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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了一下:“我完全同意你的意見,可是如今我們的目的是甚麼:是找出那失去了的一層屋子呢?還是弄清楚棺木中死者的身分?”
溫寶裕大著膽子道:“兩者都要。”
我向他望了過去,他作勢縮了縮頭,其實,這小子才不會怕我,我道:“小寶,陳長青相信你,是你的朋友,就算這些靈柩中的屍體不是陳長青的先人,也必然和他大有淵源,可以不驚動,還是不驚動的好 ”
我看到溫寶裕低下頭,不出聲,又道:“真要和整件事有關連,自然地說不得了,你以為我是忍得住好奇心的人麼?”
胡說和溫寶裕都笑了起來。
我把胡明的信,和那篇“故事”給他們兩人看,兩人飛快地看完,不約而同,一起眨著眼,胡說道:“這……算是一個甚麼故事?”
溫賓裕道:“武俠小說,新派的。”
白素忽然說了一句:“假設故事中所說的一切全是事實。”
溫寶裕搶著道:“那麼,那個高媽媽是武學高手,老婆婆也是,至少輕功了得。那小女孩後來一定也學會了武功,因為老婆婆一直叫她長時期坐著不動,一定是在教她練內功。”
小寶看的武俠小說極多,是以立時可以回答得出來,胡說在一旁笑而不言,大有同意之感。我不由自主地揮了一下手,卻不料白素又問:“住在山頂的一夥人,是甚麼身分?”
這次胡說不讓小寶專美,疾聲道:“是一個秘密的幫會,或者是一個甚麼教派。”
小寶還是搶了一句:“五毒教。”
胡說道:“何以見得?”
溫寶裕笑:“只有這種邪魔外道,行事才如此詭秘,那個子高的女人脫下戒指放在口中一咬就滿身青紫,可知是中毒而死,那戒指中一定含有劇毒。”
我哼了一聲:“孔雀膽?鶴頂紅?三笑追魂散?一品奪命丹?”
溫寶裕白了我一眼,大有“你懂甚麼”之勢,我忍無可忍,正想說甚麼,白素道:“他們沒說錯,他們是在我假設的前提下做出的推測,前提是:故事中所寫的一切全是真的。”
我不禁說不出甚麼來,在這個前提下,似乎只有武學高手的行事,才會如此奇詭。
白素沉著聲:“假設是武林中的一個門派,隱居在這個島的山頂上,行事詭秘,其中的一個,若是違背了戒條,那當然是要處死的。”
溫寶裕揚著手:“對,所以在故事中,那個高個子媽媽就得按幫規或是教規自盡,那小女孩卻至少有一半是自己人,所以老婆婆把她帶進了總壇。”
溫寶裕竟然運用了“總壇”這樣的字眼,那使我不得不嘆了一聲:“你們對這個故事的詮釋,運用了超級想像力。”
溫賓裕望著我,一副似笑非笑的神態,我叱道:“小鬼頭,想說甚麼只管說。”
溫寶裕直了直身子,像是朗誦一樣,先大大吸了一口氣,才道:“ 在沒有更好的解釋之際,再離奇古怪的解釋,就是唯一的解釋。”
胡說立時鼓掌:“說得真好,這是那一個哲人的語錄?”
溫寶裕向我一鞠躬:“這是衛斯理先生常常說的話。”
那的確是我常說的話,事實上,我也並不否認那夥在故事中出現的“妖魔”可能是武林高手,但是我卻不認為故事中為的全是事實。
換句話說,我根本不承認“故事”是真的。
我把我自己的意思說了出來,溫寶裕首先大表抗議:“那平面圖不可能是憑空設想的,一定是有那樣的建築物,而且也不是巧合,這幫武林怪客和陳長青家一定有十分密切的關係。”
小寶提出來的這一點,我和白素也曾想到過,可是由於其中的聯絡只是那幅平面圖,沒有進一步的證據,所以才未曾進一步設想下去。
如今給小寶一下提了出來,我迅速思索著,還未曾說甚麼,小寶又嘟囔著道:“陳長青真好,祖上可能全是猛將,又和武林中不知道甚麼門派有關連,真神氣!哪像我,家裡開間中藥鋪,提都無法提。”
溫寶裕說著,我和白素已不約而同向他望了過去,這次,居然是白素先開口:“小寶,一個人若是先看不起自己的家庭,人家怎麼會看得起他?”
白素平日說話很少這樣疾言厲色,而我想說的也正是這個意思,白素的話已令溫寶裕低下頭去,脹紅了臉,我自然不必再說甚麼了。
為了不使溫寶裕太尷尬,我道:“武俠小說之中,很多神醫一類的角色,小寶大有希望。”