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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你給吃了?今日就跟我一同過去,省得封大娘說我把你藏起來了。”
原來貴子同雨荷說好的期限是一年,可眼瞅著就是整兩年了,貴子仍然半點訊息都沒有,雨荷卻是成了老姑娘。由不得封大娘不憂心雨荷的婚事,近一年來尤其催得急。她們是下人,原也不敢自作主張,可是封大娘在岑夫人面前卻又與常人不同,故而早早求了岑夫人,又請託牡丹,一門心思就想給雨荷配個好親。只雨荷心裡有了貴從,死活不願改變心意,故而竟是千方百計躲著自己的親孃,長年累月都躲在芳園,匆匆進一次城,做完事情便又跑得無影無蹤。
雨荷為難地道:“我來得匆忙,沒給她備禮,去了要被罵,下次再去好了。”
純屬藉口,牡丹一挑眉:“難道你能一直躲下去?她要的是你去看她,要你什麼禮?自家的親孃,她又不是不講理的,你就和她說清楚唄,省得她生悶氣,有好些話,外人總是不能替你們母女講的。”
去就去。雨荷咬了咬牙,抬眼看著牡丹,欲言又止。
還是問貴子的訊息。牡丹無奈而同情地輕輕搖了搖頭,雨荷的大眼睛裡迅速起了一層薄霧,飛快地垂下眼,默然無語。
牡丹探手握住她的手,只覺她的手心一片冰涼,不由心疼道:“主君曾讓人去打聽過,有人見過他,卻只是在半年前……”牡丹頓了頓,越發壓低了聲音,“不過,請人查過,人犯中倒是沒有他的名字。”說過貴子是去報仇,假如他落到官府手裡,就一定會有名字記錄在案。可也說不準,他興許沒落到官府手裡,直接就送命在仇家手裡了。
雨荷垂著頭,半晌無聲,良久方抬起頭來,沙啞著嗓子道:“罷了,我再看看罷。”輕輕嘆了口氣,臉上絲起一個甜美的微笑:“許久不曾伺候您穿衣了,今日就讓奴婢替您梳頭穿衣罷,可以麼?”
牡丹著實找不到話可以安慰她的,只得佯笑道:“我那天還和她們說,你最是會配色。現下我就把自己交給你了,要素淡,卻又務必要叫人見著好看,不然我不饒你。”
雨荷抿唇一笑,取了鏡子過來,開啟鏡袱,自精心伺候牡丹梳頭裝扮不提。寬兒和恕兒聽見聲響都來幫忙,故意打趣道:“好容易才讓娘子不嫌我們笨拙了,可雨荷姐姐這一回來,又襯得我們笨拙起來……”雨荷含著笑,毫不客氣地指揮她們做事,如此再三,總算是沖淡了雨荷眉間的輕愁。
少傾,蔣長揚歸家,剛進屋換了衣服,何大郎果然就來接人了,竟似掐著點兒一樣。
蔣長揚吃驚道:“大舅兄今日是怎麼了?以往也沒這麼興過,還特意上門來接。”
牡丹笑道:“我也覺著奇怪呢,先前還特意派了個婆子來問,彷彿特別怕咱們不去一般。這要不是平日就來往得緊,人家還以為我和孃家鬧矛盾了呢。”
正說著,何大郎走了進來,第一件事就是先把兩個孩子接過去抱在懷裡蹂躪一番,隨即壓低了聲音道:“的確是有事,李家父子想見成風,只是不方便上門來尋。求了爹孃幫這個忙,雖則不說是為了什麼事,但親戚面上無論如何都推不得,可爹孃又怕你們為難,我來就是特意來告訴你們,你們看著辦。”
不管李家求的是什麼,以李家父子與何家多年的情誼,從何家人的角度來說,自是希望在不損傷牡丹和蔣長揚的利益下,能幫就儘量幫這個忙,可到底這個事還是要由蔣長揚去做,少不得要先和蔣長揚說好。
牡丹聞言,就看向蔣長揚。她曾經問過蔣長揚,假如寧王不能上位,李家父子會有什麼結局。蔣長揚想了許久,說他也不知道,關鍵是看李家怎麼想的,打算跟隨寧王到什麼地步。萬一真的到了那個地步,如果李家人自己的想法不變,別人就算是想幫忙也是沒法子的事情。現在李家主動找上門來,無論如何都要聽聽才是。
蔣長揚也笑道:“不就是見一面麼?先見了人又再說,幫得上自是要幫,幫不上那也沒法子,走罷。”可以說,寧王現在的境況絕對不好一一自王皇后薨,寧王在靈前痛哭至嘔血病倒,皇帝也不過是讓人上門看望了兩次,他自己就沒露過面,這態度與當初景王病倒時的大相徑庭。李家父子這個時候上門,不過就是兩種可能,一是替寧王謀算;二就是替自家打算。
但不拘是哪一種情形,他都要見李家父子一面,盡了親戚間的這份情誼。
大郎見他爽快,由不得喜上眉梢,笑道:“我爹就說,成風豪俠,無論如何一定會來!”
得到妻子家人的誇讚,蔣長揚略微有些不好意思。其實也分人的,要是李荇可惡得要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