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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瞬宜饋��
陷入沉思不能自拔的我,突見視窗閃過一道寒光,還沒有等我回過神,脖子上已然橫著了一把劍……只是這劍的主人似乎有些遲疑,順著劍稍稍扭頭往上看去,心中突地一跳,竟是上次無回谷中追殺我的那蒙面人!
為何我能認出?因為他那雙深邃幽黑的眼睛像極了令劍……可是他在猶豫?!“我能問問為何要殺我麼?”死就死吧,至少能讓我知道個原因吧,希望他下手能快一些,我很怕疼的。
久久不見他做任何應答,也不見有任何舉動,我又將雙眼往左上方轉,餘光看到他眼睛緊盯著一處,那便是我身前的桌上,上面擺放著七王爺的玉佩,柿子的令牌,聖公子贈與的白玉,還有非墨的一縷銀髮絲,沒事我總喜歡將這些東西拿出來看看,難道這蒙面人與這些人中的誰有聯絡?不然為何他會分神,遲疑?
“咻”又一個寒光從眼前閃過,只聽噹啷一聲,那蒙面人橫在我脖子上的劍摔在地上,牆上斜插著一把匕首,而他人早已閃到了一邊,只是手臂上的衣服被匕首刺開,露出上一次被我用弓弩射中的傷口。
另一邊是破門而入的二王子,只見他低沉著嗓音大喝,“什麼人擅闖軍營,還妄想刺殺本王的人。”
可那蒙面人並不答話,深邃的雙眸也沒有泛起一絲波瀾,只迅速的又從腰身處抽出一把軟劍向我刺來,我當然也不會坐著乾等被殺,利落的鑽進桌子底下,怎麼說先躲過他這一劍,二王子也縱身一躍,與蒙面人對殺起來,我當然相信二王子的能力,慢慢移動自己到一個安全的角落,拿過自己的弓弩,對準那蒙面人。
可是他們移動得很快,我不能瞄準,這時屋裡的打鬥聲驚擾到了屋外巡邏計程車兵,已有人朝這邊奔來,而蒙面人卻是不急,仍舊一如既往的與二王子比拼,而我自然也不敢鬆懈,待著機會向蒙面人發出一隻弩箭,雖沒有擊中他,可也看出來他分了神,而二王子正好利用這個空擋向他砍去。
殺手畢竟是殺手,面對這樣的致命一擊,卻是讓他硬生生的躲了過去,而這時救兵已到,他翻身躍出了視窗,消失在黑夜中,但是臨走轉身前我看到了他的背部被劃出了一道大口子,那露出來的地方上有我曾經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傷疤。
“令劍——”我急跑至窗邊大喊一聲,看著無邊的黑夜,黯然落淚,令劍,你果然是令劍,為何是你要殺我?在你轉身時,看向我的那一眼為何如此冰冷,如此晦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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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每次要殺她時自己都下不了手?為什麼每次看到她時心中的某個角落總有一絲隱隱的痛?為什麼總會有一個聲音在告訴自己不能殺她,否則會後悔一輩子?為什麼每次她看向自己時眼睛總是帶有絲絲的哀傷?
還有剛才奪窗而出時她怎會認出我?怎會知道我的名字?她若與我有過關聯,我定不會忘記,可我怎麼絲毫也想不起?
沒想到我竟沒有殺她,甚至還覺得沒有殺她是對的,她有白虎太子的白玉,這正好作為藉口吧,難道上次那太子口中所說的女子便是她?不然為何贈予她那代表皇太子的白玉?
令劍一路急行,由於後背被刀劃傷,所以沒有往常那般自如,但是腦海中閃過一個畫面,一個女子眼角噙著淚在為他療傷,包紮後背,這畫面也不過一瞬間,但是他卻看清了那女子的樣貌,顯然是自己剛剛想要殺的她……怎麼會是她?自己是不是真的忘記了什麼?
大腦傳來的疼痛讓他兩道劍眉緊皺在一起,用力的晃了晃腦袋,不要去想了,為這種事分神的事情怎麼會出現在他令劍身上,腳下生風便又向玄武皇城奔去,他不知道他與比他生命更看重的女子生生錯過……
駱城兵營
背對門口那個身材修長高大的男子身後曲膝跪著一個全身散發出肅冷蕭殺氣息的黑衣人。
屋內沉靜須臾,二王子猛然轉過身,如墨般沉靜的雙眼閃出一道狠厲的目光,“御影,將今夜的刺客的身份打探清楚後立刻稟告我,對了他的名字叫,令劍。”
“遵命。”黑衣人領命後嗖一聲,躍入茫茫無邊的夜幕中。
二王子臉色陰霾的在窗子前久久佇立。
那來刺殺無心的人是何身份,身手如此了得,若不是他分了神,自己也不一定能贏了他去,可是與他拼殺之時,那身手,那招式似曾相識,莫非以前與其交過手?可是卻又一時想不起。
只是他又是因何原因沒有傷了無心,幸好他也沒有傷到她,否則便不會讓他出了這駱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