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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蕭雪溪,居心實在險惡。蔣長義按捺下心中的不喜,打岔道:“不知母親有何吩咐?”
杜夫人笑著坐了,道:“我來是有兩件事。第一件,我前日和你說的那位太醫,已經說好了,他過兩日會來替線姨娘診斷,但我彼時不在家,要去燒香,到時候就由溪娘來招呼線姨娘了。”
“母親太過操勞了。溪娘一定會把這事兒做好的。”蔣長義戳了蕭雪溪一下,蕭雪溪聽這意思就是要自己去伺候蔣重的妾了嘛,心中非常不滿,卻又不能不忍著,只得含糊應了一聲。蔣長義不滿地偷偷瞟了蕭雪溪一眼,隨即又有些黯然地垂下了眼簾。
哪個高門大戶出來的嫡女肯紆尊降貴去伺候一個丫頭出身的小妾?就算是夫君的生母也不行。這是正室和嫡出之人心中恪守和千方百計維護的禮法,不容亂套。蕭雪溪一定非常難過。杜夫人看在眼裡,心裡十分舒坦,繼續道:“不知溪娘對這屋子可還滿意?你去看看,若是有什麼不喜歡的就和我說。”
蕭雪溪便知她要揹著自己和蔣長義說第二件事,便行了個禮,退了出去。轉眼就給身邊的丫頭使了個眼色。她自己則跟了採蓮和松香一起去參觀自己的新家,一路向這二人打聽牡丹在家都是怎樣的,松香才等她一問就說了牡丹在映雪堂設了個小廚房,單獨開火,想吃什麼就做什麼。又羨慕地說,這府裡只有老夫人有這待遇云云。蕭雪溪便盤算著,她也要弄這樣一個廚房才好。
蕭雪溪一出了門,杜夫人立刻就把臉沉了下來,板著臉道:“柏香死了。”
蔣長義早有準備,沉穩地道:“兒子聽說了。”
“好好一個大活人就這樣沒了,真是可憐。”杜夫人盯著他,沉痛地嘆了口氣:“你有什麼要和我說的沒有?”
怎麼沒的,你自己最清楚不過,還問什麼?蔣長義的心裡有點亂,還有些恨,他想冷笑,可對上杜夫人的眼睛後,他又平靜下來,坦然自若地輕輕搖頭:“兒子沒有……”
杜夫人猛地拍了一下桌子:“你沒有?事到如今你還狡辯!”見蔣長義臉色變了,方恨鐵不成鋼地道:“你還不知吧,適才柏香的家人鬧起來了,說你對柏香始亂終棄,你還不認!”她有些說不下去,輕輕嘆了口氣,“多虧得是在我面前鬧騰,若是在你父親面前鬧騰,你父親那個脾氣,你才成親就鬧出這種事……”
蔣長義立刻跪在地上喊冤:“母親替兒子做主,不過一個丫頭,兒子若是有那心思,早就稟明母親了,又怎會做這種見不得人的事,讓仵作去驗……”蔣長義喊出這句話,就有些後悔。雖然他和柏香之間是清白的,但讓仵作去驗,萬一真驗出點什麼來呢?他豈不是說不清了?
“你糊塗了,讓仵作進了門,什麼難聽的話傳不出去?”杜夫人淡淡地道:“我也是覺得你不會,可是別人不這麼說。有人說那平安扣是你給柏香的,你還曾經給過柏香一瓶藥。”她的袖子裡露出一個小小的瓷瓶來,探究地看著蔣長義。
一滴冷汗沁出來,蔣長義顧不上擦:“母親明鑑,這是上次她被父親懲罰了打板子時,兒子看她一心為您,這才給的。兒子再怎麼不孝,也不敢往您屋裡伸手。”
話說到這個份上,杜夫人也就沉默下來,片刻後才道:“你祖母讓人盤問了金珠她們幾個,估計很快也會叫松香去。”她頓了頓,“就連你大嫂屋裡的人都被叫去問了。”
蔣長義不明白這事兒和牡丹、蔣長揚又扯上了什麼關係,便沉默著不說話,以不變應萬變。他只明白一件事,以後這樣的母慈子孝扮演不了多久了。
杜夫人見他冷靜如斯,便也站了起來:“罷了,我就是問問你到底和這事兒有關係沒有,若是沒有,便是一種處理方法,若是……那又不同。現在我放心了。”
“兒子沒有。”蔣長義堅決否認,剛把杜夫人送出去,一回頭就看到了站在門口怒氣衝衝地瞪著自己的蕭雪溪。
蔣長義看著蕭雪溪不說話。她心裡本來沒有他,不過是狗護食罷了。
一直被他壓著氣都喘不過來,這回總算是找到點發洩的理由了。蕭雪溪連連冷笑,就近推翻了一個花架子,丫頭們見狀,都躲了開去。蔣長義一言不發,把另外一個花架子也給推翻了。還連帶著把一套茶具給砸了。
他明明做了虧心事,怎麼比自己的脾氣還要大?蕭雪溪吃了一驚,探究地看著蔣長義,蔣長義掃了她一眼:“你信了?那她就如意了,她就是來給你添堵,想要我們互相憎恨的。”隨即大聲喊採蓮進來收拾東西,待到採蓮進來,卻又壓低了聲音讓採蓮去打聽訊息,讓去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