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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楚。最近發生的事情太多我就是驚弓之鳥。”也許她是剛剛經過了寧王府這件事,所以他用那樣的心思去猜測蔣長揚了。
白夫人嘆了口氣,輕輕撫撫牡丹的肩膀:“假如以後有需要,記得要和我說,不要說也怕給我添麻煩,我若是不能,那便是不能,自然不會勉強,但大多數時候,多個人多條路是一定的。”
朋友間的親疏遠近,其實很多時候也體現在這上面。假如是很親密的朋友,一般有事第一個就會想到,也便於開口,關係越遠,越是不到迫不得已不會想到並求到。牡丹認真地點頭:“我知道了,你也是,興許我幫不上你什麼大忙,但是聽你說說話,陪你散散心什麼的,還是可以的。”
白夫人失笑:“傻丫頭,最難得就是後面這個了。走吧,該進去了。”
如同這個時候大多數人愛好一樣,今日這個賞花宴也是在室外。在小徑的盡頭,專門留有一塊相對來說比較空曠寬敞的空地,設了屏障,居中擺放了一張大而寬的大桌子,桌上擺了梨、石榴、栗子、胡桃、葡萄等果品,又有酒水若干、奶油酥山等物。桌旁順次放著精雕細刻,又用華美的彩繪裝飾過的月牙凳。
幾個衣著華麗的年輕女子正一邊談笑一邊拿了桌上的東西吃,看到白夫人與牡丹進來,姐姐妹妹的亂叫一氣,笑著鬧了一回,都問牡丹是誰,這回白夫人回答又與先前略有不同,道是:“我的好朋友,有次機會巧合被閔王妃瞧見了,閔王妃很是喜歡,今日特意叫我把她帶了來玩。”
那幾個女子聞言,便都不約而同地不再追問牡丹的身份,親親熱熱地叫了丹娘,拿東西給她吃,看著倒是個個都熱情得很似的。
沒有多少時候,先前引路的女道士引了五六個女子過來,當先那個穿象牙白素綾披袍,髮髻上插著白菊花,申請端莊,唇角含了淺笑的正是那孟孺人。
眾人見了她,也還是如同剛才看到白夫人與牡丹時一樣,熱熱鬧鬧地打招呼,並沒有特別和孟孺子行禮問候,也沒有特別給她讓位子,還是如同先前一樣亂坐,孟孺人心裡有些不高興,但想著這些世家女子,個個沒出嫁之前都是如此倨傲,自己這個親王五品孺人自然是不被她們看重的,便也忍了。可一眼看到對面白夫人身邊的牡丹,就不由大吃一驚,幾疑自己眼花看錯了,便以目示意身邊的侍女麗娘,叫她看看是不是牡丹。
牡丹間孟孺人主僕二人都盯著自己看,表情狐疑,便坦然地望著她們一笑。這一笑,笑得孟孺人直皺眉頭。經過四隻眼睛鑑定,對面的人果然長得和那何家的女兒一摸一樣,可她怎會在這裡出現?還這樣閒適地坐在了自己的對面?崔氏昨日不是按著自己的吩咐去何家辦那件事了麼?到底是辦妥了還是沒辦妥?自己一大早就急著出門,也沒等到崔氏來回話。
不對勁,何家只有商人,這何丹娘就算是從前嫁過劉尚書之子,但那畢竟是從前,而且有清華郡主在那裡擱著,她怎能混入這樣的地方*?這些眼高於頂的世家女子竟然容許她跟著她們同坐一桌?孟孺人越發認為自己是看錯了,琢磨了半響,便也望著牡丹微微一笑,試探地叫道:“何妹妹……”
你妹個頭!牡丹恨得咬牙,仍襝衽為禮笑嘻嘻地道:“孺人抬舉了,小女子是不敢當。”
果然是她!孟孺人驚得捏緊了帕子往後一仰,隨即又恢復了正常,嬌笑連連:“果然是你,我剛才看到唬了我一跳,我還以為我看錯了,可我看著實在是很像,心想這天底下哪裡有這麼相像的人兒?便壯著膽子一問,果然是你!”
牡丹笑道:“正是我。我剛才看到孺人進來,也以為自己看錯了,原來沒錯。”
孟孺人聽了她這句話,又看她與從前迥然不同的態度,心裡非常不舒服,便道:“我便是我,怎會看錯!倒是你,你怎會在這裡?實在讓我驚奇。”
邱曼孃的一個堂妹笑道:“你無需驚奇,她是閔王妃的客人,白姐姐的好朋友,出現在這裡再正常不過了。”
事先並不曾從崔氏那裡聽說她還有這樣的人情交際!孟孺子驟然捏緊了帕子,震驚不己,腦子裡瞬間閃過無數個年頭。白夫人倒也罷了,再是白氏的嫡女,也不過一個侯爺世子的兒媳婦,夫君又是個紈絝子弟,沒什麼出息,不足為慮;倒是閔王妃難纏得很,何牡丹怎會認識閔王妃的?
好吧,認識白夫人和閔王妃都算不得什麼稀罕事,稀罕的是她才剛吩咐崔氏去做那件事,這麼湊巧的,何牡丹就出現在這裡。到底昨日崔氏有沒有去過何家?何家和這女子的態度又是什麼?她出現在這裡,與那件事有沒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