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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長揚淡淡一笑:“有什麼好說的?我不過是因為在那裡呆的時間太久,不小心就學會了而已。
不是什麼神技,軍中袍澤弟兄會的人並不少,我好意思炫耀麼?”
“咦,可真穩重低調呀。”牡丹按了按他的鼻子,“也不說給我聽聽,讓我也驕傲歡喜一回。”
蔣長揚將她擁入懷中:“我讓你笑一回倒是真的。先前咱們不是聽見有人罵人不知羞恥的麼?我和你說是怎麼回事。”
原來席中一位最重禮儀的弘文館老學士喝得半醉,到後頭方便,聽到黑暗中有人嗯嗯啊啊地發出有礙觀瞻的怪叫聲。若是旁人,定然早就退避三舍了,偏這位弘文館學士是個最重禮儀的,又犟著一根筋,便讓僕從舉了燈籠隨他過去看,結果看到兩團白花花的肉,實是令人作嘔,還沒叫出聲來,就被人一拳打在了臉上,打得暈乎乎地撲在了拖上。老頭可不是吃素的,縱然頭暈眼花,仍然緊緊抱住兇手的腳,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大叫了出來。
說到這裡,蔣長揚卻又賣關子:“你猜那兇手是誰??”
牡丹充分發揮想象力:“定是哪個客人色膽包天,看上了王府的侍女,趁著這個機會胡搞來了。”見蔣長揚搖頭,便轉了轉眼珠子:“也是,沒人敢招惹汾王的吧?難道都是客人?誰和誰平時有情,沒機會相會,或者是舊情復燃,難以控制,趁這機會重修舊好?那女的跑了沒有?被撞破這種事只怕是以後活不下去了。”
蔣長揚淡定地道:“誰告訴你一定是女的?是蕭越西。他被皇后的親侄兒王十一郎給。。。。。。.”他呸了一聲,臉上露出噁心的神色來,“不說了,原本是想讓你出口氣,誰知道卻噁心著我自己了。”
“是不是一個五大三粗,穿赭色小團花錦袍的男子?我看到球賽結束之後他去纏蕭越西來著,蕭越西看似極討厭他的。”牡丹若有所思,劉暢跑去和她說那種話,難不成和他有關?越想她越覺得這種報復方式,的確很像劉暢的風格。
“就是他。他素來好男風,屢次被申飭,近幾年以來已經有所收斂,誰知還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竟然敢對蕭越西伸手,只能說這世上之人膽子沒有最大,只有更大。”蔣長揚想到蕭越西清醒過來後,一直將袖子遮住臉,死活不肯見人的情形,忍不住又噁心地呸了一聲。
牡丹小心地將自己猜測給說出來:“會不會和劉暢有關?我在安置母親,等你們過來的時候,他突然走過來和我說了兩句話,我都不明白是怎麼的。”
蔣長揚沉默片刻,道:“他大概是指瑪雅兒那律事,是清華郡主散佈出去的流言,這個我早就知道了的,不過認為她是個瘋子,沒必要和她計較,反正你不在乎,你相信我,我更是不在乎。至於今晚的事情麼?”他長長嘆了口氣,“我猜和他有關,但和有個人也脫不掉干係的。”
事情發生在王十一郎和蕭越西的身上,看似偶然,就是素來好男風的王十一郎看上了當朝第一年輕才俊前越西,於是趁著月黑風高,酒酣耳熱之際終於忍不住下了手。可是如果把這兩個人身後的勢力和撞破此事之人的身份一聯絡起來,就沒那麼簡單了。王十一郎是皇后的親侄子,滎陽王氏的嫡傳子弟,他身後是皇后和寧王;蕭越西是趙郡蕭氏族長的嫡長孫,蕭尚書的嫡長子,未來的蕭氏族長,他的身後是閔王。
而撞破此事的老學士,素來以剛直和重禮儀廉恥著稱,正是個好管閒事和錚錚鐵骨之人,見著這種醜事是無論如何都不會忍下的。醜事被揭破,就成了仇。
蕭越西出了這種事,還好意思繼續做蕭氏的繼承人麼?這是一輩子的奇恥大辱!且不論蕭家會不會要這麼一個繼承人,就是他將來無論做到什麼地步,都會被人恥笑一輩子。當然,假如他不在乎,想得開又另當別論,但蕭越西這樣的天之驕子,名士天才,會不在乎,想得開嗎?這將是他心裡的一個毒瘡,隨著歲月的流逝越長越大,越長越深。他會恨不得殺了王十一郎,把王十一郎挫骨揚灰也不會滿意。
那麼他的願望能實現麼?王十一郎並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也不是沒人控訴過他,他受到懲罰了麼?他沒有,他受到的只是不痛不癢的申飭和禁足。蕭家不能忍,蕭越西不能忍,王家也不會輕易交出王十一郎,最後會怎樣?本來就已經不和,暗潮洶湧了,就會更不合。就算是閔王去阻擋,蕭家也不會打消報復的念頭。
只有景王,劉暢身後的景王,悠然自得地看著這場好戲。劉暢之所以敢和牡丹說那模稜兩可的話,一來是認為自己和他都是景王這邊的人,二來是因為蕭越西當初算計牡丹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