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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不過是因為我在這裡不好開口罷了。“
福緣和尚反問道:”你既然知道,為何不走?“
蔣長揚道:”凡事講究先來後到,我的事還沒辦完,自然不走。更何況,她找你的事情肯定比不過我的事重要,你答應不答應?“
福緣和尚皺起眉頭:”你又不是她,怎知她的事情就沒你的事情重要?我若是不答應呢?“
”她要求你的,無非就是那個園子而已。“蔣長揚微微一笑,往草墊上一坐:”你若是不答應我,那我就不走啦。等你什麼時候願意了,又再說。”
“看不出來你還有幾分無賴相。”福緣和尚有幾分氣惱地一揮袖子:“你自去拿你的妖僧,做你的英雄,何必一定要扯上我?”
蔣長揚道:“總不能叫我剃光了頭混進去吧?就算是剃光了頭混進去,你又叫我怎麼和他們談佛經?”
福緣和尚沉著臉,淡淡地道:“說不去就不去,你愛在這裡坐著就坐著,別怪我不給你齋飯吃。”
蔣長揚彷彿沒看到他的不悅,徑自去他的書架旁翻書來瞧,等到如滿捧了齋飯來,不等福緣和尚開口,就搶在福緣和尚之前把齋飯搶過去開吃。
福緣和尚氣不過,奪過如滿手中的筷子和碗,與他搶起鹹菜來。蔣長揚頭也不抬,運筷如飛,不管福緣和尚挑哪裡,他只管挑自己想要的,不等福緣和尚吃下半碗飯,他已經將其他的飯菜一掃而光,滿足地抬眼看著福緣和尚笑道:“齋飯味道不錯。”
福緣和尚氣個半死,道:“你這人怎麼能這樣呢?”旁人都只道這人是個好人,他卻知道這人臉皮厚起來時有多厚。他今日又算是破功了。
蔣長揚訝異地道:“你不知道我從來最奉行的一點就是無論如何一定要先把飯吃飽麼?”
他二人在這裡鬥嘴,如滿卻抽抽噎噎地哭了起來。福緣和尚忙道:“如滿,你怎麼了?”
如滿委屈地看著他二人:“我餓,沒飯吃。”
蔣長揚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福緣和尚嘆了口氣,道:“別哭了,再去廚房裡讓他們重新弄點來吧。就說是我說的。”
如滿立刻收了眼淚,收拾了他二人的碗筷蹦蹦跳跳地出去。福緣和尚嘆道:“這件事對你很重要麼?”
蔣長揚毫不猶豫地道:“很重要。”
福緣和尚嘆息了一聲,不再言語。
夕陽的餘暉從草簾縫隙裡灑進來,將室內簡單的陳設盡數鍍上一層薄金色,原本奉命去了廚房的如滿奔奔跳跳地跑回來:“師父,外面有位也姓蔣的公子要見蔣公子。”
福緣和尚抬眼看了蔣長揚一眼:“諾,找來啦。你見是不見?”
蔣長揚平靜無波地道:“既然來了我怎麼不見?”
片刻後,如滿領了一位穿著松花色圓領窄袖袍,肌膚如玉,眉目之間與蔣長揚有幾分相似,約有十七八歲的年輕公子進來,那公子見了蔣長揚,誇張地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大大地給他行了個禮,親熱地坐到蔣長揚面前去,笑道:“大哥,我聽說了那件事情。你還是不要去了吧?你想要什麼,爹爹反正都說給你,我們也沒什麼怨言,只要你開口,全都是你的,你就不要拿命去搏了。”
蔣長揚靜靜地看了他一眼:“你的話帶到了?”
那蔣公子沒想到他聽了自己那席話,竟然什麼反應都沒有,有些詫異,反射性地道:“是。”
蔣長揚道:“那我知道了,你可以走了。這裡是佛門清靜之地,莫要打擾了大師。”
蔣公子急道:“你還是要去?你可是怨恨我們?我……”
蔣長揚突然笑了,伸手止住他:“你還有你們都錯了,我沒有怨恨你們。我要做的事情多得很,還有許多理想和抱負未曾實現,怎會有時間怨恨你們?我沒空,也沒那個閒心。”要說真的有沒有怨恨誰,當然是有的,畢竟他也是個普通人,只不過怨恨和做自己想做的正事比較起來,真的不值一提。
蔣公子有些發愣,怨恨人也是需要時間,需要閒心的?
蔣長揚抓了一把棋子在手,淡淡地道:“你回去吧。你和她說,這些年,我們其實沒時間恨誰,我這次來,就是把我母親的一些財產理清楚,然後做點想做的事情,和你們都沒關係,你們儘可以放心。”
蔣公子聽得出蔣長揚語氣裡的不以為然和認真,而不是敷衍或者故作姿態,他有種被輕視的感覺,當下忘了來前家裡人的叮囑,語氣尖銳地道:“既然你看不起這些,心中也不怨恨,為何你還要打著朱國公府的旗號四處惹是生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