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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藥方寫好,老太醫將藥方一遞,笑道:“尊夫人沒什麼大得,吃兩服藥調養調養,再過半個月又再看。”
牡丹好生失望,便去看老太醫開的什麼藥,可一瞧那藥方,頓時傻了眼,一個字她都不認識,狂草中的狂草啊。她只得把藥方遞給蔣長揚看,蔣長揚也皺眉頭,只勉強認得一個出現頻率最高的錢字。
再看孫老太醫,已然在示意小藥童收拾傢俬,準備開拔了,絲毫解釋的意思都沒有。
藥童早見慣了這場面,因笑道:“這藥方只管送到韓記藥鋪去就行,他們掌櫃的認得這字。”
牡丹和蔣長揚不由對視一眼,這算什麼?藥方保密?
既然不是病,就是補藥咯,補藥也要保密,難道抓了藥就不能尋個認得藥材的把藥方給另外寫出來?可他二人恰恰還猜錯了,那藥抓回來,偏偏還另外包了幾包不知道是什麼成分的藥粉,要求合水送服。至於其餘幾味藥,都是些溫補的,不是活血的,沒什麼稀罕處,屬於吃了不見有多好,不吃也不見得就會怎樣的那種。
蔣長揚認為,既然開了方子就吃唄,吃了也沒什麼壞處,牡丹卻抱著是藥三分毒的想法,決心不吃。不是說剛有了的時候,號不準麼?那麼她就再等半個月又會怎樣?反正除了小腹偶有墜漲感之外就沒什麼不舒服的地方。
路剛乾透,林媽媽就帶著甩甩坐了馬車回來,笑嘻嘻地同牡丹稟告:“園子裡一切都好,李師傅的病也有起色了。就是有件事,呂十公子前兩日被他家裡的人來給叫回去了,道是呂老爺子病了,讓他回去伺疾。老奴想聽聽您的意思,需不需要送些禮品,上門去探望一下?”
牡丹道:“自然要去,還要派個得力的管事去,禮物不可過輕,卻也不能太重。我看,就讓唐六去好了,他脾氣好,老成持重。”縱然她與呂醇是水火不容,可呂方到底也幫了她不少的忙。他不領情無所謂,這是為呂方,而不是為了他呂醇。
林媽媽也是這樣的想法,當即出去安排妥當,回來唇角滿滿都是笑意:“恭喜您啦。想必家裡知曉,會非常高興的。”
牡丹聽她沒頭沒腦地說這一句,隨即曉得她是知道自己的小日子沒來的事情了,便正色道:“是哪個多嘴的和你說的。這還什麼都不知道,傳出去是要讓人笑死我麼?”她自己小心是她自己的事情,可寬兒和恕兒她們亂說就又是另一說了,那就真是該好好敲打敲打了。
林媽媽見牡丹生氣了,忙道:“她們沒有亂說,就說您有些不大妥當。其餘是老奴自己猜的。”她的理由是,日子短了老太醫自然不能完全確定。但這樣的老太醫,經驗不是一般的豐富,既然先說不是病,又叫牡丹過幾天再著,那說明他心裡一定有所懷疑,只是礙於還拿不準,所以不敢口吐妄言罷了。
林媽媽越分析越確信自己判斷無誤:“一定是這樣的,那老太醫老奴從前也聽說過他的威名,從來很謹慎,可不是沽名釣譽之輩,藥不是活血的,那就是八九不離十了!”
牡丹懶洋洋地撐著下巴靠在几案上,見她越說越興奮,忍不住打擊她:“可人家老太醫不也是拿不準,很謹慎麼?要是再過半個月,就開了活血的方於給我用,那……”
“噯,可別這麼說,給嚇跑了怎麼辦。”林媽媽飛快地截了她的下半句話,彷彿牡丹這樣一就把那孩子給嚇跑了似的:“那也簡單。就近請他老人家開些藥給您補補,下個月一準懷上。”
“有就有,沒有就沒有,能嚇跑?”牡丹大笑,其實她自己也覺得八九不離十了,不僅僅是期盼,她真的是感覺有點不一樣,什麼地方不一樣,她又說不出來。
不單是她自己有這種感覺,蔣長揚似乎也充滿了期盼,總小心翼翼地摸她的小腹,然後興致勃勃地談潘璟如何聰明可愛。
一個男人總愛提別人家的小孩子怎樣怎樣的時候,那就說明他父愛萌發,想要自己的孩子了。牡丹是如此認為的。要是有早孕試紙那該有多好呀。
傍晚時分,奉命去探望呂醇的管事唐七回來,一五一十地同牡丹稟告經過:“沒有為難。一聽說就讓小人進去了,先是呂十公子接待的,後來小童來說呂老爺子也想和小的說說話,便讓小的去了後頭,說了兩句話。
語氣態度很好,說謝娘子掛心。呂十公子很高興,賞了小的兩百個錢。”
似乎是有點軟和的跡象?想緩和一下了?又或者是因為禮節關係,強撐著的?過後還是翻臉不認人?牡丹不確定,想了一回索性不再去想,把替白夫人的小女兒準備的禮物拿出來看。禮物是一對金框寶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