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蟲學家胡說,一個是他的舅舅宋天然。
等到弄清楚了兩卷錄影帶,竟然是能夠在時間中自由來去的高彩虹和王居風這一對寶貝對當時發生的情形的真實記錄,我和白素從法國回來之後,又有另外一些事在忙著,溫寶裕來得也少,我只是隨口問問,他也沒有說甚麼。
倒是那個古董商,顯然得了甜頭,三天兩頭打電話,問是不是還有古董要出賣,最後被我喝罵了幾句,其怪遂絕。
那天晚上,我還在看那篇有關阿房宮廢墟的文章。我有興趣,是由於秦始皇當時在地上造宮殿,在地下造陵墓,陵墓比宮殿還要壯大宏偉,宮殿已全然成了廢墟,但是地下的陵墓卻還保持得十分完好,只不過現代科技對於那由外星巨人設計的陵墓的發掘,還全然無從著手而已。
白素照例在拆閱各種信件,才回來,自然先看電報、傳真之類,因為若不是急事,不會用這種方法來傳遞訊息的。白素忽然道:“還記得胡明教授?”
我愣了一愣,放下了手中的文章。
胡明,我當然記得胡明教授,他是亞洲考古學的權威,一向在埃及開羅大學任教,做研究工作,若干年之前,我和他一起在埃及有一段驚天動地的經歷,是我所有經歷中十分奇異的一段。
在那段經歷之中,我甚至運用牛頭人身的“牛頭大神”留下來的裝置,把他的頭和身體分了開來。這個個子矮小、精力過人的考古學家,足跡遍天下,自那次之後,我和他偶爾有聯絡。
(那次經歷,記述在題為“支離人”的故事中。)
我問:“他在哪裡?”
白素道:“傳真是從馬尼拉來的。”
我皺了皺眉,菲律賓是我所不喜歡的地方,當然是由於人文狀態太差之故,所以我道:“他到那地方去幹嘛?那地方,有甚麼古好考的?”
白素笑了一下:“你自己看。”
她把一疊傳真紙遞了過來。第一張是胡明的簡訊:“衛,不知你古埃及文有沒有進步,所以仍用同樣古老的漢字寫信給你 ”
我看到這裡已忍不住笑了起來,揚著信紙:“和考古學家做朋友真難,幸虧他用的是現代漢字,要是他用甲骨文或鐘鼎文來寫,雖然同是漢字,我還是一樣看不懂。”
白素沒有甚麼表示,只是道:“信之外,他還說了一個故事,你看你得很花一點時間,看看他的這個故事。”
我聳了聳肩,繼續看下去。
第四部 一個支離破碎的故事
胡明的信,字跡相當潦草,我翻了一翻,除了第一頁是他的筆跡之外,其餘約有近三十頁,全不是他的筆跡,而是英文打字,那自然是白素所說的“故事”了。我不知道胡明為甚麼要我看這個故事,希望他能在信中說明白。“在多年埋頭研究歷史之後,我忽然又有了十分稀奇的遭遇,遭遇的緣起,是由於我讀到了一個故事(附上故事的全部),請你一定也要看一看這個故事。”
他在這一句之旁,密密地加了不少圓圈,以表示其重要性。
我不由自主皺了皺眉,胡明是一個考古學家,他所說的故事,不見得會有趣,看起來故事還相當長,我在猶豫是不是要去看。
白素在一旁留意我的神情,自然知道我的心中在想甚麼,她道:“你不妨先翻一翻倒數第三頁。”
我向她望了一眼,照著她所說的,翻到了倒數第三頁,一看之下,我不禁呆了一呆,那一頁只有一半是文字,另外一半是一幅圖。
如果我只是第一次看到那樣的一幅由簡單的線條組成的圖形,我一定說不出那表示甚麼。
可是這時,一看之下,我立即認出,這幅圖雖然只是隨手畫出來,並沒有運用繪圖的工具,以致有的應該是直線的所在,有點彎曲,但是大體上,算是畫得十分用心。
整個圖形,可以分成兩部分,一邊,全是六角形的,如同蜂巢一樣,可是每一個六角形之間,有著少許空隙。而另一邊,則只是一個同樣大小的框框,框內一片空白,甚麼也沒有。
我在一呆之後,就“啊”地一聲,抬頭向白素看去,白素道:“故事的本身,也頗有吸引人之處,不妨從頭到尾看一遍。”
我吸了一口氣,指著那幅圖:“這不是陳長青那怪屋子不見了的那一層的平面圖嗎?”
白素點頭:“看來極像。”
我不禁大感興趣,忙去看圖上的那半頁文字,想弄明白為甚麼在這個“故事”之中,會出現了這樣的“插圖”。可是立即發現,白素的話是對的,我必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