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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說,無論如何,她在幾年之內,她都要在國公府待著,她要活得好,就得把他牢牢地握在掌心裡。這新婚之初,就是樹立威信的時候。蕭雪溪已經不哭了,她就等著從心理上以絕對的優勢壓倒蔣長義,她要做到,她讓他往東,他絕對不敢往西,讓他往西,他絕對不敢往東。
但是蔣長義讓她失望了,他沒有再給她撿帕子,他輕輕笑了一聲,異常溫柔地道:“你心裡非常不高興?”
這還用說麼?蕭雪溪決定不回答這麼白痴的問題。卻聽到蔣長義輕聲道:“我也不高興。你昨日讓我丟盡了臉,也丟盡了蕭家的臉面。你的父母一定不會高興。”
蕭雪溪的第一個反應是憤怒。他也有資格教訓她?他有什麼臉面?他恰恰就是這世上最不要臉的人。卻聽蔣長義心平氣和地繼續道:“我知道你覺得我不要臉,可是我心裡,覺得你也是不要臉的。比如元帕,你能拿得出來麼?”
還不是他這個不要臉的東西乾的好事!他怎麼可以說出這樣不要臉的話來!蕭雪溪猛地抬頭,憤憎地瞪著蔣長義,想說什麼卻說不出來。
蔣長義側對著她,晨光把他的側影照得線條分明,最分明是他唇邊那縷笑容,他回頭溫柔地注視著她:“你別生氣,其實我的意思,是說我們都是一樣的人。你心裡一定非常不服氣吧?我也是。馬上就要天亮了,我們商量商量以後這日子怎麼過,我呢,我不想就這樣一輩子屈居人下,我猜你一定也是。”
他的目光很溫柔,聲音很柔和,但是無一不透露著一種徹骨的冷,是真的冷,冷靜,冷漠,反正蕭雪溪是真的覺得冷。那一瞬間,她明白一件事,他的眼裡心裡絲毫沒有她,所以他才會如此的冷靜。他的冷靜奇異地傳給了她,她抬起下巴,刺蝟似地冷冷地道:“怎麼過?你不想屈居人下,那也得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
蔣長義伸手摸了一下她的臉,蕭雪溪身上頓時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她猛地甩了一下頭:“別碰我!”
蔣長義點點頭:‘你看,你討厭我碰你,我就不會勉強你。這是相安無事的第一個條件。”
蕭雪溪從裡頭聽出另外一層意思來:“如果我不怎樣,你就要勉強我?”
蔣長義鎮定地道:“不是勉強,而是行使丈夫應盡的職責。想來岳父岳母一定不會樂意我不碰你的。也不會樂意我多出許多妾室和通房。你大概也不樂意。”
蕭雪溪冷笑:你敢把我怎樣?”他應該求著她,國公府已經式微,他得在她面前搖尾乞憐才能得到前程不是麼?否則單靠著他自己,靠著這灰撲撲的朱國公府,他能得到什麼?
蔣長義卻一句話不說,抬腿往她身上一壓,一手捂住她的嘴,一手去撕她的衣服,蕭雪溪這才發現她以前那些騎馬拉弓啥的鍛煉出來的力氣半點都不見了,這個斯文瘦弱的人像極了一個力大無窮的魔鬼,她根本反抗的餘地都沒有。
外面傳來下人們弄出的沙沙的掃地聲和收拾東西的聲音,她顧及著臉面,不敢出聲,只是忍。他卻鬆開了她的嘴,越來越得勁,良久,他終於停止了動作從她身上下來。她覺得她被一百輛馬車從身上碾過般的痛。可是先前那種被漠視,被忽略的挫敗感卻蕩然無存,儘管她不肯承認,她的內心深處卻覺得找到了一個平衡點,他到底還是想要她,百般手段不過是想得到她。於是她響亮地打了他一個耳光。
蔣長義沒有還手,而是把一塊帕子扔在冰冷的水中,擰起,覆在她身上,溫柔地替她擦拭,邊擦便低聲道:“冷吧?我的心裡比這還冷。
你心裡想著我大哥,是不是?你從前對我好,都只是在利用我,騙我。你今日不過是罪有應得罷了。”
蕭雪溪冷得打了個寒顫,她弓起身子:“我……”
蔣長義的一根冰冷的手指壓在她的唇上:“噓……聽我說完,以後你想過什麼日子,你自己決定。要麼,和我一起,我把你當仙女,當眼珠子,要麼,任人賤踏,直到一拍兩散的那一日。說到一拍兩散呢,要迫我和離,得等到國公府撐不下去的時候。不然,我倒是想放你,國公府也不會放你。”
蕭雪溪愣愣地看著他。她第一次認識他。
蔣長義溫和地對著外頭喊:“採蓮,拿熱水來。”
熱水被送進來,蔣長義呵呵地笑著,換了熱水給她擦拭:“你別鬧,我就真心待你好。不然……”他用力在她的臀部甩了一巴掌,疼得蕭雪溪的眼淚一下流了出來。
“以後不要再輕易打我耳光。我對你好不過是因為我願意。”蔣長義命人進來給她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