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榮給弄死,偏偏蔣長揚就沒有,最終選擇了正當的途經,這讓很多人十分失望。但從曹萬榮這方面來看,他最不該的就是,不知道蔣長揚是內衛,顯然他是被人故意隱瞞了。
牡丹輕輕出了一口氣,現在芳園這裡的事情,除了金不言還沒聯絡上以外,其他一切都終於順當起來了。曹萬榮倒了,呂醇和行會終於接受了她,以後她再不用苦思冥想怎麼殺出重圍了。
雨荷笑道:“那個叫肖二狗的小毛賊呢?怎麼沒弈說要怎麼處置他?”
順猴兒道:“他不過就是個有一手技藝的窮孩子,最大的願望就是家裡的人可以吃肉,弟妹不會被賣。關他一兩年,讓他吃點苦頭,讓他洗心革面重新做人,會是個可用的人才。”倘若不是因為遇上了他,肖二狗很有可能跑得掉。
沒過兩日,鄭玉貴的死也有了些端倪,各種跡象竟然都指向寧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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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6章 為難(一)粉紅80+
第三更。
秋雨結束,接著一連睛了六七天,街道上的泥濘全都幹了,可槐樹的葉子也落得差不多了,放眼看過去,四處都是光禿禿的枝椏,風一吹過,就看到那些枝椏顫抖著,讓人也覺得跟著冷。這意味著冬天就要來了。
何家這兩天在分家,或者是說分家不分業,大郎薛氏留下來和何志忠、岑夫人住在一起,其餘以下全都搬走。最先搬走的人是二郎一家,白氏嘴裡雖然不說,心情卻非常好,利索能幹地指揮著下人搬東西,妯娌侄兒侄女們來自請幫忙,她也老實不客氣地接受了,把一應事務安排得妥妥當當。
遇到這種事情,最歡喜的就是孩子們,興奮地跑進跑出,問午間做什麼吃,晚上又吃什麼,都有些什麼客人來,忙得不亦樂乎。其餘人都出去幫忙了,只剩岑夫人這個老人和牡丹這個特殊人坐著喝茶吃零食,說閒話。
岑夫人一手撐著下巴,眼神有些迷離:“之前嫌這家裡窄,擠,以後就要嫌寬,冷清了。”
一大家子二、三十口人突然散得只剩幾個,哪怕就是夜裡也會覺得身上要冷許多。
牡丹知道她心裡不好受,便笑道:“又不是去多遠,經常都可以回家陪你的。待到何鴻、何濡成了親,自然就又熱鬧起來了,只怕到時候您又覺得吵了呢。”
岑夫人輕輕搖頭。再孝順的兒子,只要單獨有了自己的家,就不會經常回家了,逢年過節,十天半月肯來一趟的就已經很不容易了。不管承認或是不承認,心裡記掛小家和自己的妻兒總是要多一些的。哪怕就是她自己,也是如此。
老人的這種心情沒有親身經歷過無法體會,就算是怎麼安慰也會覺得安慰的話很蒼白空洞,牡丹索性繞開這個話題:“聽說朱國公府給您們送了請束來?誰送來的?”
岑夫人淡淡地道:“是。他家大總管送來的。”
牡丹心情很不爽。何家和蔣家是理論上的親家,但蔣重等人就從來沒有親自上過門,蔣長義要成親,這樣的大事按理怎麼也該家裡的正式成員上門來請才對,就讓個管事送來,這是不把何家看在眼裡呢。
說不定送這請柬,他家還覺著是給何家人賞臉了。牡丹越想越不舒坦:“既然這麼不懂禮節,就不必去了。”
“荒唐!”何志忠煩躁地從外頭走進來,先輕輕瞪了牡丹一眼,隨即奪了岑夫人的茶杯,把裡頭的茶湯一飲而盡,然後坐著生悶氣。
岑夫人拍了他的手一下,嗔道:“又不是沒杯子了,幹嘛搶我的。”
“我渴得緊了。”何志忠壓下心頭因為兒女散去而引起的傷心和難過,道:“他家不懂禮節,我們卻不能讓人笑話我們。
我們要給你和成風撐這個臉面!我們商量好了,禮厚厚地送,人就不去了。”他家不肯見面,他們自然也用不著趕著去見面。禮數到了,大家面子上過得去就行。
牡丹不值:“沒必要送多厚的禮,隨大流,過得去就行。多送了人家也不會覺得咱們好。”那和肉包子打狗沒什麼區別。朱國公府這樣對何家,比十倍這樣對她還要讓她生氣。
“但是送少了一定會覺得咱們不好!”何志忠淡淡地道:“我不是為了讓他們心裡舒服,我是為了讓外面的人不輕看成風,不輕看你。”
牡丹知道他說的是對的,但她心裡就是不舒坦。
岑夫人見狀,微笑著摩裟牡丹的手背,輕言細語地道:“別為這種小事情生氣,你現在最緊要的是修身養性。感善則善,感惡則惡。
寢不側,坐不邊,立不坡,不食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