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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留在安西都護府?”
“讓?”蔣長揚憐憫地看著他:“你以為,如果這一切我們想要,誰又能拿得去?你記著,你們現在死死護著的這些,本是我母親和我不屑要的,施捨給你們的,所以你沒資格在我面前叫喚,我願意在哪裡,更輪不到你來管,明白麼?以後我不想看到你,你最好遇到我就提前繞開走,也別說我認得你。你不配。”
蔣公子一張粉臉頓時由紅轉白,由白轉青,憤恨地瞪著蔣長揚,見對方不為所動,眼裡全然沒有自己的樣子,屈委的眼淚在眼睛裡轉來轉去,最終在眼淚忍不住要奪眶而出的那一刻狠狠一跺腳,轉身快步走了。
福緣和尚宣了聲佛號,道:“你真是太壞了,這樣欺負一個不懂事的小孩子。”
“我又不是和尚,不需要慈悲為懷。”蔣長揚將棋子放到棋盤上:“下棋麼?我總輸給你,還真不服氣呢。”
福緣和尚笑了一笑,拈起一粒棋子,跟著放了下去。如滿從外面進來,手裡還端著冒尖一大碗飯菜,邊吃邊眉飛色舞地道:“那位公子哭了也!人家問他怎麼了,他就拿鞭子抽人!我說他都十七八的人了,怎麼還哭!蔣公子你打他了嗎?”
蔣長揚正色道:“我佛慈悲,我怎會打人?他大概是砂子掉進眼裡了。”
福緣和尚終於忍不住扔了一粒棋子去打他,嘆道:“朱國公有這樣的兒子,可真是毀了他一世英名。”
蔣長揚淡淡地道:“守家承爵,還是膽子小點的好。我看正合適,他興許正偷著樂呢。”
福緣和尚挑眉道:“你真的這樣認為?”
蔣長揚笑笑:“下你的棋,和尚不應該有這麼多好奇心。”
福緣和尚果真收了好奇心,隨著棋子幾番落下,臉上又露出那種呆呆的神色來,蔣長揚皺眉沉思,良久才落下一子。如滿將一大碗飯倒進肚裡,心滿意足地打了個飽嗝,坐到棋盤前看兩人下棋。天色漸晚,那二人越戰越酣,他輕手輕腳地起身將燈點上,坐在一旁打起瞌睡來。
卻說牡丹遺憾地出了法壽寺後,因見天色還早,索性又去了最近一所寺院,準備試試運氣,但還是一無所獲。她不由苦笑起來,那麼大的園子,要多少牡丹花才能填滿?這回將莊子的事解決好後,少不得還要抽時間再去各處花農家中探訪,不然明年春天自己園中的牡丹花可真是少得可憐了。
封大娘見她漫無目的地放馬在街上游,便勸道:“丹娘,還是先回家去吧?明日趕早來請福緣大師也是一樣的。”
牡丹笑了笑:“算了,不必請他了。走吧,先回家。”福緣和尚既然和蔣長揚相識,若是說起自己來,只怕也會知曉此事。她再去開這個口,就是多此一舉了。
一行人行至宣平坊坊門附近,牡丹看到李荇身邊的小廝螺山躲在樹蔭下東張西望的,便叫雨荷上前去和他打招呼:“去問問他,在這裡做什麼?可是要等誰?”
雨荷現在一看到與李家有關的事情就緊張,加上有她娘這個岑夫人的眼線在,更是緊張,便怯怯地看了封大娘一眼,封大娘嘆了口氣,又罵雨荷:“呆!難道這親戚不做了?”就算這螺山真是受了李荇的吩咐來尋牡丹的,這裡還有這麼多人呢,難道他還敢拉著牡丹躲到一旁去說悄悄話,怕什麼?
雨荷“哦”了一聲,輕輕一磕馬腹,滿臉堆笑地上前和螺山打招呼:“螺山,你在這裡做什麼呢?”
“雨荷姐姐!”螺山一眼看到雨荷,高興得差點沒躥起來,順著她來的方向一瞅,又看到了封大娘,嚇得一縮脖子,聲音頓時低了下去,眼皮也抽搐似地朝雨荷使眼色:“我有要事要稟丹娘!”
雨荷不為所動地道:“有什麼事?既已到了這裡,怎不去家裡等?走,走,去家裡吧。”
螺山見她不上道,急得“哎——”了一聲,道:“雨荷姐姐,我真是有要事。”說話間,封大娘已經陪著牡丹走了過來,封大娘笑眯眯地喊道:“螺山,小兔崽子,好久沒看到你了啊。”
螺山少不得硬著頭皮上前給牡丹和封大娘問好,又抱怨道:“小的這些日子都跟著公子爺忙呢,事情太多了。”
牡丹知道李荇這些日子都在為著寧王妃的喪事忙亂,便笑道:“雖然忙,但想必一定很長見識吧?”
螺山笑道:“那是。”
牡丹將馬頭往樹蔭下拉了拉:“天怪熱的,這裡離我家近,要不要進去歇歇?”
雨荷忙道:“他說他不去,有要事要稟告您。說完就要走。”
牡丹聞言,掃了螺山一眼,見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