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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長揚,然後準備給老夫人守孝,便吩咐先扶蔣雲清母女下去休息,讓人去尋蔣長揚,馬上準備孝服等物事。
蔣雲清和雪姨娘流著淚被人扶了下去,林媽媽見牡丹苦思冥想,很是傷神,恨得咬牙,便勸道:“由得他們去爛好了,您是快要生產的人,能怎麼著?”
牡丹揉著額頭道:“那能怎麼樣?還不是得先把該做的事情都做好準備著。讓大家把不緊要的差事都放下,趕緊地做孝服。”
沒多少時候,蔣長揚便使人回來,讓牡丹安心,先把孝戴起來,其他的事情都不要管,交由他去處理。於是牡丹便使人把別院裡的一應華麗的陳設統統撤下,掛起白燈籠,又拔了頭上的簪釵等物,換了素服,派人去通知何家。
傍晚時分,苓夫人和何志忠、大郎等人就趕了過來,替牡丹理事,又出主意,都怕國公府的一攤爛事會牽連到蔣長揚。還沒商量妥當,又有人回來報信,說是蔣長揚去了國公府,和蕭家的人交涉好了,蕭家人接了蕭雪溪,抬了蕭雪溪的嫁妝走人,老夫人的靈堂已經佈置好,讓蔣雲清回去奔喪,至於牡丹,讓她明日清爽了再過去。來人又透了訊息給牡丹知道,道是蔣重連夜進宮請罪,要休妻。
牡丹聽得一愣一愣的,原來蔣重把他自己和老夫人關在一起就是為了寫休書?休妻就能把他擇出來了麼?他是不是睡著沒醒啊?休妻的根由是什麼?諒他不敢把杜夫人做的那些事扯出來,也不敢把蔣長義和蕭家乾的好事扯出來,最多就是能從別的方面找找杜夫人的麻煩,比如不孝不慈之類,把家亂的責任全推到杜夫人身上就對了。他呢,很可能對著皇帝喊都是他治家無方,但心裡一定會認為他是沒錯的,錯的就是杜夫人和蕭家、還有蔣長義。
這一夜,蔣長揚自是沒回來。何志忠則是考慮到蔣家出了這樣的大事,只怕很多人都會避之不及,便領了幾個兒子前去幫忙,忙裡忙外的,很是盡心盡力。得到為數不多去弔唁的人的一致好評。
第二日清早,眾人連夜趕出喪服,上上下下都換了,牡丹強撐著過去應了一回卯。因著還早,沒客人上門弔唁,偌大的一個靈堂裡,只有面如死灰的蔣重、面無表情的蔣長揚和蔣雲清三人。空蕩蕩的,好不冷清淒涼。整個國公府籠罩著一層陰霾的氣氛。
牡丹根本跪不下去,就是由人扶著鞠了躬,燒了些香燭冥幣之類的,就坐到後頭去休息。見著眼睛哭腫了的綠蕉和紅兒,這才又知道了後續,蕭雪溪要與蔣長義義絕;杜夫人昨日出了朱國公府就直接去了福雲觀出家,線姨娘昨夜投繯自盡,而蔣長義,仍不見所蹤。而蔣重昨日去了宮中,也遇到了杜謙和蕭尚書,得到的訊息是,皇帝去了芙蓉園,一個都沒見,也就是說,到現在,誰都不知道會得什麼下場和懲罰。
從午時開始,陸陸續續有人來弔唁,人很少,多數人都在觀望,不會主動來招惹這個嫌。始終不見汾王府的人,雪姨娘難過擔憂得要死,蔣雲清的神情如同槁木一般。出了這種醜事,朱國公府雖然還沒被被奪爵位,但已經是絕對敗了,名聲沒了,蔣雲清除了小四對她感興趣這點以外,可以說是任何優勢都沒有,這親事還沒談成似乎就已經黃了。牡丹也拿不定汾王府會怎麼想,想安慰蔣雲清都無從安慰。可到了傍晚時分,汾王府終於也來了人,還專門派人到後頭去慰問牡丹和蔣雲清,眾人這才把心稍微安定了。
但壞訊息不斷,彈劾蔣重和杜謙的奏摺雪片似地飛上去,還有人趁機攻訐蔣長揚,這中間有多少是受蕭家指使的姑且不必說,但皇帝始終沒表態。第十天的時候,皇帝終於想起來這樁事,於是杜家和蔣家都倒了黴。杜謙被罷官,蔣重最可憐,爵位沒了,國公府沒了,授田和其他的啥都沒了,蔣長義的官職功名自然也沒了,可他始終不見影蹤,所以論罪不論罪都是一個結果。
這樣的情形下,老夫人自然不可能得到風光大葬。
跑到福雲觀去躲起來的杜夫人也沒得了好,杜謙因為心疼她,想替她撐腰,結果因為她之前的隱瞞和當時不留餘地的做法惹了一身騷味兒,她自己卻跑了。杜家人的心裡自然有氣,故而她使人去探望杜謙的時候,獨孤氏沒收她的東西,也不肯見人,還說了幾句很不好聽的話。她從前辛苦累積下的所謂賢惠什麼的,都成了過往雲煙,只剩惡名。沒有多久,她便病了,只剩一口氣吊著,不死不活,身邊只有金珠一個人服侍。當然,這是後話,暫且不提。
但不知為何,蔣長忠冒領軍功一事和他的死因並沒有鬧出來,或者說,朝廷對這件事沒有明確的說法和定義,牡丹問蔣長揚這是為什麼,她不相信皇帝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