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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要別人相信自己的話,就只有自己先相信自己的話,說了是蕭家乾的就是蕭家乾的。所以杜夫人說到一死以示清白的時候,兩滴晶瑩的淚珠跟著滴了出來,同時滿臉的憤激之色。
到了這個地步,還不肯認,要一直死撐到什麼時候?蔣重沉重地嘆了一口氣,道:“聖上說我管家無方,讓我從明日起不必再管其他事情,先把家事理清再說。”
這就是報應杜夫人有些快意,但更多的是害怕。聖意果然難測。到了這個地步,老夫人和蔣重會怎麼看她?她開始擔憂獨孤氏那個主意,把所有事情全都推到蕭家頭上去能不能成?不是能不能成,是一定要成不然她在這個家中再也沒有好日子可談了。
蔣重見她站在陰影裡,臉色瞬間變了幾變,猜不著她在想些什麼,也懶得猜她想什麼。便揮揮手:“你去忙吧。”他靠在几案上,沉默地看著一旁靜靜站立的蔣長揚,忍著心頭的酸澀,苦澀地想,還好,沒有被一鍋端了。這亂局,他何嘗不明白,早日定下繼承人,就沒這麼亂了。
杜夫人快步走在庭院中,恨不得拔足狂奔。她有些狂亂地想,為什麼會是這樣的結局?哪怕就是蔣長揚什麼事都沒出也好呢,為什麼會是蔣重受到重罰?
“兒子給母親請安。”蔣長義悄無聲息地從另一條小徑突然穿行出來,還是一如既往的恭敬。
杜夫人平息下情緒,低聲道:“是義兒呀,你從哪裡來?”
蔣長義小心道:“兒子適才奉了父親之命,送幾位世伯出去。還有,就是讓人把嚴標和鐵大娘、門子一併送到正堂前去。”
“鐵大娘?為什麼?”杜夫人努力想保持優雅,但她簡直不敢相信那粗糲沙啞的聲音竟然是她的。鐵大娘,那是她的陪房之一,處理嚴標也就算了,可是如果當眾處理鐵大娘,那不是當眾打她的臉麼?
蔣長義搖頭:“兒子不知,早上兒子恰好請太醫去了。”
杜夫人仔細想了想,算是明白為什麼了。鐵大娘一直管著中門那裡的事情,蔣長揚和牡丹今日在外頭站了半日都沒人理睬,無人遞信進去,鐵大娘失職了。
她想仰天長笑,這是打算為蔣長揚和牡丹立威了?蔣重,好,好,好得很。
237章 硬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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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棍擊打在人的身上,發出一種沉悶的,但是卻讓人心驚的古怪的響聲,一下一下彷彿敲在心上。牡丹站在蔣長揚的身後,微微把臉側開,不想去看眼前這血腥的一幕。
燈火通明中,朱國公府的一百來號僕役分男女各站一旁,屏聲靜氣,都在盯著面前被打得血肉模糊,早就已經沒了動靜,只剩一口氣吊著的嚴標——曾經風光一時,左右逢源的嚴大總管。
命令是國公爺親自下的。嚴大總管犯了背主的大錯,情由不必很清楚,只要這罪名確鑿就行了。國公爺要他們好好看著,背主的下場就是這樣。身為國公府的下人,一切都要以國公府的安定團結為己任,不能搞破壞,不然就是這個下場。大家都噤若寒蟬。
老夫人坐在中堂正中,閉著眼睛轉著手裡的念珠,低聲唸佛。蔣重和杜夫人分坐在兩旁,二人都是面無表情。只是一個的臉很黑,一個的臉很白。蔣雲清低著頭,默默絞著手帕,蔣長義悲天憫人,實在是不忍心看,但他還得隨時警惕著,小聲勸蔣重:“父親,差不多了吧?再這樣下去怕是要出人命。”
蔣重恨不得把諸如嚴標之流的人全都打死了才幹淨,但他知道風口浪尖上,是不能的。他淡淡地一頷首,蔣長義立刻問執刑的人:“還有多少下?”
執刑的人忙道:“還不到六十。”蔣重府裡懲罰下人,用的不是平常的木杖,而是軍棍,從來沒有任何花式,一棍子打下去,保準痛得哭爹叫娘。此番蔣重說的是要打滿一百下,就自然是要打滿一百下,不然人早就沒命了。
老夫人適時道:“我年紀大了,見不得血腥的。我看差不多了,明日把他送交官府也就是了。”這樣子送交給官府,其實就是要他的命,還說得真好聽。
蔣重點點頭。幾個身強力壯的侍衛像拖死狗一樣地把嚴標拖了下去,幾個婦人又拖出一個早已經嚇得呈半死狀態的婦人來,按在地上掀開裙子要打板子。那婦人只敢小聲的抽泣,全身像篩糠一樣,白白的肉在燈光下格外扎眼。
杜夫人再也坐不下去,“嚯”地起身,一揮袖子,徑自離去。蔣重漠然而疲憊地看著她的背影,到底手下留情,沒有當眾給她難堪。
他長期在外,幾乎沒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