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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更有了幾分欣賞,這才話話題引到正事上:“聽付媽媽說你有事和我說?還和上次雪娘衝撞了寧王府孟孺人車駕的事情有關?”
牡丹忙從懷裡取出孟孺人當初硬塞的那串檀香木珠子來:“那日孟孺人硬塞給我和雪娘一人一串這樣的珠子,不知夫人可否知曉此事?”
竇夫人掃了那珠子一眼,開玩笑地道:“我知道這事兒。怎麼了?莫非這珠子內裡有古怪?”
牡丹含淚道:“這珠子沒古怪,倒是人有古怪。我這是來求夫人救命的!還望夫人伸出援手。”言罷起身對著竇夫人深深一拜。
竇夫人見她含了淚,又行大禮,忙起身將她扶住,道:“好好的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牡丹知道沒人會喜歡外人跑到自己家中哭,強忍著把眼淚逼回去,輕聲道:“寧王府孟孺人使人上門來說,我收的這串珠子便是聘財,要把我抬去寧王府,不然就要治罪。我雖然身份低微,卻也不是那等眼裡只見富貴的,更不願意被人這樣強了去,讓人因此把我當成那下賤無廉恥的女子。我有心一死以證清白,可又不想死得不清不楚。”
牡丹偷眼覷著竇夫人的表情,但見她面色凝重,聽得認真,便繼續道:“我思來想去,唯有求雪娘替我作個旁證,只需實事求是,證明我與孟孺人從不曾提過婚配之事,這珠子也是她自己說了做見面禮,硬讓身邊媽媽塞給我二人的即可。我知道這會讓夫人為難,可實在是沒法子,若是夫人此番能伸出援助之手,丹娘感激不盡。”說完又是一禮。
竇夫人伸手接過那珠子,細細看了一回,臉上露出一絲玩味的神情來:“上門去傳話的是誰?”牡丹雖然沒有提雪娘,而是很有分寸地只提作證一事。但二人同時得到的珠子,還一模一樣,牡丹這個都可算是聘財,雪娘那個又怎麼說?孟孺人簡直不知天高地厚!
牡丹面紅耳赤,小聲道:“是我表舅母崔氏。”
竇夫人又是一哂,把珠子還了牡丹,道:“我知道了。既是你替我家雪娘出頭才惹來的麻煩,我斷然沒有旁觀的道理。你先回去,一有訊息我就會使人找你。”
牡丹得了竇夫人這句模糊的承諾,雖然還有些不安,卻也知道只能到這裡了。她說來請雪娘替她作證,實際上是來求竇夫人的。所賭的,不過是希望竇夫人還有一份仁俠之心,她也沒指望竇夫人能做到什麼程度,只要竇夫人關鍵時刻站在她這邊,在中間推波助瀾,轉圜一下就行了。
送走牡丹,竇夫人深思片刻,讓人去將雪娘那串珠子取出來,命人備了簷子,準備去尋李滿娘不提。
卻說牡丹與薛氏才出了黃家的大門,就見張五郎生鄔三站在街對面的牆腳下,一邊說話一邊不時往這時裡張望。見著了她二人,張五郎立時扔了鄔三,飛奔過來,焦急地道:“怎樣?”
牡丹看到他歪偏偏的幞頭和靴子上還糊著的半乾雞屎,還有臉上的焦急,突然由衷地生出一股親切感來,也作了輕鬆的樣子笑道:“說是不會旁觀,讓我回去等訊息。”
張五郎高興得像個孩子,大聲道:“我就說嘛,這天下還是有公理在的。走,我送你們回家。”
鄔三袖著兩隻手,慢慢地走過來,望著牡丹和薛氏行了個禮,認真道:“何娘子無需擔憂,這不過小事兒一樁,就和毛毛雨似的,用不著多少時候它自然就停了。”
牡丹笑道:“借鄔總管吉言,但願果真如此。”
鄔三非常認真地道:“一定會的。何娘子是好人,有志氣,老天爺斷然不會讓您受這樣的委屈。”說完抱了抱拳,和幾人告辭:“小人還有要事在身,先行一步了。”言畢翻身上馬,馬打而去。
張五郎很敏感地感覺到牡丹對他的態度與從前相比有些不同,高興地抓了抓頭,笑道:“丹娘,這人是做什麼的?適才與我吹了幾句,挺有見識的,脾氣也挺對。”
牡丹道:“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做什麼的,只知道他大概是大戶人家得力的總管,聽他說早年曾經走南闖北,大概是因為這個原因吧。”
雖然自給袁十九買石頭那事之後,她又與蔣長揚見過幾次面,彼此之間算得上是更加熟悉了一些,說話也隨便了許多,卻始終不曾提過彼此的私事。所以鄔三到底是幹什麼的,她實在是不知情。說他是蔣長揚的長隨下人吧,很多時候兩人相處的那態度模式又有些不像,說不是呢,他又是一口一個小人,該有的禮節一點不少,對蔣長揚也是絕對的服從。很古怪卻又很協調的一對主僕。
張五郎得到這樣一個含含糊糊的答覆,很有些不滿:“我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