歪,而蔣長揚那群人則抱著手在一旁看熱鬧,不由大怒道:“什麼人?難道要在眾目睽睽之下行兇嗎?我乃當朝三品大員!”
“冒充什麼三品大員!”當頭年齡最大的那個很是不屑地斜睨著劉承彩,一刀將根碗口粗的松木支柱砍斷:“就你這個熊樣,也敢在天子腳下假裝三品大員?欺負咱兄弟們剛從邊疆來不知道?看看你穿的衣服就不像!來呀!兄弟們,咱們替京兆府將這個膽敢冒充朝廷命官的老賊拿下!”
那幾個人吼了一聲好,猛地撲了上去,一人按住劉承彩,其餘幾人抬的抬李荇,對付劉家家奴的對付劉家家奴,忙而不亂,兇而不殘。牡丹看得目瞪口呆,這都是誰?忽聽圍觀的人群中有人喊道:“丹娘!快過來。”卻是何二郎、何大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