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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的窘樣,劉承彩忍不住羨慕嫉妒恨了!當下將一群女人轟了出去,從矮几上抬起一盆水來兜頭給劉暢澆了下去。
劉暢正在做美夢。夢裡他將李荇打得落花流水,把何牡丹折磨得欲生欲死,連連哀告討饒,他卻總是不饒她。正在高興處,忽然被清華郡主一腳踹進了湖裡,透心的涼,氣也喘不過來。他驚慌失措地翻身坐起,方才發現自己頭上臉上、身上都在滴水,不由大怒,正要罵是哪個不長眼的東西將他弄成這個樣子,忽見劉承彩放大的臉驟然出現在他面前。
他淡淡地掃了劉承彩一眼,往下一躺,瞪眼看著頭頂的雕花橫樑和在空中亂轉的銀香球,啞著嗓子道:“又要做什麼?”
劉承彩看到他那副要死不活的樣子就來氣,抬腳狠狠踹了他一腳,罵道:“做這副樣子給誰看?還不是你自己作出來的!”
劉暢冷笑了一聲,並不答話。
劉承彩知道他的脾氣,越逼越上火,也就不再打罵,自尋了個乾淨的地方坐下來,道:“你母親說你今日要和人家動刀子拼命?你倒是真出息了啊!招惹上一個郡主還不算,又要去招惹寧王府?”
劉暢哼了一聲:“她自己願意尋不自在,怨得我麼?寧王府,他父子也就和寧王府的一條狗差不多,何懼之有?”虛與委蛇,面面俱到什麼的,他都知道,只是,奪妻之恨,不共戴天!
劉承彩默了默,突然哈哈一笑:“你呀!是仗著郡主捨不得把你怎樣吧?”從前清華郡主一心想嫁劉暢,卻沒能嫁成,嫁了人之後也是一直念念不忘,還很討厭她那死去丈夫的軟脾氣,看來就是專愛劉暢這個調調。想到此,他的心情又好了幾分。
劉暢聞言,不承認也不否認。
劉承彩起身背手在屋子裡踱了幾步,沉聲道:“她此時和你情濃,自然捨不得把你怎樣。但到底,她也和我們不是一樣的人,真叫她寒了心,恨上了你,你是要吃虧的!這件事你不要管了,由我來處理就好。從明天開始,你再不許出去晃悠,老老實實地給我呆在家裡,把學問撿起來,過些日子再給你謀個職事,你也該上進了,成日這樣廝混著不是事。”
劉暢一怔,隨即猙獰了面孔:“你休想!”翻身下榻,轉頭就要往外走。老東西,之前賣了他一次,這次又要賣他了麼?
劉承彩冷冷一笑,喝道:“來人!好好伺候公子,沒我的話,不許出門。”言罷一甩袖子走了。他身後幾個家丁彬彬有禮地將劉暢攔在了院裡。
第二日,恰逢休沐,劉承彩和戚夫人剛吃過早飯,就聽人說戚長林來了。劉承彩看看天色尚早,便自言自語一樣地問自昨晚起就沒和他說過一句話,給過一個好臉色的戚夫人:“這樣從早到晚,一趟趕一趟的,是要做什麼?”
聽見他這樣說,彷彿是嫌棄自己孃家人太過討厭似的。戚夫人大怒,將手裡的鎏金銀把杯子狠狠放在桌上,冷冷地道:“你要不想見,可以不見!”
劉承彩撇撇嘴,也不理她,自出門去見戚長林,二人寒暄過後,戚長林方道明來意,原來他就是何家請來的中人。
劉承彩先飲了一大甌蒙頂石花茶湯,方慢吞吞地道:“這麼說,是寧王的意思咯?我記得他不是個愛管閒事的,怎麼就管起這種小事兒來了?是李元求他的?”
戚長林對著這個姐夫,卻是沒裴夫人對著戚夫人那般小心,只笑道:“誰知道呢?反正兒子和老子誰說的都一樣,不都是一家人麼?”
劉承彩哂道:“這兩匹舞馬好大的面子!”雖然寧王只是略略提了一提,並沒有要求一定要怎樣,但那意思都應該明白,況且是讓內弟來勸自己,也算是考慮得比較周到了。清華郡主那裡遲早都要發作,不如現在就承了寧王的情。當下迴轉臉來笑道:“我知道了,但也要何家拿出誠意來才行。”
戚長林笑道:“那是自然。這事總拖著也不是事,耽擱外甥的前程,待我這裡著人去和他們說,立時就過來。”
劉承彩微微頷首,用教訓的口吻道:“我聽說你最近和寧王府走得極近,是不是?”
戚長林不承認:“不過是恰好有一些公務上的事情罷了。”
劉承彩按住他的肩頭,意味深長地說:“現在情勢還不明朗,不要操之過急。”
戚長林點了點頭。但不要對著幹,也是應該的吧?
未正時分,何家父子三人一道進了劉家的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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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五姓七家,小意做主給他們換姓了。O(∩_∩)O~
四十三章 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