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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想問我和李荇有沒有私情,那麼我告訴你,沒有!”
吳惜蓮皺眉道:“你敢發誓麼?”
牡丹好笑地一彎嘴角:“發誓?憑什麼如果有人天天這樣造謠,我是不是得天天對著人發誓?十七娘,不管你信不信我都是這個回答。”
吳惜蓮道:“可是……”
牡丹正色道:“以後我不會再回答這種問題,如果你再提,我會直接潑你一臉的水。”
吳惜蓮有些惱怒:“明明是劉子舒,你該潑的是他。”
牡丹俏皮地朝她擠擠眼:“他不配,你稍微好一點兒。”
吳惜蓮的瞬間變得通紅,說不清是惱怒還是羞愧,牡丹略過她,對著一旁皺著眉頭,滿臉歉意的白夫人揮手:“天色晚了,我兩個侄女還等著我,我必須得回去了。假如你願意,可以帶了阿璟去我的莊子裡玩,鄔總管知道路。”
牡丹沒問自己會在這裡呆幾天,那就說明,她是不會再過來了,畢竟對著劉暢那樣的人,怎麼也舒服不起來。白夫人嘆了口氣,低聲對吳惜蓮道:“阿蓮,你到那邊去等我,我有話要和丹娘說。”
“隨便吧。”吳惜蓮垂頭喪氣地走開。
白夫人與牡丹並肩往前走,低聲道:“我本來是想幫你,但好像反而幫了你的倒忙,你不想過來就別來了,下一次我專程去芳園找你。我還有一件事要和你說,我們來之前,京中有人傳言,王夫人要再嫁,對方是安西節度使方伯輝。”
牡丹皺了皺眉:“所以呢?他知不知道?”
白夫人微微一笑:“你說呢?他是王夫人的兒子,方伯輝的義子,你說他知道不知道?”
那就是肯定知道了,不過牡丹沒看出蔣長揚有什麼不高興的樣子來,那麼大抵他就算不會很高興,但也不會很不高興的。牡丹明白白夫人的意思,再嫁並不是什麼稀罕事,蔣長揚能容許他的母親再嫁,說不定他也不會在意他的妻子是再嫁婦。
白夫人點到為止:“好啦,我不送你了,你若是要回去就早點回去。蔣成風那裡我會替你打招呼。”
牡丹應了,與白夫人辭過,領了封大娘與恕兒沿著河道旁的鵝卵石小道一直前行。走至半途,冬青樹後突然鑽出一個腦袋來,看著她結結巴巴地開口:“小人秋實給何,何娘子請安。”
牡丹疑惑地皺了皺眉頭,想不起她曾經見過這小廝,還是恕兒眼尖,低聲道:“這是劉家的秋實,想來是跟了姓劉的來的。”
牡丹心裡有了數,淡淡的道:“你是劉暢的隨身小廝?”
秋實見她認出自己來,語氣也沒那麼難聽,便興奮地眨了眨眼:“是,小人正是。”
牡丹看了看他身後:“惜夏哪裡去了?”
秋實一愣,小聲道:“他一家子都被賣了。”
牡丹點了點頭,側身要走,秋實見她要走,急道:“娘子,我家公子讓小人和您說,朱國公有意請聖上給長子賜一門體面的親事,讓長子承爵。”
牡丹禁不住回頭看了秋實一眼,秋實怯懦得像只耗子,他不敢看她,半垂著頭,雙手緊張地絞在一起,偷偷地瞟一旁怒火中燒的封大娘。他這段時間一直跟著劉暢,對於危險和人的怒氣總是很敏感。現在他就直覺,封大娘的怒火很旺,他很不安,甚至來不及和牡丹告退,就拔腿開跑,可剛跑了沒兩步,就被封大娘一把提住了衣領,接著野蠻地提起他的腰帶來往河裡扔下去。
河水並不算深,清澈見底,但是已經很涼,秋實在裡面手忙腳亂地亂刨了幾下,站起身來揚起頭尖叫:“救命!殺人了!救命!”
封大娘插著腰,中氣十足地罵:“狗崽子,狗腿子,瞎了你的狗眼,什麼東西也敢到我家娘子面前來亂嚼,關我家娘子什麼事?老孃泡死你!”她忍了一天氣,總算是找到一個可以發洩的。
恕兒拍手叫好:“什麼狗東西,也敢冒犯我家娘子,活該!”
牡丹見秋實性命無虞,便拉了封大娘和恕兒繼續前行:“罷了,他也不過是聽主子的話,怪他做什麼?”
“老奴去讓人備馬。”封大娘生氣地抿緊了嘴,大步流星地往前走,差點沒撞上迎面趕來的鄔三,鄔三笑嘻嘻地給她作揖:“大娘這是往哪裡去?”封大娘不說話,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猛地推了他一把,甩開他就往前面走。
鄔三誇張地晃了兩晃,本以為會逗得恕兒發笑,卻得到了小丫頭一張冷臉。他鬱悶地摸了摸頭,望著牡丹嘿嘿一笑:“何娘子,這是要走了?”
牡丹望著他微微一笑:“天色晚了,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