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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那便是心兒我,是不是很吃驚,心兒又騙了你……你說我們兩人為何要互鬥了這麼久呢?”
“……非墨,我會讓藍若帶你離開軍營,非墨你如此乾淨,謫仙一般的人不適合這血腥的戰場,這裡太沉重,太多陰謀。非墨,藍若是一個值得你守護一輩子的女子,你要珍惜啊,”從懷中的布兜中取出非墨曾送予我的翡翠墨玉簪子,放入他的懷中,“這根簪子心兒將它還於你,它應該讓更值得珍惜的人擁有……非墨,心兒不能再陪伴你左右了,要照顧好自己,不要在與自己的身體過不去,不然心兒會很心疼很心疼的……”
“非墨……心兒走了……如若心兒沒有死,你可還願意見著心兒?”自嘲的笑了笑,“只是心兒已經沒有臉面再見你了。”
將非墨的手放入被中,展平他緊蹙的雙眉,到如今我才知道你的存在對於我是何等重要,一直在想象著我們能再回雨溪谷的景象,可是這似乎變得更加的遙遠了……
手拭淚,在他耳邊哽咽輕喚他的名字:“非墨,我——愛——你!”這三個字你可知用盡了我全部的深情。
夜裡風大,空氣也比較陰冷,將非墨的被子掖好,抹掉那佈滿整臉的淚痕,端起空碗鎮定的走出帳外,門外計程車兵斜瞟了我幾眼也沒說啥,不過我在裡面呆得確實也有些久,難免讓他們起疑心。
“軍師已經睡下,他讓我告之你們,無事便不要進去驚擾他。”還是小心為好,在藍若來之前最好不要有人進去。
快步走回自己的營帳,只見藍若兀自坐在桌前,眉間焦灼,看到我回來了忙迎上來,急問道:“怎麼樣?非墨他怎麼樣了?”
扯出一個安慰的笑容:“放心吧,他正躺在帳裡,解藥我已經給他吃下了,他沒事了,你現在便可以前去將他帶走,你真有把握麼?”我對她準備強行將非墨帶出很是擔心,如果不成功,那麼非墨真的可就糟了。
藍若沒好氣道:“你還不信我?鳳鸞族的流星步和隱術可不是光用來看的,帶非墨一人一點問題也沒有。”
“那好,那非墨就交給你了……”
“你真的不跟我們一道走嗎?”藍若有些驚奇問道,“你隻身一人在此還不會武,很是危險你知道嗎?”
“有何危險呢?我不過是軍中一小小夥夫,他們不會注意我的,”強露笑顏予她,讓她放心,“而且我已將字條留給了非墨,等戰事一完我便可以走了,到時我再去雨溪谷尋你們。”
離塵亂
“你給非墨留了言?在雨溪谷匯合?”
“嗯,你們先走吧,估計這戰事在這幾日也要結束了……”只要將虎符換過來調走玄武的援軍,這戰事基本就成定局了,“非墨醒後讓他不要來找我了,我自會去尋你們,不然到時我到雨溪谷卻又不見你們,好吧?”
“好,無心,你多保重。”藍若眼中有不捨。
“嗯,你和非墨也多保重。”我會祝福你們,祝你們幸福……
就在藍若出門之際,我拉住她的衣角:“藍若,如果……你們沒有等到我,也不要去尋我,我想那時我可能……回家了……”
藍若眼中露出一抹疑惑的神色,不等她在細想,將她推出帳外:“事不宜遲,你趕緊去吧,你們一定要小心呀。”
忐忑的坐在帳內,心中祈禱他們能順利的逃出軍營,不一會,軍營中傳出一陣嘈雜聲,有士兵們慌亂的腳步聲與還有怒喝聲,驀然心驚,呼吸徒然亂了,我衝出帳外,看著遠處人聲鼎沸,心想藍若她應該沒有問題的吧?!
一口氣跑到非墨營帳,只見營帳被利器割開偌大的一個口,而大皇子神色晦暗地站立於几案前,猛地拍案怒喝:“這非墨竟然畏罪潛逃,給我追,狠狠的追,勢必要將他們給我抓回來,不管死活。”
忿恨的眯起雙眼看向那還在震怒咆哮中的大皇子,冷聲輕哼:“你的時日也不長了,也該是血債血還的時候了。”烏力罕、伊西格,你們等著我,無心一定會完成你們的遺願。
再看向那讓我日夜思念的人影不復再見的空帳篷,心中掠過一絲空寂之感,眼中一片空蕩蕩的恍惚,失落化為一股酸辛充斥著我的心;一切的一切都變得黯然無色……非墨,你保重……
面色深沉的回到帳中,手中揣著泛著柔和光澤的虎符贗品,拇指不停的摩挲著:“烏力罕,你在天之靈保佑我吧,讓我能順利的將虎符掉換吧,為了贏這場戰爭,我欺騙了我摯愛的人,不知道是否連自己的命都要賠上?請你保佑我好麼?”淚水滴落在青白玉石上,在燭光的照映下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