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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身,架不住疲累,靜靜地睡過去了。四更時分,外面傳來一陣喧囂聲,說是抓到了賊。牡丹要起身去看,偏被封大娘堵住:“您要真想知道,待老奴去打聽了來,半夜三更地跑外面去做什麼?”
牡丹無奈,只好任由她去打聽。約有一炷香後,封大娘回來輕描淡寫地道:“不過是幾個小毛賊,從身上搜出了火石火鐮還有油。果然是想混進去燒咱們的木料,大郎他們安排得妥當,來了個甕中捉鱉,人贓俱獲現下正在審呢,說是天亮就要送去寧王府。”
好容易熬到天邊放亮,牡丹把熬了一夜的封大娘按下去躺著休息,她與雨荷去廚房安排早飯。去叫大郎等人吃飯時,屋外不聞任何聲響,掀開簾子探頭去瞧,但見幾人歪歪倒倒地躺靠在榻上、繩床上,竟然是都睡著了。
牡丹正要退出去,忽見靠在繩床上的李荇突然睜開了眼,定定地看著她。牡丹的心口一跳,趕緊將頭縮回去。才轉了身,簾子一掀,李荇快步跟了出來,輕聲道:“丹娘你是打定主意一看到我就要躲了麼?”
雨荷見狀,拿眼盯著自己的鞋子尖,一點一點地蹴到一旁去站著,假裝什麼都沒看見,什麼都沒聽見。
牡丹沉默片刻,回頭望著李荇微微一笑:“表哥說笑話了,我怎會一見到你就要躲?”
李荇看到她交替握在胸前的青蔥玉手,恨不得一把握住讓她聽他細訴才好,但他不敢,只怕這樣一來會從此再不能近她的身。他將拳頭在袖籠裡握緊又放鬆,放鬆又握緊,好容易平復了心中的波瀾,笑道:“不是就好。就算是……那個,反正你明白的,旁人是旁人,我是我。”見牡丹沒有什麼特別的表情,他有些語無倫次地道:“早知如此,那些話我就不該說給你聽,咱們還是像從前那樣,你不要特意躲著我,好麼?”
牡丹心想,已經說出口的話,怎能當它沒有說過?已經發生的事情,怎能當它沒有發生過?她倒是想呢,只是大家都不這樣看。看看,大郎不是就掀起簾子探出頭來,狐疑不滿地看著二人了?牡丹飛快地喊了一聲:“大哥。”
李荇唬了一跳,迅速調整好了表情,坦然自若地回頭看著大郎微微一笑:“大哥,我正和丹娘說那幾個人已經供認不諱了,這次咱們把這事兒弄好後,這一片就不會再有人敢來生事了。”
大郎也不戳破他,笑道:“這次真是辛苦行之了。”回頭看著牡丹道:“丹娘你去看看早飯好了麼?得趕早回去呢。”
牡丹忙道:“我就是來叫你們吃飯的。吃了飯以後都歇上一覺再走吧?”
李荇道:“不行,得儘早回去才好安排。”
大郎回身喊了一嗓子,五郎和六郎揉著眼睛出來,幾人說說笑笑地吃了早飯。仍由五郎守在工地上,牡丹隨著大郎等人一道回城。李荇命人將那幾人捆在馬後,當著眾莊戶和工人的面,拖著上了路,一行人搖搖擺擺地回城去。
一路上總有莊戶好奇地停下來,盯著那幾個人看,竊竊私語一通,有那大膽好事的便直接問這是做什麼?李荇便大聲說這幾人都是藉著寧王府的名頭做壞事的,他奉了寧王之命前來捉拿這幾人,現下就要送回去交給寧王殿下處置了。看以後誰還敢借著寧王府的名頭再做壞事。
牡丹看到眾莊戶敬畏的神情,不由暗想,雖然寧王要名聲,定然不會容許這些小蝦米壞他的事兒,可李荇這樣嚷嚷得人盡皆知,何嘗又不是為她撐腰呢?從此以後,這一片只怕不會輕易有人來找她的麻煩了。她算是站穩了
一行人回到城中,大郎與李荇自將人送去寧王府,牡丹則與六郎回家去聽訊息。中午時分,大郎喜滋滋地回來,道:“寧王殿下大怒,已是嚴厲處置了那幾人,又命人去綁莊子裡的管事來問罪了,不單是那鄧管事,就連莊子裡的總管也一併獲了罪。丹娘,以後應該再沒人敢去你莊子上尋事了。”
牡丹皺眉道:“不是說那鄧管事是王府大總管的侄兒麼?表舅他們會不會因此得罪人?”
大郎呆了一呆,隨即笑道:“應該不會吧?人贓俱獲,他就算是想反駁也沒辦法的。再說表舅厲害著呢,他自己有數。大總管哪兒能和他比?寧王殿下也說啦,他下面的人要是個個都像這些狐假虎威,狗仗人勢的刁奴一般行事,他再好的名聲也不夠敗壞的。”
薛氏笑道:“ 你親眼見著寧王殿下啦?”
大郎笑道:“那是自然。我也沒想到,不過表舅叫我進去,我就進去了。他問了我一下具體情況,然後又安撫了我幾句。要我說,這親王也沒什麼可怕的,脾氣好著呢,說話也好聽,比王府那些人平和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