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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不高興地道:“我有事要和你說。”
蔣長義厭煩地往裡讓了讓,他在想,蕭家人瞧不起杜家人,可是杜家人既然能替蔣長忠做手腳冒軍功,那就說明他們家還沒過氣,雖然功虧一簣,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如果下了決心一定要擺弄他大概還是可以做到的。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來時各自飛。這樁婚事並不算就把他和蕭家牢牢綁在一起了,可以想象,若是他倒了黴,蕭家一定會毫不留情地扔下他,任他自生自滅,左右憑著蕭家的權勢,蕭雪溪不難再謀得一門親事。
自己不能腹背受敵,蕭越西的話聽不得!蔣長揚若是要這個位子,根本用不著等到蔣長忠死了以後再來搗亂,他只需要一開口,微微露出點意思,蔣重就會雙手把這個位子送上去。所以,自己只要穩穩當當地,不要出其他岔子,招惹蔣長揚,就完全不必擔心蔣長揚會和自己過不去,不然蔣長揚也不會讓自己去接蔣長忠,他卻不露面。想通了這一節,蔣長義微微鬆了口氣,回頭看向蕭雪溪:“什麼事?”
蕭雪溪見他看是看自己了,但那眼神是心不在焉的,表情還有些古怪。不由生氣起來,耐著性子有些嬌嗔地去扯蔣長義的耳朵:“我的小日子有六七天沒來了。你聽明白了麼?”她的肚子裡指不定也揣著一個了,她也有了驕傲的資本。
“放開!”蔣長義的聲音冷得像冰。這個**,先是當著全家人的面罵他沒出息,又跑去孃家告他的狀,現在還想揪他的耳朵?把他當什麼了?
蕭雪溪唬了一跳,隨即怏怏地鬆開了他的耳朵,生氣地起身坐到鏡子前,黑著臉一言不發。
蔣長義卻慢慢地笑了,走到她身邊,扶著她的肩膀道:“你說什麼?你的小日子沒來?”
蕭雪溪扭了幾扭,不理他。他拉起蕭雪溪的手,輕言慢語:“生氣了?我剛才在想大事兒呢。”
蕭雪溪撅著嘴不理睬他。他溫柔地擁她入懷,好話說了一籮筐,見蕭雪溪轉嗔為喜了,方道:“記著,以後不許再隨便對我動手動腳的,什麼時候都不行。那次我對你動手,你哥哥已經說我了,雖然我是為了你好,但還是讓你在你孃家人面前丟了臉。”
難怪得剛進來時臉色那麼難看,蕭雪溪的心裡就有些惴惴:“是下頭的人亂嚼舌頭,但你以後也別再對我動手。”
蔣長義道:“我疼你們母子還來不及,我們要過一輩子呢,又怎會捨得動你?”見蕭雪溪笑了,方輕輕道:“讓人來確診一下,尋個機會把這事兒告訴祖母和父親,讓他們高興高興。”
蕭雪溪應下不提。
蔣長義便盤算著,要尋個機會去找蔣長揚說說話才是。第二日午後沒了客人,他便尋了個空,藉著問候牡丹的身體,去了曲江池找蔣長揚。蔣長揚爽爽快快地見了他,根本不問他國公府的事情,只隨意提了些瑣事。
蔣長義百般試探,最後終於放了心,他的推論是完全正確的,蔣長揚心高氣傲,根本不屑要這個國公府,如果不出意外,這個國公就是他了。他當然不會傻到把蕭家要做的事情說給蔣長揚聽,只模稜兩可地表示現在只剩下他們兄弟倆,希望能互為臂膀,互相依持云云。
蔣長揚淡淡一笑,並不言語。
蔣長義發現,他再也不願意單獨面對蔣長揚了。他被蔣長揚高高地俯視著,被蕭家人當做搖尾乞憐的狗一樣,高興就賞點骨頭,不高興就踢一腳,這種感覺非常不好,他只有變得更強大,才會改變這種現狀。不然,就算是如願以償得了世子之位,也還是一樣的仰人鼻息。因此,在蕭越西讓他去替閔王辦事的時候,他毫不猶豫地去了。回到家又在老夫人和蔣重面前拼命表現不提。至於杜夫人那裡,自然也是毫不放鬆地讓人給盯著。
過了些日子,蕭雪溪確診果然是有了喜,夫妻二人不由滿心歡喜,只等著尋個合適的時候說出來。這個機會最好是在蔣長忠下葬那一日最合適,看不把杜夫人刺激得,最好得了失心瘋才好。他覺得,杜夫人瘋了是最好的,若是死了,他要回家守孝不說,蔣重還會續絃,再生幾個兄弟出來可怎麼好?因此,杜夫人瘋了就是等大歡喜。這樣就是最顧全大局的處理方法。
燭光搖曳下,自得知訊息後就一直臥病在床的老夫人看著面前半舊的小衣服和小鞋子,忍不住老淚縱橫,她最疼的孫子啊,就這麼沒了。這小衣服和小鞋子,還是當年她親手給蔣長忠做的,沒想到過了這麼多年,杜氏還留著。
“老夫人,您身子本來就不好,別哭壞了身子。”老湯陪著她一道流淚,低聲勸慰她,又遞過一塊帕子。
老夫人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