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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夫人終於放下了手裡的青黛,用一種毫不在意的口吻道:“都問明白了?”
(未完,手打中,勿插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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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10…18 1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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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青灰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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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桿會員9 8樓
金珠輕輕道:“是。叫做畫眉兒,是德郡王送的。會彈琵琶,會跳舞。說是今日宴席上,國公爺因多喝了幾杯,德郡王讓她伺候國公爺,過後又說要送給國公爺。大概國公爺也是不想抹郡王的面子。”
德郡王?難怪打扮得那麼華麗。杜夫人冷哼一聲。金珠雖然說得輕巧,實際上的情況卻一定是,這眉兒一定彈得一手好琵琶,跳得好舞,而且還吸引了蔣重,所以德郡王才會讓人支伺候蔣重。蔣重不想抹人的面子?天才知道。德郡王,本是皇帝早前長兄的嫡子,她的大表哥,本該是承親王爵的,但出於許多原因,只做了這德郡王。他從不問朝事,生活奢靡得很,皇帝由得供著他。這樣一個人,她雖不曾放在眼裡,卻也不曾得罪過,怎會突然給蔣重送人?這背後,一定有什麼她不知道的事情。誰在和她作對?蔣長揚?蔣長義?蕭家?
杜夫人閉上眼睛,搜腸刮肚地想。
“聽說是大少夫人求情,今日扯進去的人每人只是捱了二十棍子。。。。。。”金珠半垂著眼,動作輕柔地給杜夫人揉著頭。青蔥似的手指從杜夫人的太陽穴上刮過,停住,又繼續往上,再下來,再停住,然後陡然加大了力度。
杜夫人“嗯”了一聲,金珠唬了一大跳,顫聲道:“夫人。。。。。。”
杜夫人有氣無力地低聲道:“對,就這樣,用點兒力,頭真疼。”這兩夜,夜裡總是睡不著覺,總做噩夢,也不知道是怎麼了。
金珠打起精神,果真就用剛才那力度用力給她按頭。不多時,杜夫人竟就睡著了,金珠累得手都有些抽筋了。可是,這感覺不錯。她出神地看著熟睡的杜夫人,竟然忘了給杜夫人蓋上被子。
良久,蠟燭“啪”地炸了一聲,屏風外傳來一聲幾不可聞的聲響,金珠驚醒過來,忙把一旁的錦被給杜夫人蓋上。剛蓋好了,別一個大丫頭銀玉就貓兒似地走了進來,掃了一眼榻上熟睡的杜夫人,低聲道:“看著燈還亮著,還以為夫人還沒0睡呢。不叫夫人到床上去睡麼?”
金珠輕手輕腳地從榻上下來,輕輕地吹滅了蠟燭,低聲道:“剛睡著,何苦又吵醒她來著。她這幾日都不好睡。”二人肩並肩地走了出去。
天剛矇矇亮,杜夫人就從噩夢中驚醒過來,只覺得全身都黏黏糊糊的難受,頭更是難受得要死,彷彿有人拿了一把刀在裡面攪。伸手一摸,數九的天,冷汗竟然把身上的裡衣和被單都浸溼了。她素來愛潔,最不喜歡這種感覺,何況溼透的衣物一會兒就會變冷。
“來人!”她驚訝地發現自己的嗓音很難聽,嗓子又幹又疼,彷彿是腫了。她病了,這是她的第一反應。她不能病!這當口病了,人家說不定還以為她是給氣病的呢。她掙扎著又喊了一聲,聲音裡面已經帶著股淒厲。
金珠和銀玉慌里慌張地跑了進來,目光閃閃的。“夫人醒了?”
金珠上前去扶人,伸手一摸就吃了一驚:“怎麼都溼透了?夫人可有哪裡不舒服的?”
銀玉忙去找衣服伺候杜夫人換衣,又扶她到床上躺下。杜夫人扶著額頭,難過得不想說話,一說話頭就一抽一抽的疼。但她還是沙啞著嗓子道:“去給我拿點上次舅夫人送的丸藥過來。”
金珠棒了藥丸過來,突然紅了眼睛哽咽著聲音道:“夫人”奴婢去給您出氣!
“做什麼!”杜夫人虛弱地吼了一聲。大清早的這個丫頭要鬧騰什麼?
金珠紅了眼睛,低聲道:“那邊大清早的就讓人去模床單,上頭落了紅......”
杜夫人定定地看著金珠,突然意味不明地笑了,才笑了兩聲皺著眉頭捂住了嘴,使勁指著痰盂。
銀玉趕緊端了痰盂過去,她大吐特吐,辛辣的味道嗆得她淚流滿面。一直吐到胃裡什麼都沒有了,她才靠在枕頭上。真是噁心啊,原來德郡王送了蔣重一個貌美多姿的處子歌姬。昨日剛鬧出了那種事,他還記著要了這個女人。呵呵,叫人怎麼說呢?王阿悠啊,算你狠!
“夫人,舅老爺和舅夫人來了。”出去端水的銀玉又快速折了回來。
杜夫人吃了一驚,雖然說節日裡大家都要互相宴請走動的,可她是女兒,應該是她先回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