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牡丹趕緊收回目光,假裝什麼也沒發現,自然而然地點頭同意:“不會亂伸手的。”
那馴豹師將豹籠找開一條縫,閃身入內,將嘴套皮套盡數給那驚風帶上後,方命那小廝將籠子門開啟。門才一開啟,那豹子就“轟”地一下往外躥,險些將那馴豹師拉得一筋斗,那馴豹師發出一聲厲喝,那豹子縮了縮脖子,似有些害怕,但接下來蔣公子的態度卻極大的助長了它的威風。
蔣二公子哈哈笑道:“好威風的驚風!過來,乖孩子。”那豹子便不再管那馴豹師,硬生生拖著那馴豹師走到蔣二公子面前,討好地拿頭蹭了蹭蔣二公子的靴子,圍著他直打轉。
蔣二公子回頭對著牡丹和雪娘微微自得地道:“我與旁人不同,他們要求的是豹子絕對聽話,但我覺著,這豹子還是要有野性才好。”
牡丹和雪娘出於禮貌,都點了點頭,表示贊同。正說著,那豹子一不小心蹭著了蔣二公子的袍子,蔣二公子勃然變色,一腳踹將過去,罵道:“不長眼的畜牧,又把你那雜毛蹭得小爺一身都是。”那豹子立即害怕地趴下去,表示臣服。
雪娘見狀,驚異地“啊”了一聲,道:“哎呀,它好聽你的話啊,你真厲害。我常聽人說,這豹子更聽馴豹師的話,可是它明顯就更聽你的話,你是怎麼做到的?”
蔣二公子哈哈一笑,溫柔地抓著豹子的頭皮,洋洋自得地道:“不用怎麼做,本公子就是有這個本事。”原來他所謂的野性,是針對其他人來說,而不是針對他來說。他要求的是這豹子只聽他一人的話,而其他人則要保持“野性”。
看著蔣二公子驗上的自得,牡丹暗想,剛才他踹這一腳,分明就是為了向她們炫耀,想得到這一句誇獎而已。這人這性子,可真是……
雪娘也覺得這蔣二公子性情驕傲,便不以為然地悄悄撇撇嘴,上前抓了那豹子的頭皮兩把,見那豹子匍匐在蔣二公子的腳下,動也不敢動,突然就失去了所有的興趣,敷衍了兩句,就叫牡丹走人:“我們出來的時間太久了,只怕我娘她們會到處找我們。”
牡丹忙附和道:“那我們就回去吧。”二人正要給蔣公子告辭,蔣二公子不滿意地看著牡丹:“你不是要摸麼?我把驚風放出來,你又不摸了?莫非你看著我這驚風不入你的眼?”
牡丹一愣,明明是雪娘要摸好不好?她不摸也會得罪人?唉,算了吧,惹他做什麼,不過就是摸摸豹子一把。
她便上前摸了摸那豹子的背:“公子言重了,是我膽子比較小……”
話音未落,但見蔣二公子突然鬆了手上的皮繩,那豹子猛地擰身躥起,不過眨眼功夫,兩隻爪子就搭在了牡丹的肩頭,兩隻眼睛兇狠地盯著牡丹。豹子的嘴被嘴套套著,可是爪子仍然很鋒利,搭在肩頭上,透過夾衣,牡丹仍然感覺到一陣生疼,腥風撲鼻而來,讓人幾乎要窒息。牡丹聽見雪娘發出了震耳欲聾的尖叫聲,她想叫,卻叫不出來,她傻傻地與那豹子對視著,雙腿都忘記了顫抖。
雪娘一撲撲上蔣二公子的胳膊,拉著使勁晃:“別嚇我何姐姐,她身子不好,求你了。”
蔣二公子看著牡丹的臉雖然變得煞白,卻仍然不動不抖的樣子,也覺得沒什麼意思,便打了聲唿哨。那豹子方才輕輕巧巧地從牡丹身上下來,轉身作勢又要去扒雪孃的肩頭。嚇得雪娘驚異失措大叫起來,鬆開蔣二公子的胳膊,朝牡丹奔過去一把抱住牡丹的肩頭,把頭埋在牡丹的肩頭上,眼看著是怕得不得了。蔣二公子及時將手裡的鞭子猛地一抽,那豹子方收回勢,走到蔣二公子腳邊乖乖趴下。
牡丹扶穩雪娘,低聲道:“莫怕。他不敢把咱們怎樣的。”雪娘這才回過神來,打量著她道:“何姐姐,你還好吧。”
牡丹此時方感覺到雙腿在發抖,她擠出一個笑容:“還好。”她自問她進來以後沒有做過什麼得罪蔣二公子的事情,難道就因為她沒有表現出對這豹子十分的興趣看,他便要如此驚嚇她麼?但看那豹子的動作表情,簡直就是輕車熟路,可見做這種事情不是一次兩次。
蔣二公子假意問牡丹有沒有被傷到,然後道:“這該死的畜牧,野性難改,其實是你嚇著它了。幸虧沒有造成傷害,小娘子莫要和這畜牲一般見識。”
牡丹回頭看著他,靜靜地道:“我自然不會與畜牲一般見識。”
蔣二公子的臉色變了變,隨即轉過臉,厲聲喝道:“正德!來將這兩位娘子送回去。另外將我們帶來的桔子送些去給她們賠禮壓驚。”
“是。”一個肥胖的身影從賬外閃進來,對著牡丹和雪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