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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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紙的四分之三,是張起靈的字,吳邪細細讀來,才發現這竟是一首歌詞,是他之前彈給張起靈聽過的曲子,當時張起靈問他那首曲子叫什麼名字,他說還沒填詞沒有名字,現在看來張起靈竟是默默的記在了心裡,歌詞取名《獨家記憶》,若不是認識張起靈的字型,吳邪斷不會認為這是他寫的,詞的整體風格跟張起靈平時的文風大不一樣,沒有引人入勝的劇情和複雜的表達手法,而是平淡的貼合了安靜悲傷的曲風,細看之下有一種獨特的蒼涼感。吳邪坐在藤椅上拿著這張紙看了很久,才抱起吉他慢慢的彈唱起來。
濃濃的夜幕下湧動著思念和回憶的歌聲,低沉的,似獨白一聲一聲的嵌進人們的心裡。
作者有話要說:
☆、第 19 章
第十九章
十二月的頭一天是一個豔陽高照的好天氣,天空是長久不見的淡藍色,浮雲像一絲絲薄薄的白紗,在城市高樓大廈的頭頂漂浮,陽光照進採光效果良好的屋子,白色的沙發套裝上空也看不到一絲灰塵,張起靈回到自己的公寓已經一個多星期了,此時他正坐在沙發上曬著太陽瀏覽著吳邪的微博,最近的微博上的照片是電影《夢魘》的開機破冰儀式,吳邪站在解語花的旁邊,穿著白色的西服,脖子上打著一個領結,露出招牌式的笑容,張起靈發現他好像瘦了一點。
他今天早上收到了吳邪發來的簡訊:我明天就進劇組了。張起靈回了一個字:恩。幾分鐘後,簡訊又響起來:你有沒有發現,我們只在第一天晚上討論了劇本,張起靈,你的工作沒做到位。張起靈又回了一個字:恩。只留下吳邪一個人在手機那端抓狂。他跟吳邪從那個新聞出來後就沒有再見過面,只是偶爾會發幾個簡訊或聊兩句微信,基本都是吳邪在說,他在聽。
“同居門”在出現三四天後因為當事人的澄清和吳邪公司的有力壓制勢頭已經漸漸弱了下去,人們又被別的花邊新聞吸引住了了眼球,畢竟這是個發展著的社會,每天都有那麼多的人想方設法要擠上頭條。
雖說事情就這麼過去了,但是張起靈卻沒有罷休,他已經知道了此事是何人所為,叫黑眼鏡查的金磊的背景和他曾經做的一些不為人知的事的照片和資料已經在今天早上送達了他的經紀公司,金磊不知道黑眼鏡是如何查到那些晦澀的往事的,但那份資料的真實性不容置疑,就僅僅是聚眾吸食違禁物品這一條就可以讓他從現在的位子重重的摔下來。
黑眼鏡委婉的表達瞭如果不想這些東西出現在明天的報紙上就把今年所有的演唱會和商演代言都取消,在年末取消這些活動對於一個歌手來說無異於暫時封殺,金磊的經紀公司這才在暗暗後悔惹上了不能惹的人物。
所以說,不要試圖找吳邪的麻煩,會讓自己變得很麻煩,黑眼鏡如是說。
“CUT,過”聽到導演說出這個字,吳邪終於鬆了一口氣,公司安排的跟組助理王盟連忙拿著加厚大衣走過來披在吳邪身上。導演從攝像機後面走過來衝他說:“不錯,進步很大,這個鏡頭只NG了兩次。”吳邪接過王盟遞過來的熱水袋捂著被凍的冰涼的雙手笑著對導演說著不好意思。
他進組已經過去一個星期了,除了今天這一個鏡頭兩次就過了以外,之前基本都是NG三到四次,看著張海客和解語花很多時候都是一條過,他開始不安起來,總覺得是因為自己拉慢了拍攝的進度,雖然小花說像他第一次拍電影就做到這樣已經很好了,但吳邪還是覺得不夠,他只能利用別人休息的時間自己更勤奮的揣摩劇本和人物的心裡活動。
遠處傳來放飯的通知,吳邪坐在休息區抱著劇本等著王盟給他領過來盒飯,三菜一湯,劇組的伙食還不錯,但是連續吃了一個多星期吳邪也開始有點味同嚼蠟了,他一邊往嘴裡喂著食物一邊翻看劇本,“老闆,吃飯的時候就別看劇本了,小心噎著”王盟在一旁提醒吳邪,他話音剛落,吳邪就噎著了,這倒黴孩子。
“咳咳”吳邪俯下身猛咳了兩聲,喝了一口王盟遞過來的水才緩解了喉嚨的異物感,“咳……不是跟你說了,別叫我老闆,我又不是開古董鋪子的”吳邪責怪道。
“那我叫你什麼?”王盟23歲,大學剛畢業的模樣,長的還算清秀,是最近才到吳邪的經紀公司工作的實習助理,公司看他雖然有點呆呆的,但是辦事還算勤快,就把他派到了劇組做吳邪的助理,他見到吳邪就左一個老闆右一個老闆,叫的吳邪感覺自己像是個暴發戶一樣,說了幾次,他也改不了口,此時他正捧著盒飯鬱悶的問著吳邪“我總不能叫你吳邪吧,你是我的前輩,我可不敢這麼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