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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孩子一把拉住他,警惕的低聲道:“你們是想問這宅子的事吧?我告訴你們,這宅子買不得的。去年有個人來看房子,才交了定金就丟了官。”說完也不要東西,拉著那男孩子快速跑了。
幾人不由面面相覷。片刻後,隔壁傳來一陣驚天動地的哭鬧聲,似是剛才那兩個孩子的聲音。何志忠忙道:“去看看。”
幾人還未走到月亮門前,那個老總管便氣沖沖地揪著那看門的漢子的胳膊,將他往眾人面前推,抖著花白的鬍子語不成調:“胡大郎,你太過分了!主人賞了你一家子飯吃,哪怕就是去了嶺南也還留著你在這裡看房子,好叫你有口飯吃。你就是這樣教導你家孩子的?我還說這房子怎麼就總也賣不掉呢,原來是你一家子在中間搗鬼!今日你就當著幾位客人的面把話說清楚!不然送你去見官!”
那胡大郎垂著頭,雖然滿臉的不耐之色,卻沒有反駁那老總管的話,斜瞟了何志忠等人一眼,道:“孩子們不懂事,生怕你們買了房以後我們一家子沒地方去,所以才會亂說。我剛才已經教訓他們了。”說完這句話,就再無其他多話。
老總管氣得夠嗆:“就這樣就算了?總得叫孩子們出來賠禮道歉,說清楚吧。小小年紀就不學好,偏做這種陰毒、忘恩負義的事情,將來指不定成什麼人。”
胡大郎猛地將頭一抬,血紅了雙眼,炸雷似地一聲吼起來:“阿桃,你給老子滾出來!”
“打你個掃把星!喪門星!賠錢貨!叫你胡言亂語,一家子的生路都斷送在你手裡了。你為什麼不去死!”一個婦人尖叫著,將那女孩子掐著胳膊推搡出來,然後當著眾人的面,使勁搧了那女孩子一個耳光,那女孩子不吭不哈,一下跌倒在牡丹面前。那小男孩立在門口探著頭往外看,見狀一聲尖叫起來,卻不敢過來扶那女孩子。
牡丹親眼看到那女孩子的臉隨著那婦人的手掌搧上去就變了形,一縷血線自唇角飛濺出來,看得她情不自禁打了個冷戰。
那婦人也不管別人怎麼看的她,大聲乾嚎:“要死人了啊!沒有活路了啊!老天爺啊,你睜睜眼呀,要逼死人了。”隨即往地下一躺,打起滾來,從胡大郎跟前滾到那老總管跟前,又從那老總管跟前滾到牡丹跟前。沒有淚,就是一直不停地嚎,一直不停地滾。
牡丹不能理解她的腦子到底是怎樣構成的,這樣打滾撒潑起什麼作用?她的孩子做錯了事情,打孩子的也是她,哭鬧的也是她,有誰惹她了嗎?
那老總管氣得倒仰:“怎麼就不知道你新娶的這個婆娘是這個德行!丟死人了,趕快起來捲鋪蓋走人,這裡無論如何不要你家了。”
原來是後孃,再看那胡大郎的樣子,自家的女兒被這樣虐待也沒什麼反應。這女孩子雖然做了不光彩的事情,卻還是為了一家人的生計打算,就算是要教訓,也不是這樣的方式。牡丹對這兩口子厭惡鄙視至極,蹲下去將那胡二孃扶起來,用手帕給她擦了嘴角的血痕,沉著臉道:“就算孩子做得不對,也不應該這樣教訓,就不怕把孩子打壞了麼?就算是個女孩兒,也是你家的骨血,這般糟踐對你們有什麼好處。”
那婦人聽說自己一家子不能再留在這裡了,生路被斷,本來就很生氣暴躁,此時又聽牡丹這樣說,簡直是又氣又恨,一眼掃到何家一行人漂亮精緻的衣服,不由計上心來。從地上猛地躥起,直朝牡丹撲過去。
牡丹不知道她突然又抽的什麼瘋,嚇得往後退了一大步,大郎和雨荷忙上前去擋,哪成想,大郎的手指才剛碰到那婦人的衣角,那婦人便淒厲地喊叫起來:“打死人了!打死人了!”邊叫邊死死抓住大郎的衣服,將頭往大郎身上撞。
眾人心知肚明,這是遇到訛詐的了。
那老管家氣得跺腳:“胡大郎,你還不趕緊將她拉開?成什麼人了!”胡大郎卻是垂著頭不語。
那婦人是女人,其他人不好去拉她,牡丹和雨荷少不得上前去幫忙將她拉開,那女人叫得越發起勁:“了不得了,這麼多人打一個,這是要殺人滅口啊。”
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大郎敢對著水匪動刀子拼命,遇到這種不要臉不要命,莫名其妙的潑婦卻是沒法子。窘得脖子上的青筋都鼓動筷子粗細,幾番想去揪那婦人的頭髮,將她摔倒在地,終究被何志忠的眼神制止了。
這場紛爭起得莫名其妙,誰知道那老管家是不是跟著一起做了套的?還是不要落下把柄的好。何志忠謹慎地將牡丹拉開,望著那婦人厲聲道:“不就是想訛詐麼?我告訴你,一個子兒也莫想得到。你只管打,打壞了人我好去衙門告,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