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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別胡思亂想,他回來以後,若是要拿嚴標他們開刀,你別捨不得,由著他去。以後有什麼事,還是該先和你哥哥商量好了再動手。”
杜夫人有些惋惜:“這次事情不成,雲孝子怕是要惱上一段日子了。”
獨孤氏道:“也不見得就一點作用都沒有。原來不是有個姓柳的升任右拾遺的時候,被人說他不能事父,他父親就算是出來替他說了話,他不也被停職回家了麼?聖意難測,先看著罷。”
“那嫂嫂,你和大哥說,早上我給他那封信裡說的那件事,就是讓忠兒近期出次彩的事情,要抓緊辦了才妥。”杜夫人見獨孤氏應了,心中略略安定了些,先送獨孤氏出去,便閉門坐在房中,一處都不去,靜待蔣重歸家。
卻說蔣長揚與牡丹頂著烈日在門口站了一歇,都有些被烤得難受,眼看著裡頭是不會有人出來了,蔣長揚見牡丹的鼻頭都沁出細汗來,便道:“不等了,我們走吧。”
牡丹知道他心疼自己,便笑道:“來也來了,且再等等?”
蔣長揚便道:“好,那咱們再等一會兒。”
卻見一個穿著緋紅披袍,梳著高髻。頭上簪了三把大大小小金框寶鈿犀角梳子,貼著花鈿,描著分梢眉,嘴唇點成半邊嬌樣式的貴婦帶著幾個衣飾華貴的少年郎出來。那婦人一見了他們,就驚訝地“咦”了一聲,隨即親暱地上前和蔣長揚打招呼:“大郎,既然來了怎麼不進去,就在這裡站著?”
蔣長揚也與獨孤氏非常不熟悉,卻還是笑著道:“我惹祖母生氣了,她什麼時候願意讓我進去,我就什麼時候進去。”
小狐狸。獨孤氏心裡暗自唾罵了一聲,還是滿臉堆笑地道:“你大概認不得我們,我是你舅母,這是你幾個表兄弟。”自動攀上了親戚後,笑著打量牡丹道:“喲,這就是新婦?好鮮妍的顏色,我看著都愛呢。”
蔣長揚微微皺眉,不露神色地將牡丹護在身後,微微欠身:“夫人您忙,我就不打擾您了。”隨即退後半步,將路給讓了出來。
他根本不認這什麼莫名其妙來的舅母表兄弟之流。獨孤氏心知肚明,含笑對著身邊的婆子道:“還不趕緊去和裡面說,大公子在這外頭站著受罪呢。”
那婆子忙往裡去了,獨孤氏朝蔣長揚和牡丹笑嘻嘻地點點頭,自領著自家兒子去了。她看著蔣長揚這作派,自家姑子那點小九九要想如意,怕是難。
老夫人得知蔣長揚和牡丹在門口站了許久,只當是蔣長揚和牡丹怕了,是來求她原諒的。也有心要氣杜夫人,也就命人將他二人喊進去,讓人給茶上糕點,也命牡丹坐下,雖然不冷不熱的,但也沒刁難。
蔣長揚見她今日沒擺譜,沒在床上躺著,而是靠在榻上滿臉的不高興,亦沒見杜夫人等人在一旁伺候,聯絡先前進來時府裡的奇怪氣氛,便隱約猜著大概是出了什麼事。卻也不問,安安心心地吃茶。
老夫人默默想了一回心事,見他二人進來行了禮就什麼都不問,比她這個人還穩得住,便不高興地道:“你們終於知道怕了?若非我顧念著親骨肉,一定要…………”巴拉巴拉一長串。
蔣長揚和牡丹都垂了頭不語,任由她去說。忽見蔣長義一瘸一拐地走進來行禮:“孫兒見過祖母。”又去與蔣長揚和牡丹行禮問好。他的額頭破了皮,身上的袍子也被撕爛,上面沾滿灰塵,還瘸著腳。
老夫人皺著眉頭不高興地道:“你這是在做什麼?讓你去請太醫,你倒好,這個時候才回來不說,還弄成這個樣子。”
蔣長義羞愧地道:“孫兒太心急了些,不小心從馬上摔了下來,幸虧得沒傷著骨頭。只是耽擱了大事。”真好呀,該鬧的都鬧完了。
“你呀什麼時候才能穩重點?”老夫人恨鐵不成鋼地點著蔣長義的額頭:“我看,你是隻有趕緊成親,才能變得穩重點了。”
蔣長義聞言不由暗喜,卻惶恐地道:“長幼有序,二哥還沒……”哼哼,適才若不是聽柏香說了獨孤氏那席話,他還那麼急,既然如此,趕早成了這親才是正經。
老夫人淡淡地道:“事有輕重緩急麼,凡事都有特例。他在邊關,也顧不得這許多。蕭家不是催得急麼?你母親身體也不好,你娶了親,也好替她分擔些家務,省得累著她。適才她看了太醫怎麼說?”這些年讓杜氏一枝獨大,真是忘了根本啦哼哼,她不出手,還當她是病貓了。
蔣長義屏住呼吸,待老夫人說完,方才小心翼翼地道:“適才太醫到了門口,母親不肯看,說是她已經服過藥好了,讓重謝了太醫,送太醫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