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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於是興致缺缺地叫她起來,介 紹人給她認識:“過來見見你表舅母和端舒表妹。”
白胖女人站起身來,笑眯眯地道:“這就是少夫人呀?真是神仙一樣的人物。”美人兒端舒表妹則有些害羞地搶先給牡丹行了禮。
牡丹笑眯眯地扶了端舒起來,不顧白胖女人的推辭,認真徐了禮,叫了表舅母,然後往老夫人身邊站定。老夫人今日很給她面子,探手拉 她在自己身邊坐下,娓娓道來:“端舒的祖父,是我的族弟,從小就聰穎過人,有才名,年紀輕輕就去了柳州做官……”老夫人擠了幾滴淚, “誰知道就埋骨在了柳州……”
白胖女人忙起身,笑道:“老夫人咱們不提那些傷心的往事了。您要是哭壞了身子,豈不是侄兒媳婦的錯?”
於是老夫人又歡喜起來:“這些親戚是多年不見了,見著了歡喜之餘難免傷感。”然後看向牡丹:“你表舅如今升任了禮部祠部司員外郎 ,以後要長住京中了。她們剛到,房子還沒收拾妥當,所以我留她們在這裡住段日子也是陪我的意思。”
老夫人的口氣有些責怪:“我昨日設宴替他們接風洗塵,讓人去請你們回來,一家子團聚團聚,可惜你們有事,生生錯過了好日子,好不 掃興。”
牡丹微笑著:“家裡有事,實在沒法還望表舅母和表妹恕罪了。”只是族弟,又隔了幾代人,而且多年不見,什麼感情深淺一概說不上, 卻如此隆重地相待對方,不知老夫人是不是對她孃家所有的親戚都這麼熱情的?
白胖女人和端舒都笑:“大表嫂好生客氣。”
老夫人道,“我本該盡地主之誼,領著細們各處擊玩耍玩耍,奈何我年老多病……”彷彿為了證明她果然年老多病,她軟兮兮地嘆著氣揉 了揉太陽穴,“若是雲清沒病,也好叫她陪她表姐,可她偏偏又病了。所以呀,丹娘,這事兒只好落到你頭上了。”
這樣起心動意的,竟然是要叫自己陪這母女二人逛街。牡丹猜不透老夫人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卻也不好推辭,邊走邊看,便笑著應子下來 :“這個事不難。只要表舅母和端舒表妹不要嫌棄我性子悶就好。”
端舒連連搖手:“大表嫂看著就是個溫和可親的性子。”
又寒暄了幾句牡丹覺著沒其他事了,索性起身告辭:“今日家中有事,晚止有大郎的同僚要來孫媳婦還得歸家去安排飯食。”
老夫人眼睛一橫:“養那麼多管豐做什麼的?主母不在家,就連客人也招待不好了麼?你坐下,我還有事要問你。”
牡丹只好又坐下。
忽聽門口有人長聲吆吆地哭著一路過來:“老夫人救命……老夫人救命……”聲音在門口驟然變大,雪姨娘一頭衝進來,跪下,膝行著往 老夫人跟前爬,牢牢抱住老夫人的腿,哀哀哭道:“求您老看在骨肉至親的份上去看看清娘罷,她不行啦。”
這話說得,就像是一家子都冷冰冰地看著蔣雲清送死一般。當著自家孃家人的面,實在是太過丟臉!老夫人臉色微變,迅速掃了端舒母女 一眼,低聲斥責雪姨娘:“沒規矩!再大的事情就不能好好說麼?當著客人的面,像什麼樣子?起來好好說!”
牡丹便上前去攙扶雪姨娘:“姨娘有話好好說。”隔得近了,她才聞到雪姨娘身上一股酒味兒。正在奇怪雪姨娘一個妾室怎會在大白天地 喝酒,對上雪姨娘那忐忑中又帶了幾分決絕的眼神,算是明白過來,這是壯膽呢。真是難為做母親的一片心。
雪姨娘掃了一旁的端舒母女一眼,有心想當著這客人的面嚷嚷出來,但轉念一想,她已經叫老夫人知道她敢做這種事了,若是半點面子不 給老夫人留,少不得又是惱羞成怒。當下便忍住了,隻立在一旁低聲抽泣。
紅兒早機靈地笑道:“後頭有幾株早菊開得好,朵朵都有碗那麼大,就像獅子頭一樣,早起婆子還說要送幾朵過來插瓶……”
話還未說完,端舒就已經知情識趣地道:“真的呀?得看看去。”然後起身與她母親一道,很講禮貌地同老夫人、牡丹告辭,由紅兒陪著 一道往外頭去了。整個過程中,端舒目不斜視,對雪姨娘半點不感興趣,倒是她母親,偷偷看了雪姨娘好幾眼,滿臉遮也遮不住的好奇和驚異 。
見這母女二人去了,老夫人方沉下臉:“清娘怎麼啦?誰叫你到我這裡來鬧的?”
雪姨娘哭著再次跪倒,拼命磕頭:“她暈死過去了,怕是不行了,求老夫人開恩……”
老夫人冷笑,胖而紅潤的老臉閃著冰冷的光:“還要我怎樣?沒給她請太醫?沒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