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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那恩人生出什麼誤會來就不好啦。請你恕罪,我先告辭了。”
蔣二公子的話還沒說完,特別是最關鍵的一句話沒說出來,見她竟然毫不留戀地轉身就走,不由大急:“哎……你別走啊,我話還沒說完呢……”
忽聽有人在一旁笑道:“蔣公子有什麼話要同我家丹娘說的?”卻是李滿娘偕同竇夫人和雪娘走了過來。
蔣二公子暗罵了一聲,摸了摸頭髮,道:“我在向她賠禮道歉,問她可有傷到哪裡了呢。”他眼珠子一轉,靈機一動:“還有就是,我替我哥哥向她轉達一句話。”管她是不是,先把話傳出去,叫這蕭雪溪先厭憎了蔣長揚就對了。
李滿娘皺起眉頭:“敢問令兄是?”
蔣二公子狡猾地笑道:“我哥是蔣長揚啊,夫人們大概應該都認識的。他端午節時救了何娘子那事兒可沒人不知道呢。”
雪娘驚愕地指著他:“什麼?蔣大哥是你哥哥?”
“雪娘!”竇夫人一聲輕斥,雪娘及時管住了嘴。果然是長得有點像哈。她不明白真相,不免暗自嘀咕,好奇怪哦,缺耳朵說他是朱國公府的嫡長子,興康郡主又叫他做蔣二郎,莫非蔣長揚其實是庶長子?
嫡長子可是最有可能承爵的,雪娘暗自嘆息,這種怎會是嫡長子?無怪哪方面,蔣長揚都要比他出眾多了,這老天爺可真是不公平。難怪蔣長揚從來沒提過自己的身世呢,要是她,她也不平死了,堅決不提。
蔣二公子跳眉看著雪娘:“原來黃娘子也認識我哥哥的。你和何娘子交好,她沒聽完我說的話就走了,我說給你聽也是一樣,你去說給她聽。”
雪娘不假思索地道:“什麼?”
竇夫人忙溫和地提醒她:“雪娘,既然何娘子都不肯聽的話,你聽了也不能說給她聽,否則她生了你的氣怎麼辦?既然如此,你聽了也沒用,還浪費蔣公子的時間。”
雪娘一想也是,暗道自己差點又犯了錯,這人明顯不是個好人嘛,蔣大哥既然提都不會提起他,又怎會讓他帶話給牡丹。當下便望著蔣二公子甜甜一笑:“蔣公子,我娘說得對,何姐姐脾氣大得很,我不敢惹她。你還是自己去和她說吧。”說完奔奔跳跳往前走了。竇夫人和李滿娘皺著眉頭看了蔣二公子一眼,也跟了上去。
蔣二公子懊惱萬分,還想出言留住雪娘,缺耳朵忙勸住他:“公子千萬不可。”
他皺眉道:“幹什麼?難道這個法子不行?那你倒是另外給我出個好主意啊。”
缺耳朵輕聲道:“公子,這事兒上不得檯面,也急不來。現在大家基本上都已經知道您遲遲未能封為世子的事情了,有些事情是瞞不住的,所以更要小心。這法子可行,但從誰的嘴裡出來都行,就是不能從你嘴裡說出來。且不說國公爺那裡,就是旁人聽說是你這個做弟弟的說出來的,那也是不好聽得很。不管她是否真的與大公子有私,機會已經錯過,不可能再回來。您現在要做的,就是和先前一樣,謙謙如玉,若有人問起您大公子的事情,您就要說他的好話,不停地誇他,千萬不能說任何不好聽的話。”
蔣二公子煩躁不堪,低聲罵道:“煩死了這個虛偽的小人,他為什麼不死在安西都護府?他說他不要,幹嘛還回來搗亂?”他看了一眼不遠處說笑的興康郡主等人,見蕭雪溪被三四個年輕男子團團圍在中間,笑得燦爛,不由發酸道:“那我去和他們坐坐。”只要蕭雪溪看上了他,那老頭子還有什麼可說的?
缺耳朵耐心地道:“公子,時辰已經不早,您與其這個時候去和他們喝酒聊天浪費精神,還不如回去早些休息,爭取明日一鳴驚人,拔得頭籌。到那時,誰還敢小瞧了您去?那幾個宗室子弟,說起來好聽,可是真論及人才和家底,又有誰能真正和您相提並論?您現在要做的,就是讓他們好生看看您的真實本領。”
蔣二公子沉吟片刻,抬眸望著缺耳朵展顏一笑,使勁拍了拍他的肩頭:“正德,你說得對這麼多的人,一人說我一句好,我爹也不能說我不好我聽你的。那這件事兒?”
缺耳朵正色道:“這件事交給夫人去做,她一定比您考慮得更周到,做得更妥當。您只管把您最好,最英勇的一面展現給蕭娘子看就是了。”
夜色深沉,山風嗚咽著帳外呼嘯而過,雪娘睡得死死的,不時像小孩子似的咂巴兩下嘴。牡丹裹緊了被子,半閉著眼一動不動地想心事。
先前李滿娘等人回來後,李滿娘把她找了過去,低聲問她蔣二公子的事情,她如實以告,卻沒有主動提到蔣長揚半句。李滿娘嘆了口氣,也沒有提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