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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說,甚至,看上去像是什麼都沒聽見。從這點來說,我同意戴世永筆錄裡說的,戴向陽似乎很‘忘我’,已經對很多東西不在意——人如果進入這種境界,一般就是兩種可能:一是真的不在乎,不屑一顧;一是絕望,覺得沒有必要再理會。所以當戴向陽撲過去和老人扭打時,我也有種感覺,他是去尋死的。他當時不停地叫‘我沒有錢,我沒有錢,我只有命一條,你們都拿去吧!’”
巴渝生沉默深思。
“我不理解的是,人質們在接受詢問時一致將炸藥包轉嫁到劫匪身上,有什麼意義?為什麼不說實話,上來這樣一位陌生的老頭,要和戴向陽拼命,等等等等。”
“這個我也說不清,昏迷中,沒有參與編故事。”那蘭大致能猜出箇中原因,只是核實之前,還不願捅破,“我甚至不知道是誰在六院急診搞串聯,統一口徑。”這個她也能猜到幾分,相信巴渝生也能猜到幾分。
“根據張大夫說的,你在昏迷期間,曾有人化裝成警官來詢問你的病情,知道是誰嗎?”
那蘭搖頭說:“真的不知道是誰在惡作劇。”
過了片刻,巴渝生才說:“謝謝你,至少,我終於知道了案件的經過。”
聲音裡卻絲毫沒有感激不盡的情感。
那蘭沒有再說什麼,她想提醒巴渝生,徹底深查戴向陽商業和個人財務狀況已經成為關鍵,但知道巴渝生很快就會得出相同的結論。
“你還有什麼想告訴我的?”巴渝生盯著那蘭的雙眼,彷彿要讀透她。
“我並沒有失憶。”那蘭笑笑,但知道巴渝生絲毫不會覺得幽默。“但你會理解的,我必須這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