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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出來,她覺得由他提出來,讓他慢慢地去發掘也許會更好一些。這就好比是吃飯,一下子把所有的珍饒美味都放在你面前,你還沒吃就已經失去了神秘感和興趣,沒期待,吃到嘴裡的時候美味也要減半。若是循序漸進,永遠都有好吃的,永遠都有期待,吃到嘴裡的感覺也是不一樣的。一句話,東西都是一樣的,不同的是人的心情。
蔣長揚見牡丹翻身又睡,當著下人的面不好意思總是嘮叨個不停,便多的話也不說,只不停用馬鞭敲打著車壁。牡丹無奈,只好抑面躺著,直瞪瞪地看著他,瞌睡卻是跑得無影無蹤了。
到得國公府,蔣長揚又特意交代了一番,讓牡丹千萬小心,又對著林媽媽、寬兒、恕兒耳提面命了一回。牡丹都覺得他有些羅嗦了,其餘人等臉上都帶了意味不明的微笑,他方住了口。
照例是先去給老夫人請安,蔣重也在老夫人那裡坐著。見他夫妻二人一同前來,有些高興,卻裝模作樣地市了二人一頓,說什麼不回家,不請就不回來,甚至請了也不來,大不孝啦之類的話,接著又說要牡丹怎樣遵守婦德,要蔣長揚怎樣辦好差,怎樣和同僚上司之間把關係處理好了云云。
牡丹左耳進右耳出,只當他是在家呆的時間太長,找不到人可以訓,寂寞得發了黴。蔣長揚端坐著,沒什麼表情,看著好似在聆聽,但牡丹看他的眼神就知道他根本沒聽,而是在想別的事情。
老夫人有事要求牡丹,態度一直就很好,幾乎從進門開始就一直望著牡丹微笑,見狀便阻止蔣重:“不要再說啦,大郎忙著辦差你又不是不知道,丹娘聽說這些日子身子也有些不妥,他們難得回來,你卻一直不停地罵,當真是掃興。”
蔣重這才有些悻悻地閉了嘴,轉而問蔣長揚:“你的差事辦得如何了?我昨日遇到閔王,他似是對你極其不滿意。”
蔣長揚淡淡地道:“想要辦好差事總是要得罪人的。我有事要和您說。”
蔣重見他神色嚴肅,默了一默,起身道:“去書房裡談。”
老夫人忙道:“快走,快走,你們父子倆趕緊去說你們的正事,我們女人也要說悄悄話了。”隨即就叫人去請蔣雲清過來。
蔣長揚臨走前看了牡丹一眼,牡丹給了他個放心的眼神。國公府的人至今不知道她有孕,她也不是吃素的,自然知道該怎麼保護自己。
蔣重看在眼裡,非常看不慣,不高興地哼了一聲,淡淡地道:“她和你祖母在一起,難道還會有誰給她氣受?”話音未落,蔣長揚已經自顧自地往外頭去了,他也只得跟著出去,卻還顧著他為父的尊嚴,慢吞吞地拿捏著架子,故意放慢子腳步。蔣長揚卻不等他,輕車熟路地往前頭去了,轉瞬就不見了影蹤,蔣重氣得倒仰,臉色黑如鍋底。
且不說這父子二人如何鬥法,這裡老夫人馬上把話引入正題:“丹娘,叫你過來有兩樁事,一樁是給你三弟挑東西,這個你知道了吧?”
牡丹道:“知道的。讓人把冊子和東西拿出來吧。”
老夫人道:“這個暫且不急,去新房裡看一眼,對著冊子看一遍就能辦好,咱們先說事。”她咳了一聲,微微有些不自在:“你這段日子可曾去了汾王府?”
牡丹知她是要引出蔣雲清的事情,便道:“沒去,孫媳婦身子不太妥當,就沒怎麼出門。可是汾王府有什麼事?”
老夫人一心記掛著與汾王府聯姻的事情,自動忽略了牡丹說身子不妥的事情,反正何牡丹身子不好是正常的,問與不問都是那麼一回事。她輕輕咳了一聲,反問道:“汾王妃要辦個宴會,你有沒有收到帖子?”
牡丹點頭:“收了。”
“那我就放心了,我正為難著呢。”老夫人的臉上露出歡快的笑容來:“也給咱們府裡下了兩張帖子,一張帖子指明要給雲清的,另一張是給夫人的。但是夫人生病不能出門見客,雲清沒人陪著,也不妥當。我正擔憂一個都不去要得罪人,得罪人還是其次,半負了王妃的美意才是最不該的。聽你這樣說我就放心了,正好由你來領著雲清去,你穩重細心,把她交給你,我最放心。等會兒你和我一起給她挑兩身衣飾。”
牡丹故作吃了一驚,然後又掩飾了情緒,笑道:“這個宴會也不知是要做什麼,我想備禮,卻不知什麼才合適。”
老夫人眨了眨眼睛:“我也正讓人去打聽呢,剛才還想問你知不知道。”卻不和牡丹說關於蔣雲清的實話,也不知她是防著牡丹,還是不好意思說。
牡丹暗裡撇了撇嘴。老夫人說完正事,就再也找不到什麼多餘的話可和牡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