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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立刻去煎參茶來,又狠狠地罵了伺候的人一頓:“公子爺醉了,你們也醉了?就這樣任由他鬧騰下去?一群不中用的東西!拿你們何用!少夫人若是沒事也就罷了,若是出了事,看我不收拾你們!”
牡丹心說,老巫婆,你兒子行兇打人,轉眼就被你說成是醉了,把錯全都推到伺候的人身上去,是伺候的人不得力,這手法用得純熟啊!
眾人唯唯諾諾地應了,戚夫人卻又誇獎立在門口不敢進來的寬兒和恕兒:“多虧這兩個小丫頭聰敏,知道去叫我,不然還不知要鬧成什麼樣子才能收場!”
不多時,參茶端來,林媽媽將牡丹扶起,餵了半盞下去,牡丹方輕嘆一聲,“醒”了過來。只是望著帳頂默默流淚,不言不語。
戚夫人見她醒過來,鬆了口氣,沉著臉道:“子舒,你隨我來!”
也不要人跟著,扯著劉暢就往外走,見四下裡無人,一掌就搧在了劉暢的臉上,沉聲道:“你個糊塗東西!越來越無法無天了!我的話你全當耳邊風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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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賤
劉暢不避不讓,硬生生捱了一掌後沉聲道:“母親出夠氣了麼?若是出夠了,那我就先走了。”手臂被刺中處痛得很,那女人也不知下了多大的狠勁,真是夠惡毒的。
戚夫人被他嗆得氣短,隨即眉毛豎得老高:“你給我說清楚!你到底要鬧成什麼樣子才滿意?我早上已經和你說過,那女人無論如何我都是不要她進門的!你趁早死了這條心!她要進門,除非踩著我的屍體進來!”
劉暢探手入袖中按住傷口,目光沉沉地看著牡丹的房門,輕描淡寫地道:“我說過要她進門的話嗎?不過就是玩玩而已,您也當真?該怎麼做,我心中自有分寸。今夜不過是個意外而已,以後不會了。”
戚夫人冷聲道:“我不許今天這種事情再發生!你記好了,你怎麼荒唐都可以,就是不能讓那個進門,讓這個死在我家,病在我家!何家的人很快就會上門,你還是好好想想怎麼解釋吧!要是再出問題,我就死給你看!”
劉暢不置可否:“知道了。我以後會好好和她過日子。”
戚夫人狐疑地看著他,幾乎以為自己聽錯了,他這是第一次認認真真地給她答覆。不等她開口相詢,劉暢已經轉身走了。他就不信,她何牡丹能翻出他的手掌心去!越是別人雙手捧著送到他面前的東西他越不屑一顧;別人藏得越緊越捨不得拿出來的,他還偏生就想要!何牡丹,咱們走著瞧!
我叫你看小白臉!我叫你和野男人眉來眼去的!我叫你拿水淋我!我叫你拿剪子刺我!我叫你拿茶壺砸我!我叫你暗算我!我叫你瞧不起我!
劉暢狠狠踢了路旁的樹一腳,不意踢到了腳趾頭,疼得他倒吸一口涼氣。站著想想,彎腰摸摸腿彎被牡丹掐過的地方,突然覺得遍體一陣酥麻。為什麼當時他就沒踢出那一腳去呢?是怕她纖細的腰經不住那一下?還是怕她雪白的肌膚就此青紫了?還是怕她眼裡的輕蔑和不屑?或者,是怕她下一次越發狠勁地拿了刀刺他?
他不知道。他只知道,他長這麼大,沒被人這麼瞧不起過,沒被人這麼不當一回事,他咽不下這口氣。總有一日,他要叫她心裡眼裡都只有他一人。
劉暢心不在焉地走了一歇,迎面遇到鬼鬼祟祟出來打聽訊息,兼著撿漏看能不能好運氣接著人的碧梧,對著碧梧滿臉的嬌笑,心情莫名地一陣煩躁:“你來做什麼!”
碧梧理了理鬢角,舉起手裡的朱漆食盒,嬌笑道:“聽說您醉了,婢妾親手熬了醒酒湯,正要給您送去。”眼看著劉暢只穿了裡衣,形容狼狽,不由驚呼一聲:“爺,您這是怎麼啦?”
劉暢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滾!”
碧梧委屈萬分,立了一會兒,快步跟上,諂笑道:“爺,婢妾彈琵琶給您散散心?婢妾新近學了一首,您還沒聽過呢。”她最擅長的就是琵琶了,劉暢心情不好的時候每每聽她彈一曲琵琶就會高興許多。
劉暢不語,回頭冷冷瞪著她,碧梧嚇得臉色蒼白,搖搖欲墜,強笑道:“婢妾無禮。請公子爺恕罪。”
再抬頭時,劉暢已經去得遠了。碧梧眼裡的淚嘩啦啦往下淌,這是怎麼了嘛,她又沒做錯什麼事。都是那個何牡丹惹的公子爺不高興,害得她跟著倒黴啦。
斜刺裡一聲嬌笑,端的刺耳,卻是纖素穿了件月白色的薄紗披袍,搖搖擺擺地走過來,虛虛對她福了福,笑道:“喲!我還說這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