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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皆寶貝這紫騮馬得緊,也不知這是什麼人,竟如此糟踐這馬。”
片刻後,又見三四個錦衣大漢騎馬追了過來,立在路口左右張望,見到牡丹等人,其中一個缺了半隻耳朵,滿臉鬍子的胖子打馬上前,一點禮貌都沒有,粗聲粗氣地道:“剛才有位公子騎馬出來,往哪邊去了?”邊說邊只顧盯著牡丹的臉看。
牡丹雖然厭憎他無禮,便想著人是從蔣長揚莊子裡出來的,又是騎了蔣長揚的紫騮馬,若是出了什麼事,只怕那馬兒也脫不了干係,便示意封大娘回話,封大娘舉起鞭梢往前指了指:“往前方去了。”
那人也不道謝,只回頭招呼其餘三人跟上,縱馬追上前去。
恕兒啐了一口:“哪裡來的莽漢,忒無禮了。”
牡丹道:“人有千百種,理他作甚,趕路要緊。”
又行得約有盞茶功夫,身後又有人喊,這回是直接點了封大娘的名,卻是鄔三又領了四五個灰衣小廝騎馬上前行禮,又是問的剛才那位年輕公子的去向。
鄔聽說已然有人追上去了,便索性緩了腳步,笑問牡丹:“何娘子這是要回城去麼?這次怕是要在城裡呆一陣子了吧?”
牡丹笑道:“父兄要出遠門,要陪他們幾日。”
鄔微微皺眉:“這次莫非是要出海?可定下什麼日子出行了麼?”
牡丹還未開口,榮娘已然快言快語地介面:“就是這月二十六。”
鄔三思忖片刻,抱拳告辭:“適才那位公子,乃是朱國公府的二公子,他隨同朱國公來此做客,乃是客人。出了事兒不好,小的得追上去看看,何娘子你們慢行。”
“你忙著,不必管我們。”牡丹這才知道那人便是蔣長揚的異母兄弟,那樣子,可不是個好相與的。而朱國色,此時出現在蔣長揚的莊子裡,多半也與王夫人再嫁的事情有關係,也不知道他將會要求蔣長揚怎樣?不期然地,牡丹想起秋實的那番話來,不由輕輕嘆了口氣,打馬快行。
到得宣平坊,已近中午時分,牡丹等人進了門,李氏牽著芮娘笑眯眯地迎上前來:“說曹操,曹操到。爹和娘剛才還正念叨著,若是你們今日再不回來。明日就要使人去接,可巧的你們就回來了。”
牡丹訝異道:“爹沒有去鋪子裡麼?”
李氏道:“今日家中有客,除了你四哥和六哥去了鋪子裡,其餘人等都留在家中。”
榮娘奇道:“是誰呀?”
白氏領著幾個捧著果品茶水的丫鬟走過來,笑道:“是盧五郎。”
牡丹心想著,段大娘那樣的人,想必何志忠等人也是非常樂意交往的,既然大家彼此有意,那麼刻意招待交往也是正常的。便也沒放在心上,只問了一句:“是否有秦三孃的訊息了?”
白氏低聲道:“好像有點眉目了。爹請人在西市四處打探,有人識得那日跟了秦三娘外出的侍從中有一個是景王府的人,其他人卻是眼生不識得。現下就是拿不準人到底和景王府有沒有關係。”
景王?這個名字有點熟悉,牡丹沉思片刻,猛然想起這就是先前蔣長揚所說的那位養了許多好花匠,據說名不見經傳的大閒人,假如秦三娘真的與景王府有關,那麼她是怎麼靠上景王府的?在王府又是一個什麼樣的角色地位?牡丹不禁微微搖頭,人生果然變化莫測。
一旁白氏與李氏眉目傳了半日,方由李氏道:“前兩日,李家父子二人上門來賠禮道歉。”
牡丹默了默,道:“怎麼說?”
李氏笑道:“還能怎麼說,人家小意上門賠禮,爹和娘還能將人給趕出去?自然是還做親戚,留他們吃飯喝酒,歡歡喜喜地送出門去,還約定了二十六那日要來替爹和你哥哥他們餞別。李家表舅說了,那孟孺人的事情被寧王知曉,怒斥責罵,被降了品級,成了正六品媵, 不得自由出入府邸,府中的奴才們也被處置了一大批。”
牡丹不由有些奇怪:“那罰得還真重。”原本白夫人曾觀她說過,此事可大可小,就看寧王怎麼想,如今看來卻是果然應了汾王妃的話,是按著最重的責罰來。但處置大批奴才卻絕對不會是為了自己這事兒。
白氏笑道:“殺雞敬猴,數罪併罰,具體是為什麼,李家表舅自然也不會和我們細說,但想來她那樣的人,自是不可能只做這一樁壞事。至於其他奴才們,依我說,早就該好生整飭一番了。亂出來一個莊子裡的小管事,都敢胡來,作威作福,更何論其他人。”
提起鄧管事的事情,牡丹便想起了那時李荇說過,那事兒牽涉到宗室間的一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