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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蘭朵勸告我的話我謹記在心,千萬不能惹怒王子,可我怎麼還不到一天都惹了兩次?!
他一把把我拉起,長臂環在我的腰上,讓我正對他,不過他真的是很高大,魁梧龐大的身型還真是叫我望而生畏,身子有些顫慄。
“你忘了今早自己答應過我的話?!”他黑眸一眯,那是危險地預兆。
“沒,沒有……”
“那為何還要下跪?”他聲音抬高,我不語。
他性感豐潤的唇散開一抹冷冽的笑意,“無心,說你怕我呢,你卻是第一個敢正視我眼睛,在我面前耍小花招的女子,說你膽子大呢,你又經常畏畏縮縮,一副任人宰割的臉孔。”
我輕嘆一聲,我有什麼辦法,天真太早遺失,而成熟又蹣跚不至,我也不想活得這麼窩囊,孤零零一人獨存於這異世,我的苦又有誰知,不能回頭,也不能暢想未來,因為不知自己能活到什麼時候,我只能認真過好現在的每一天,儘可能的完成任務,我才有機會活下去……
門簾突然被揭起,那滿臉陽光的稚嫩少年一個彎腰進了帳裡,當他看到帳裡動作十分曖昧的兩人愣了一愣,待看清兩人的相貌時,臉上的陽光似被烏雲掩蓋,眼睛轉暗。
他頗為尷尬,眼神有些空洞的說著,“無心你也在啊,好巧……”
二王子打斷他的話,放開我轉過身朝他說道,“烏力罕,這會過來有什麼急事嗎?”他早上有告知下午要在部落裡的議事廳議事,可烏力罕這麼急的來定是有事。
“二王子,南漠多禪力的手下巴圖剛剛到達光影部落,這是他帶來給族長的信件。”烏力罕從腰際拿出一封已褶皺的書信雙手遞與二王子。
他接過信件,從裡扯出一張淡黃的紙,待他看完信後,眉頭輕輕皺了一下, “多禪力那老狐狸過兩日竟要來光影部落,還說要與我們聯婚?!”語氣裡帶著些不屑。
“那個安婭來嗎?”眼睛裡掠過一絲恐慌。
“信上沒有提,走,我們先過去再說吧。”二王子眉頭也稍皺了一下,把信摺好放入信封裡,然後轉過頭對我說道,“無心,既然困那就回去再補補眠吧,議事廳那邊我另外讓人過去打理,明天下午你再讓其其格領你到我書房吧。”
我看著他抿了下嘴,點點頭,便跟他們走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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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來後我哪裡還能睡著,與其其格聊了一會,其其格說她自己並不完全是大漠人,她的母親是朱雀國的一個舞女,被他父親看上便隨他來了大漠,可卻不是這光影部落,而是南漠中一隻小小的部落,在部落與部落的戰爭中雙雙喪命,只留下了她,她逃到了玄武國邊境,一次偶然的機會遇到了花然瑾,便又隨他來了大漠。
中間的過程被她特意的忽略過去,估計也不是什麼令人開心的事情,每個人心中都有自己的傷痛,都有不得已的無奈,沒有誰比誰輕鬆。
活躍了一天的太陽終於要落下,吃過晚飯沿著湖畔散散步,不一會部落那一堆堆的氈帳就像一個個小蘑菇似的離我越來越遠。
也不知走到了哪,這一個湖泊真是造福了他們光影部落啊,或許這也是這個部落得以在大漠中強盛的原因之一吧,湖泊周圍滋養出一片綠洲,湖水靜怡,與草地相依,讓這永遠沙海茫茫,荒蕪的大漠流露出一絲溫柔的性情。
坐在離湖邊不遠的草地上看著夕陽西落,餘暉灑在湛藍澄清的湖面上,與天邊的火燒雲相互呼應,連成一片,天空似暗非暗。
離開雪劍山莊已有半個月了,令劍知道我丟了定會來尋我的吧,可是為什麼這麼久了也沒有什麼動靜呢?難道花然瑾的保密工作做得如此好麼?花然瑾說的密匣子會是長什麼樣的呢?如此張揚霸氣的男人又會把匣子放在哪呢?
一般這種東西不是放在臥室就在書房,像他們這種氈包的地方應該沒有什麼隱藏機關的洞啊門啊之類的吧,再不然就是藏在身上,逮著機會一定要搜一搜……
不知不覺天色有些黑了,大漠清冷的月光映照在靜暱湖泊上,一人孤坐在岸邊,涼風習習,更顯得我顧影自憐,看著天空孤冷的月亮,我不禁想這青和大陸上,還有誰和我一樣,在和月亮對望,思緒飄到悠遠的家鄉,深深吸一口氣,慢慢撥出,一首當年自己最喜歡的勵志歌曲《隱形的翅膀》幽幽的唱出:
“每一次都在徘徊孤單中堅強
每一次就算很受傷也不閃淚光
我知道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