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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蘭說:“記不記得,前天在主宴廳裡,有兩次爆炸?”小真點頭說記得。“第一次,是那位來討說法的老頭身上的炸藥包爆炸,第二次,是另一個炸藥包在屋子裡不同的地方爆炸。不難推想這兩個炸藥包的攜帶者也是有關聯的,說白了兩個炸藥包的攜帶者就是同夥。很自然的,警方調查的重點之一就是另一個炸藥攜帶者的身份。”
小真扭頭看看建偉:“是你?所以你從醫院裡逃出來?”
建偉仍然抱著頭,彷彿沒聽見小真的問話。
那蘭說:“不是。建偉失蹤,是打算犧牲自己,轉移警方的注意力。”
謝一彬說:“要說建偉你的思路不對,根據我們後來合計的……戴老闆也跟你彙報過了,都說爆炸的時候有兩名劫匪在場,所以另一個炸藥包順理成章應該是另外一個逃離現場的劫匪扔下的,你就跟著這條思路走就是了,你這麼一失蹤,反而打草驚蛇了。”
“那另一個炸藥包到底是誰扔出來的?”小真問。
謝一彬說:“小真姑娘你這麼聰明的一個人,有時候裝起糊塗來真讓人受不了。”小真嗔道:“我是小真,就算糊塗也是真糊塗。”那蘭說:“謝一彬你不要這麼尖刻好不好?我看你家隔壁的老夫妻應該給你起名叫謝一針,一針見血的一針!有必要麼?”
謝一彬嘟囔說:“女女同盟,我不戰自敗。”
戴世永說:“你們的意思是,華青是帶著另一個炸藥包的人?”
那蘭說:“我的猜測,華青根本就沒有把炸藥包帶在身上。我雖然沒有特別留意華青,但依稀記得她身材苗條,穿著略貼身的裙裝,很難像那個老頭一樣身上裹個炸藥包。所以我懷疑炸藥包早就藏在了哪兒。”
建偉嘆口氣說:“椅子下面。早就綁好在戴向陽的椅子下面。”
那蘭問:“看來,起火後,你一定是看見華青從椅子下面拿出了炸藥包?”
建偉說:“我們兩個的手腕銬在一起,不看見都難。”
“她為什麼要把炸藥包扔出來?扔出來與否,反正最終都會爆炸,反而露出她的秘密?”那蘭問。
建偉說:“我也一直不明白,就在醫院裡小聲問她,她說她見起火了,就有些慌神,知道炸藥包隨時都會炸開,不定就會傷了誰——誰在那椅子邊兒上不就會被炸到嗎?她想卸下炸藥包,把它扔出去,影響小一點,誰知剛從椅子上拆下來,外面引線就著火了,她一著急就把炸藥包往中間桌面上一扔,至少那兒沒什麼人……可你又是怎麼知道的?記得那時候你好像已經跳樓了。”
那蘭說:“我瞎猜的。”
謝一彬說:“又一裝貨。”
那蘭瞪他一眼,說:“我沒有太多根據,只是用簡單的排除法。我們比警方有絕對的優勢,我們知道當時在場並不存在兩名劫匪,所以我只需要排除幾個人。梁小彤當然排除,戴向陽和鄢衛平基本上也可以排除,大個兒保安嚇成那樣,可能性也很小;戴老闆……我知道戴老闆不是一般人物,但肯定不會是那個老頭的同黨;李老師當然也可以排除;謝一彬……自從我見了他不肯相認的父親母親,又邀請他幫忙,合作雖然不久,基本上了解了他的真實嘴臉,所以也基本可以排除;現在就只剩下小真、華青和建偉。”
“感謝謝一彬同學,幫我做了些背景調查,比較可疑的就是華青了。”
謝一彬說:“終於感謝我了。不用謝。根據那姐的可靠訊息,那位老先生衣著簡樸,這本身可以小小說明一個問題,老人到昂貴的江京,多半會盡量節省,和相識者同居……換個詞,一起住。小真我暫時不多說了,她很清白很無辜;建偉和二十多個男女群租在遙遠的欒新莊,問了其中幾位,最近有沒有見過建偉老爸模樣的人來和建偉擠一張鋪?回答都是沒有。然後問華青在南營的幾位合租室友,立刻有人說我流氓:她們是純女生合租屋,任何男人來,都要通報,絕沒有暫時同住的可能。但,”他不無得意地停頓,吸引眾人注意力,“據說華青前一個月裡,早出晚歸,眾女都猜她有了白馬王子,但遭她堅決否認。”他拍了拍建偉的肩膀說:“偉弟,你還有希望。”正拍到建偉燒傷處,疼得叫起來:“你的鹹豬手能不能別亂拍?”
“記得那位炸藥包老人說他是哪裡來的嗎?”謝一彬拷問眾人記憶。
戴世永說:“好像是洪什麼,鎢礦。”
“我們……嚴格說是我,進一步研究了華青妹妹的鄉土背景,湖北洪坪人氏。洪坪在過去幾年是著名的鎢礦。還需要多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