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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世道本就狎ji成風,誰好或是不好還真扯不清。
“哎呀,原來是何七公子。這可是真巧啊。”曹萬榮竟然指揮他那艘畫舫朝牡丹等人靠了過來,他的表情和藹得很,甚至有些巴結討好的意思:“何公子,這裡都是幾個同道中的好友,要不要上來一起喝酒遊湖,談論一下大事?”
牡丹笑道:“多謝曹園主,我今日另有要事,就不打擾了。”她和恕兒若是著了女裝,曹萬榮斷然不可能如此輕慢地叫她上船,但她們著的是男裝,此舉倒是有些故意逼迫她的意思在裡面。曹萬榮話音未落,船艙裡就鑽出三四個男人來,為首一個鬚髮皆白,清瘦挺勁,穿了身赭色的絲質圓領窄袖衫,戴黑紗幞頭,笑得和藹萬分,就像是鄰家的長者一般。另一個,則是二十來歲的年紀,穿件茶色絲質圓領窄袖衫,身材頗似那老者,清瘦挺勁,長相也頗清秀,一雙黑白分明的鳳眼格外引人。另外二人,牡丹曾經遠遠瞧見過和曹萬榮一處,估計和曹萬榮是一夥兒的。
此時愛著男裝的女子不少,而且眾女子穿男裝,趕的是時髦,並不是特意要裝得有多像。故而,眾人見了這主僕三人,都瞧出牡丹與恕兒乃是女扮男裝,便都覺得叫她們上船來不妥。
曹萬榮卻道:“何七公子,你可能不知道,這兩位……”他指著那穿赭色圓領衫和茶色圓領衫的兩個男子,用一種格外抑揚頓挫的聲音說:“這兩位,可都是洛陽來的。呂振聲呂老乃是有名的品花,種花名手,這花兒呀,什麼好,什麼不好,他清楚著呢。”
牡丹雖不知曹萬榮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仍抱拳行禮,恭敬地道:“何七見過呂老。”
那老者捋捋鬍子笑道:“好,英雄出少年。”
曹萬榮又指著那年輕男子:“這一位,是呂老的幼子,呂方呂十公子。他年紀雖輕,但已然盡得呂老真傳,同齡人中,論眼光,論技術,沒有人能與之相提並論。他們呂家的牡丹園,在洛陽是首屈一指的,敢說是甲天下。”
聽著果然很厲害。牡丹微微一笑,也抱了抱拳:“呂十公子年少有為。”
呂方掃了牡丹一眼,回頭微微不悅地看著曹萬榮道:“曹兄,你又胡說,天下之大,能人異士多不勝數,只求不是末流便已意足,我怎敢託大?”
曹萬榮哈哈大笑:“哎呦,我的十公子,您就不要太謙虛了。適才呂老也說您是呂家的千里駒嘛。我說的可是事情,這洛陽,除了呂家的牡丹園,的確就再無一家敢稱牡丹園,只能稱花圃……你們若是果真在京中開園,我看這京中諸園只怕也只能如此咯。”邊說邊拿眼睛去瞟牡丹。
恕兒已然是大怒,牡丹卻沒什麼表情,淡淡地立在那裡,手裡提著那隻風箏翻來覆去地瞧。她表面上無所謂,其實心裡就一直在想,洛陽有個呂家牡丹園久負盛名不假,聽說他家乃是祖傳的技藝,人多力量大,又是多年的家族,自己這個芳園從這些方面來比定然有不極的地方。這二人來京城做什麼?又怎會與曹萬榮攪到一處去?莫非是為了蔣長揚日前與她說的那個牡丹會?
若是,那這個訊息蔣長揚打聽到的時候,其實早已經散佈出去了,或者,故意送到有心人耳裡了。那麼說來,明年春天這個牡丹花會,必然是要舉行的。她的芳園、曹萬榮的曹家花園,這洛陽方家,其他還有些什麼人?興許還有些是他們誰也想不到的,隱藏在民間的奇人。
曹萬榮看不慣牡丹那雲淡風輕的樣子,不由使勁咳嗽了一聲,把所有的目光都吸引到自己身上後,方大聲同呂家父子介紹牡丹:“諸位,這呂七公子,呵呵……”他用袖子捂了一下嘴,用一種開玩笑的口吻說出來,“其實就是一位娘子,她貪玩,所以著了男裝。適才我竟然沒想起,就邀請她上畫舫,幸虧,她記得,不然可是我的錯了。”
牡丹一皺眉頭,冷睨著曹萬榮笑道:“曹園主,你這口氣不妥哦,不知道的,定然會誤會,當你是個登徒子幸虧,你記得,不然我可是要犯錯了。”
曹萬榮本想嘲笑牡丹女人做男人事,又故意當著這些人笑話她不自量力,戲弄她一回。哪知牡丹毫不留情地就反諷了回來,臉色便有些難看,藉機道:“何娘子,你我雖是同行,但我一直是抱著向你學習,想和你和諧相處的,反倒是你,一直就和我過不去,處處都針對我來,我男子漢大丈夫不與你小女人計較,但也不要太不把前輩放在眼裡了。”
牡丹被他的連珠指責弄得有些莫名其妙,她掃了不停附和曹萬榮的那兩個跟班、以及用審視不喜的目光看著自己呂家父子二人一眼,心裡有了數。這牡丹會,只怕與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