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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指了旁邊一個看著有些沒jīng神,年紀要輕些,一直不說話的婆子道:“她姓牛,是母親賞的,在我身邊已經五年了。”
那兩個婆子便都上前給牡丹行禮,牡丹命寬兒領她二人下去吃茶,那牛婆子有些遲疑,卻被那武婆子扯著袖子,拉了出去。孰強孰弱,一目瞭然。一個剛來兩天的武婆子就可以作了在蔣雲清身邊呆了五年的牛婆子的主,還試圖作蔣雲清的主,而且這武婆子,自己兩次去老夫人房裡都不曾見過面,可見原本不是什麼得力的人……牡丹敏銳地從中看出了一個資訊,國公府,不再是杜夫人的天下了。現在老夫人強勢抬頭,杜夫人退居二線。
那二人去了,蔣雲清明顯地鬆了一口氣,乖巧地看著牡丹道:“大哥適才也和我說了一些,我曉得是為難你們了,我會很聽話的,嫂嫂讓我做什麼就做什麼,絕對不會多走一步,1uan說一句,儘量少給你們增加麻煩。”
牡丹嚴肅地道:“你懂事就好。我可以邀請你過去住,但最後汾王妃的決定是什麼,沒人能知道,也不敢保證。你說你不會1uan走,不會1uan說,我也相信你的話,畢竟機會錯過這次還有下次,但聲譽一旦受損就不是那麼輕易能補救回來的……”她看了蔣雲清一眼,見蔣雲清若有所思的樣子,便放緩了神sè:“當然,這些都不用我來教你。你冰雪聰明,又是從xiao長在公卿之家,比我還懂。我希望你能順利達成心願,但也希望在出現萬一的情況下,你不要怨恨我們。那不是我和你大哥想看到的結果,我們會覺得很傷心,也就不會再去1ang費jīng力。”潛臺詞就是下一次你就別再指望我們了。
牡丹這是把醜話說在前頭了,蔣雲清從xiao就跟著學說好話,名不符實好話也聽了不少,還能明白真話未必好聽,立刻歡歡喜喜地道:“我就喜歡嫂嫂這樣利落明白的xìng子,我都記在心裡了。盡人事知天命,福氣不是1uan生的,怨不得誰。”然後不經意地把國公府這幾日的事情很隱晦地提了一遍:“聽說等到七夕後就要去蕭家請期,今年咱們家一定是雙喜臨mén的。只是有些奇怪了,既然蕭家對大哥不好,為何還要這麼急?”她算是為了自己的親事把杜夫人給徹底賣了,畢竟nv兒不同男子,只要能有一mén好親事,就算是解脫了,至於說到以後,沒有一個好的開始何談以後?
牡丹敷衍了蕭雪溪幾句,繞到書房去尋蔣長揚:“真是沒有想到,她那天還敢都不敢讓咱們過去坐坐,這會兒卻把府裡的這些事情全都告訴了我。看來現在國公府裡已然換了天地。杜夫人上這回吊的效果也不明顯,不過是表面上的平衡罷了。”
蕭家乾的?這理由真是充分。莫非蕭越西瘋了,他妹子都還沒進駐朱國公府,他就開始群魔1uan舞,就不怕這親事黃了?但蔣重從未使人過來與自己說過這話,相反的還抓緊時間要與蕭家結親,這說明什麼?老夫人信不信他不知道,反正蔣重一定是沒相信,而且還要腳踏杜家和蕭家兩隻船,又想利用蔣雲清找個下家。蔣長揚將手裡的書猛地一合,嗤笑了一聲:“全都鬼mí心竅了。”
到底是他的親人,牡丹不作任何評述。因見一旁琉璃盤裡擺的葡萄、李子都還是紋絲不動的樣子,便淨手剝了一顆葡萄遞過去喂他:“吃一顆。”
蔣長揚不喜歡吃包括水果在內的所有甜的食物,當下就皺起眉頭來:“不要。”
牡丹也皺眉:“多吃果子身體好。總吃rou算什麼?”說罷要往他嘴裡硬塞,威脅道:“你吃不吃?我辛辛苦苦地剝了餵你,你還敢拒絕?”原來他和她說他不愛吃甜食的時候還以為是多數男人的通病,過後她才明白,他到了什麼地步,水果基本只會嚐嚐蒸梨,其他一概不沾。她本是個愛吃水果的,可當著他的面竟都覺得不香了。
蔣長揚捂著嘴往一邊讓:“不吃,說不吃就不吃”
牡丹便捏著葡萄去追他:“非吃不可不吃你自己考慮後果。”
蔣長揚猶豫了一下,到底停下來,乖乖地張開嘴,像吞毒yao似地將葡萄囫圇吞了。牡丹便再接再厲:“再吃一點,別的都可以不吃,就是果子你得學著吃。”
蔣長揚皺眉道:“你不能用這個威脅我。”
牡丹狡猾一笑:“我用什麼威脅你了?我威脅過你嗎?”
她是沒威脅過他,她就是會說她累了,困了,蔣長揚恨恨瞪著她:“我只吃五顆,多一顆都不吃。”
牡丹拍手:“好呀,今天吃五顆,明天吃六顆,或者如果嫌這個太甜,咱們換另外一種?”
“他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