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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放他們走?當下也肅了神色淡淡地道:“如今兩京的人都知道我們兩府已然做了姻親,好日子就在明日,要來做客的人不說多,但也絕對不會少。若是府上有什麼不滿意的,只管開誠佈公地說出來,我們不是不講理的人,我已然說了,該怎麼辦就怎麼辦。少夫人不肯吃酒席,也不肯說什麼地方不滿意,非得一定要走。就不怕我們心裡有想法,傳出去人家笑話我們兩府的人兒戲麼?被人笑話事小,耽擱了孩子們卻是大事。”
她這話說的義正詞嚴的,讓人無從反駁。畢竟一開始她的姿態擺得就低,並沒有明著和蕭家人對著幹,眾人要駁也不好駁。吳氏就動了心思,這事情事關兩府,不是小事,她不是蕭雪溪的父兄.只是長嫂,做不得這些主。做好了沒功勞,做不好卻要討埋怨,前頭做得好的全都沒了,蕭雪溪的婚事若是因此受損,過後還不知怎麼埋怨她呢。當下便有些猶豫,動了心,想要留下來,可是又覺著杜夫人最後甩臉給她看,而不是軟聲說好話,面子沒撈回來,沒臺階下,便也不說話,也不走,板著臉不動。
杜夫人一看這情形,就知道吳氏的小心思,於是越發迫著吳氏說話:“少夫人你倒是說呀,別讓我急。好說好商量,這是辦喜事呢,就要大家夥兒心裡都舒坦才好。”
又是蕭雪溪的嬸孃站出來道:“這是辦喜事呢,大家都坐下,有話好好說,夫人已經說了,好說好商量。咱們請老夫人出來,敬老夫人一杯酒,聽老夫人和大家說。”既然是嫡母而非生母,哪會有那麼好心?說不定巴不得這事別成才滿意呢。還是得越過杜夫人,直接找老夫人才妥當。
杜夫人才不攔著呢,含笑道:“適才已經讓人去請了,馬上就來。請諸位稍候。來,來,來,吃著喝著。”又當著眾人的面大聲叫廚房重新換熱菜。
卻說老夫人在裡頭聽見這事兒,氣得當場就砸了杯子。一邊懷疑是杜夫人使壞,又對蕭家十二分的討厭,連帶著厭憎上了蕭雪溪。她原本就覺得蕭雪溪不守婦道,只是這門親事到了這個地步,念著能替家裡撈回些好處,也就算了。蕭家這樣的鬧騰.分明是不把人放在眼裡。蔣家是要媳婦,可不是請菩薩。
其餘人見她大發雷霆,都不敢上前去勸。只有金珠睜著黑白分明的眼睛,懵懂不知事地催:“請老夫人示下該怎麼辦才好?那蕭家許多人圍若夫人一個人說個不休呢。夫人連連賠小心,說她們要怎樣都好商量,還是不饒,怕是支援不住了。”
老夫人瞪著金珠喘氣,又聽外頭來報:“蕭家人要走了,酒席也不吃了。夫人苦勸,蕭家少夫人刁難夫人呢。”
接著又傳話進來:“好了,好了,夫人攔住了。但是蕭家人非得要見老夫人,要您給她們個交代。”
要她給交代?給什麼交代?一個不要臉的小娼婦,也值當麼?老夫人氣得顫抖起來,硬是不想去了,這親別結了!卻又聽人說:“三公子來了。”
接著蔣長義大步走進來,臉沉如水,猛地往她面前一跪,泣不成聲:“都是孫兒不孝,給家裡蒙羞,讓祖母操勞。”然後伏地痛哭不起。
蔣長義這裡哭聲未落,蔣重又板著臉走進來:“母親您莫操心,待我去。”然後長長嘆息一聲。
老夫人將這門親事的利弊分析了一回,將手裡的柺杖使勁一頓,恨聲道:“好!我忍!”於是不許蔣重出面,男人是家裡的頂樑柱,這種丟臉的事情還是讓她去處理好了。蔣長義麼,她恨恨地道:“義兒!你要好生記住今日的恥辱!他們無非就是欺負我家失勢,你官職低微罷了!想當日……”
當著下人的面,老夫人顧及臉面,沒繼續說下去。但眾人都明白她的想當日是什麼意思,就是蔣重還風光之時,蕭家算計這門親的醜樣。
於是蔣長義默默收了眼淚,重重磕了一個頭:“孫兒不孝。”這門親,他無論如何都是要結的。現在忍忍算什麼?
老夫人蹬蹬蹬出了門,扶著柺杖趕到宴席場所,卻不忙進去,只聽杜夫人和蕭家人怎麼打的交道。只聽得都是蕭家人在說話,杜夫人很沉默,偶爾一句都是催廚房快上菜。一個一直在一旁守著的僕婦上前來回話,把剛才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說給老夫人聽。
老夫人雖然討厭杜夫人,卻覺著她對著蕭家人說的那席話說得真好。當下便讓人進去通傳,說她老人家大駕光臨了。
見著老夫人來了,蕭家人一改先前的冷臉,笑眯眯地上前行禮問好,然後軟悠悠地拿話逼老夫人。老夫人暗恨,笑得無比慈祥地道:“義兒本來就是養在他嫡母名下的呀,而且也一直就是他嫡母和我親手養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